做,其他女生也会,学校里可不只我一个人讨厌她。”
太受男生追捧的女生,确实非常容易招来其他女生的嫉妒。
可以说,俞箐是其中最为突出最有能力的代表。
默默听着看着的池绾出声,“你错了,或许她们会这么想,但她们不会像你这么做。”
俞箐很是得意,“是啊,就只有我会这么做,因为她们没有那个能力。”
“所以呢,你觉得欺压别人,很快乐是不是。”俞箐是出了名的仗势欺人,仗着她爸爸是校董,学校里几乎没有人敢惹她,老师对她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说对了。”
池绾淡笑,“那么,你现在,是仗着张总的势来欺压我。”
俞箐长长的指甲在皮包上抓出一道痕迹,“你是在讽刺我?”
几年前,俞箐的爸爸因为贪污受贿锒铛入狱,妈妈也生了重病过世,她没了靠山,什么都不会,又过惯了奢侈的生活,只能选择傍大款。
“我没有讽刺你,我只是觉得,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池绾说。
指甲断裂,俞箐嗤了一声,“那也好过你,我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你得看人脸色低声下气的帮人做甜品。”
目光在宋烨和傅珩之间扫了一圈,她接着说:“还在脚踏两条船,不,应该比两条还要多,我可不像你一样没原则。”
看戏的宋烨,笑了下,不达眼底。
“我好像听到有人说我的绾绾宝贝儿脚踏两条船,还得看人脸色。”慵懒的声线丝丝缕缕的飘起,来的正正好。
四人纷纷望过去。
声音的主人,是书茗雪,她的身边,是宋年丞。
“你是谁?”俞箐没见过书茗雪,更没见过宋年丞。
书茗雪撩了撩大波浪,“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你只要明白,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就行,哦对了,他们几个人,你都惹不起。”
俞箐死死的咬住牙。
“当年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没想到你这么识相,主动送上门来了,说我的绾绾宝贝儿得看你脸色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无地自容。”书茗雪松开宋年丞,对着池绾伸出手,“绾绾,跟我上楼。”
*
楼上是给参加酒会需要过夜的客人休息的房间。
书茗雪带着池绾进去后,里面有几个人在等着了。
“她们是……化妆师?”问话之际,书茗雪压住池绾的双肩坐了下去。
“是老头子给我找的出席酒会的化妆师,正好派上用场。”
书茗雪打了个手势,几个化妆师立即分工,选礼服的选礼服,化妆的化妆,弄头发的弄头发,几管齐下。
会场内,宋年丞端着甜品,打趣宋烨,“哥,你什么时候和池绾关系那么好了。”
他把脚踏两只船引申为关系好。
宋烨同样端着甜品,“你最近太闲了。”
轻飘飘的口气,藏着刀子。
宋年丞缩了缩脖子,“我很忙的。”
“很忙到课都不用上。”宋烨一针见血。
不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宋年丞把话题引向俞箐,“哥,这个女人是害池绾的始作俑者吧。”
“你知道?”全程的看戏的宋烨,把事情听了□□分。
他不难推断出,俞箐的所作所为对高中的池绾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宋年丞老老实实的jiāo代,“知道一点,在池绾没和阿珩在一起前,她住过院,原因,是受了刺激。”
“受刺激。”宋烨琢磨着这三个字的意思。
从刚才的那些话里,可以提取出很多的信息。
堵巷子,流言,能让人轻而易举的猜到情绪波动的问题。
会受刺激,和情绪有关。
而池绾刚刚的情绪,显然是平静的。
镜片反shè着灯光,宋烨虚扶了下,“阿珩很有眼光。”
宋年丞叉起蛋糕,“你是没见他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样子,明明很喜欢池绾,说的是喜欢她做的甜品。”
“那你是嘴巴和身体都很诚实。”
宋年丞:“……”
亲哥没毛病。
一旁想走走不了的俞箐,听着兄弟俩的谈话,牙快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