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让院内的众人都紧闭着呼吸,在看着主子那原本就寒冰的脸,此时更冰,端茶的吓人,已吓得跪在了地上。
上官子俊抱着佑寒知趣的往一旁退了几步,他这样的举动找来怀里佑寒的不满,只听佑寒扬口道,“贱人。”
众人错以为佑寒是在骂容儿,哪里知道是在骂妖物,上官锦书深邃的眸子佑寒,那不曾对佑寒有过的寒眸,让靠在妖物怀里的佑寒身子也一抖。
笑笑冷哼一声,“教主用如此犀利的眼神看一个一岁多的孩子,不觉得有些不妥吗?”
“笑笑,昨晚我已与你说明了,你究竟要如何?”
“哈,好笑了,怎么问我究竟要如何了?教子即已纳妾,那何来给我敬茶?这说不懂吧?”笑笑掏了掏耳朵,轻佻的眸子扫向他。
上官锦书紧皱的眉,紧了又松,越过笑笑将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人身上,“容儿,起来吧。”
容儿抬起头,一脸怯懦的望着笑笑,“姐姐,容儿知道不该让锦书纳我,但是念书总有一天会长大,如果没有一个身份,怕别人……又如何嫁人。”
说完就低泣了起来,笑笑分明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狡诈,在这里博取同情吗?可惜你太不把我笑笑当回事了一个现代女岂会被你玩弄在手里?
笑笑起身扶起跪在地上低泣的人儿,叹了口气才悠悠道,“你这又是何苦呢?昨日我就与你相公说过了,写一封修书给他,成全你们,奈何他不同意,还说只是给你一个名分,并不会与你有夫妻之实,你看看,你今天这样一弄,反倒让人觉得是我的不对了。”
上官子俊惊愕的下巴合不上,还在纳闷笑笑为何会扶起他,毕竟刚刚容姐那一番话,会让人多想,把笑笑想成有多坏,面对笑笑的以礼相待,他还不明白呢,如今听到笑笑这样一说,才明白这女人在弄什么。
真是高啊,难怪都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笑笑的这一番话不但让在场的下人明白事情的始末,更是给容姐姐一个下马威。
当然了,还有一旁脸色变化几次,最后越来越黑的兄长,这种事情既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后果当然要自己吃。以前他不明白他们之间的事,只知道容姐姐为了兄长有了身孕离家出走,还曾以为兄长也是爱容姐姐的。
直到知道兄长在遇到笑笑后,所改变的一切,才明白是他理解错了,原来兄长的心里在意的也是笑笑,对于突然之间要娶容姐姐飞事情,他也是昨晚才知道。
曾去找过兄长,奈何把教中翻了个遍也没有寻到兄长的身影,早上问过身边的暗才知道,兄长下山去买醉,直到下半夜快天亮时才回来。
既然这么痛苦,又何必要这样做呢?真的搞不明白,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别人能帮的,如今只能靠他自己的,毕竟与他们同时拥有笑笑,他早已做好了准备。
容儿原本被笑笑扶起的身子,在听到笑笑的一席话后,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脸色一片惨白。笑笑错过他的脸上,又继续道,“不过你们放心,既然今日你们已拜过堂,就已是夫妻,他是你的相公,你是他的娘子,而我们将会成为陌生人。”
笑笑说完,将手一伸,伸到佑寒面前,只见佑寒拉开自己的胸襟,从里面掏出一张折好的纸,接过纸,笑笑拉过容儿的手,将纸交到她的手里,“这是休书,从此以后你们之间将不会有我这个第三者存在。”
听到‘休书’两字,只听到周围一片抽气声,他们的教主竟然被休,看来这天要变了,守在门口的暗和夜打了个冷战,对望了一眼,又彼此摇摇头,看来以后日子不好过了。
上官子俊只觉冷风阵阵,伸手拉了拉笑笑,一边对着兄长道,“哥,那个——我和娘子先回去了,呵呵”
此时不走,难不成还要在这里等着被兄长的寒眸冻僵?笑笑早就想离开了,在这里反正压抑的喘不过起来。被妖物拉着,两人一路无语的回到房间,直到关上门后,笑笑才听到妖物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笑笑到没有多大反应,只是刚坐下,就听到猛烈的拍门声,还没有等着去开门,门就被踢开,走进来的正是一脸怒气的上官锦书。
“哥,你怎么——”
不待上官子俊说完,就被上官锦书打断,“出去。”
上官子俊咽了口口水,看着泛着寒气的兄长,在看看一旁不以为意还在喝茶的笑笑,谄媚的开口道,“娘子,我和佑寒还是先回去了。”
对笑笑射过来的不满眼神,上官子俊一个劲的笑,虽知这样有些不讲究,但是兄长的那副寒脸,早已不耐烦的上官锦书大步跨到上官子俊身边,一手拎着他的后脖颈,几个大步走到门口,将一大一小丢了出去,随之间门用力的关上。
认识冰山这么久,还是头一次看到他这般不冷静的样子,笑笑不明白就因为这点小事,他为何会气成这个样子?
