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慕筠这样想着,就看到季延澈挑了挑眉,依旧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继续道:“那就等一个月以后再说。”
“好吧。”季佑宁瘪了瘪嘴。
宁慕筠看不下去了,插了嘴:“那别人老摸宁宁的脸这怎么办?”
“我会去打招呼。”季延澈抬了抬眉。
宁慕筠见他态度坚决,也不知道这葫芦里埋得什么药,只能用饱含同情的目光,和季佑宁对视了一下。
既然问题不能解决,她只能转移话题了,宁慕筠灵机一动道::“宁宁,我看你衣服脏了,要不让我带你上楼去洗个澡吧。”
刚刚还委屈巴巴的季佑宁顿时睁大了眼睛,小脸一红,宁慕筠顿时想起来,之前在自己家里,季佑宁羞涩的样子,顿时人忍不住笑出声。
“我的意思是,我带你上楼,让你爹地给你洗。”宁慕筠又道。
这样以来,两父子多了沟通共处的时间,季佑宁心里那点对季延澈抗拒的小九九也就消失了,她还真是机智。
“不要,我不要,我自己可以洗。”季佑宁连忙摇了摇头,眼睛斜了一下季延澈,脸涨的更红了。
宁慕筠原以为小家伙是因为生季延澈的气才这样的,目光一抬,才知道了原由,想不到季佑宁小小年纪洗个澡居然居然连亲爹都不让看。
这时,刚刚一直没有说话的季延澈,目光确是一斜:“自己洗又洗不干净,跟我来。”
季延澈说完便站起身来,有上楼的趋势,
这语气看似平静,却分明平静中带着强硬和威胁,宁慕筠暗自腹诽,果然是霸道的大魔头。
看着季佑宁不得不跟上去,还给她投来求救的小眼神,宁慕筠也只能回应一个哭脸,悻悻的喊道:“澡的洗,洗的干净点啊,我一会儿来视察。”
说完她立马转过身去,假装喝茶,眼角的余光又分捕捉到季佑宁哀怨的小眼神,她发现自己好像随了这季延澈变成了个坑儿子的妈咪了。
可真是罪过啊。
季佑宁自然不乐意季延澈给他洗澡,只是又碍于被威逼,所以最终还是被脱光光了丢进来浴缸里,当然让季佑宁没想到的是,季延澈自己也脱光了,挤进了浴缸。
既然两个人都一样,季佑宁的害羞也就少了些,他仰着脑袋,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季延澈,又发挥了古灵精怪的本能道:“爹地,妈咪说,一会儿她要过来看的。”
“然后呢?”季延澈靠着浴缸,闭着双眸漫不经心的问道。
热水冒着白色的雾气萦绕在他身旁,水珠划过他精壮的胸膛,显得格外妖娆。
“爹地你不害羞吗?”季佑宁又问道。
“你妈咪是我媳妇儿,我为什么害羞。”季延澈睁开了眼睛,把季佑宁拉到怀里,帮他搓着背继续道:“再说了,害羞是你们小孩子的事情,我是成年人。”
“真的吗?”季佑宁有些不解。
只是被季延澈肆无忌惮的搓着身子,季佑宁这小脸又变得红扑扑的。
一个小时后,宁慕筠敲了敲门,跟着进了浴室。
她扬声喊到:“都一个小时了,你们还没洗完。”
旋即,就看到一大一小,靠着浴缸舒服的躺在那里,季延澈身上只在颈部围了一条毛巾。
若是放在之前,她可能早就吓跑了,可是现在,既然已经和季延澈坦诚相待,宁慕筠也就不觉得别扭了。
倒是季佑宁的小脸一红,反应极迅速的把自己藏到了季延澈后面。
“真没出息。”季延澈摸了摸他的脑袋,扭头看向宁慕筠,挑了挑眉,薄唇一勾,挑起一个勾人的弧度道:“要一起没?”
虽说已经不别扭了,宁慕筠也经不起这般挑拨,刚刚还佯装淡定的脸顿时红透了。
“不……不用了。”宁慕筠有些尴尬道。
“妈咪,爹地还没搓背了,要不你帮帮他。”季佑宁不嫌事大的眨了眨眼睛。
宁慕筠暗中递给季佑宁一个威胁的眼神,这小家伙绝对是在报仇啊。
季延澈把一切看在眼里,嘴角一勾道:“是啊,这小鬼手劲太小,要不你帮帮我?”
宁慕筠先是一愣,随后看季延澈的脸色也不像是开玩笑,最后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她取下搓澡巾走到了季延澈面前,这季延澈也只真是的,居然当着孩子的面儿,不着片缕,宁慕筠到目光瞥向水里的某处,顿时想到某种不可描述的画面。
一想到,季佑宁看着自己,她就为自己这种念头感觉到异常的不耻,这脸顿时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
“那个,你你趴好。”宁慕筠若有似无的看了季延澈一眼,然后结巴道。
“我上面也需要挫一挫。”季延澈居然一板正经的指了指自己的胸膛。
宁慕筠顿时惊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上面不是他自己可以来的吗?
季延澈似乎是看清了她心里的想法,继续一板正经道:“自己搓不干净。”
若季延澈带了半分调侃之意,宁慕筠也可以找个借口走人,只是他现在这么认真的耍牛氓,她到不好走的了。
宁慕筠咬了咬牙,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的笑意来:“好的。”
说完,她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对着季延澈的皮肤搓去了,敢对她使坏,宁慕筠目光柔里带刺儿,看着季延澈温柔道:“您觉得可满意?”
其实,她这手上的劲儿是越使越大。
原本她以为会看到季延澈脸色吃瘪,却没想到季延澈倒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眯了眯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舒服。”
舒服,见他这般舒坦,宁慕筠用尽了全力,由于一心在手劲儿上,竟然毫不防备,季延澈一个起身,就在她嘴唇上亲了一下。
“哇!”季佑宁故作夸张的捂住了眼角,只漏出一道缝来。
宁慕筠又羞又恼正欲发作,只见季延澈眯了眯眼睛道,温柔道:“夫人辛苦,这是奖励。”
这惑人的眼神,勾人的声音,顿时让宁慕筠的心乱成一团,只是这一下子,她就只剩下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