随着一张纸撇到自己的面前的桌子上,笑笑低头一看,正是自己写的那张休书,再一抬头冰山已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笑笑听着他的话,抽动着嘴角,是他纳妾在先吧,自己只是不想当第三者,要是生气也该是她生吧,毕竟他曾是她的妾。
“还是你心中只有子俊一人?”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失落。
“如今说这些都晚了,你既已纳她为妾,我们之间就完了。”笑笑不想在争执下去,没有意义的事情,大家又何必弄的这么不开心呢?
上官锦书似乎一下去老了许多,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踉跄的退了几步,他只是弥补以前的过错,曾以为给了容儿名分,然后在山下准备好房屋,给她一些银两并派一些佣人,然后两人不再有瓜葛,那样他就会问心无愧的守在眼前女人的身边,可是一切,好像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发展,一切似乎全错了。
看着他受伤的眼神,笑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她不能自私的让他不要去负责,因为她不能给他全部的爱,还有妖物和沈焘,对他太不公平了,一切就这样结束吧。
上官锦书一步步走出门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笑笑安慰自己,也许过不了几日,他就会好了,可是从这以后,足足过了半个月,教中都寻不到他的身影。
如今沈焘身子已大好,能做些轻松简单的事情,一身书生气的他,大多时候都会一个人静静的呆在房间里写字,看着那孤独的背影,笑笑心里有些心疼。
将佑寒交给妖物,笑笑拿过一旁放着的衣物,走过去披到正在写字的沈焘身上,感到他身子一颤,笑笑淡声道,“快入秋了,天寒了,多穿点。”
沈焘回过头,微微点点头,脸上更是布满了红韵。
叩叩。。。
妖物走到门这看是夜,见他一脸的浓色,妖物才转身对里面的两人道,“我去看看是何事。”
笑笑点点头,见佑寒赖在他怀里不肯下来,也就让妖物抱了同去。自从上回这一大一小同时被冰山扔出门后,感情突然转了个大弯,好的让她这个娘亲都插不进去。
转过身子继续看沈焘写字,却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沾上一滴墨迹,拿出帕子,拉过他伸手轻轻擦拭,不曾这样与女子亲热的沈焘,脸一直热到耳根,呼吸也有些急促。
手里紧握的笔一落,将写的完好的字迹打乱,两只手已将笑笑圈在怀里,突发的一切,笑笑伸出的手还保持着擦拭的姿势,四目相对,忘记了一切。
直到那灼热的唇附上自己的唇,笑笑才找回自己,沈焘的吻很轻很柔,一股淡淡的菊香,从他的嘴里渡到她的嘴里,他忘情的允吸着她的甘甜,一个旋转,两具身子已倒在身在咫尺的床上。
被压在下面,他灼热的身子紧紧的贴着她的身子,女子身上的柔软,淡淡的女人香,让初尝的他忍不住*出声。
他只觉体内有一股热流流动,下身一热,竟硬硬的挺起顶着身下的柔软身子,这样的反应让他更加的兴奋,看来他并不是不行,而是没有遇到让她行的女人。
他,不是不行吗?
原来一切如此,他贴近她的耳边,“笑笑,我爱你,在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了。”
笑笑听着他的表白,甜美的扬起嘴角,手一伸将一身汗意的人抱在怀里,搞不清自己的感觉了,是自己变得花心了,还是自己不会爱了?不然为何在拥有妖物的情况在他人动心?
一直把沈焘当初自己的责任,如今看来这已不是责任的问题,难道自己也是爱他的吗?还有那半个月不见的冰山,一切都乱了。
没有机会在胡思乱想,春色一室。不知过了多久沈焘才侧躺在床上,将笑笑搂在怀里,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声。
“笑笑,如今我终于真正的成了你的夫。”沈焘淡雅的声音,性感而魅惑人心。
笑笑脸一红,这书生还有这样的一面,刚要开口就听到渐进的脚步声,两人像偷情一样,慌忙的下床整理衣物,还好两人刚刚太匆忙,根本没来得及脱衣服。
门被一推,只见妖物抱着佑寒走了进来,“娘子,大事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