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因为参加品牌宣传的关系,今天穿得是一件v型小礼服。虽然不是深v,但是,胸前的春光还是若隐若现。
傅贺原将他的头离安白的胸这么近,想干什么?!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司空长庭迈着修长有力的大长腿,冷厉而快速地走过来,扯住了傅贺原的头发,一把将他给拉开!
“啊!”傅贺原痛得皱眉,起身,怒道:“司空长庭,你发什么疯?”
“我还要问你呢!你离安白这么近,你在打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司空长庭的眸子里有暴风雨在堆积。
傅贺原微微眯了眯眼,计上心来。
“我打主意?我能打什么主意?司空长庭,你现在说话,我倒是越来越听不懂了。反正清者自清,我和小白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呵呵”司空长庭冷冷一笑,丝毫没有意识到,傅贺原正在给他下套。
“既然你说你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怎么就又强调自己是清白的了?我看你,纯粹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离小白的胸那么近……”
“够了!”安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怒声说道:“你有完没完?在家里,你要折磨我,到了这里,你还是不肯放过我!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小白,我……”司空长庭一愣,这才发现,他刚刚把安白给牵扯了进来。他一心想揭穿傅贺原的伪装,没有想到,安白的感受。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傅贺原非礼安白,这确实不妥。安白会感到非常尴尬。
看到傅贺原脸上的得意之色,司空长庭的眸子沉了下来:“傅贺原,你算计我?!”
傅贺原之前的话,就是故意把安白给扯进来,他现在才发觉中计了!
傅贺原背对着安白,笑着说道:“司空长庭,你不要血口喷人。”
傅贺原脸上的笑容一点都没有被冤枉后的愤懑,反而有一种得意洋洋的笑容。
司空长庭眸子里有骇人的狂风在暴卷。
“砰!”司空长庭抓着傅贺原的领子,一把将他给抵到了墙上,另一只手,则握成了坚硬而冰冷的拳头,狠狠地向傅贺原砸去。
“住手!”安白焦急地喊道。
傅贺原额头上本来就又伤了,如果司空长庭再去加一层伤害,后果不堪设想。
安白驱动轮椅,到司空长庭面前,怒声说道:“你放开他!”
司空长庭握着傅贺原的领子,喘着粗气,像是一只在暴怒边缘的狮子。
过了好几秒,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司空长庭长臂一甩,将傅贺原给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嘶”傅贺原半躺半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扶着额头,倒吸冷气。
司空长庭微微皱眉。他和傅贺原打过架,傅贺原的身手相当不错,应该是受过系统训练的。但是,今天,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反抗,就这么背他像扔麻袋一样给扔到了地上。
事出反常必有妖。司空长庭皱眉思索,但还没有想出什么头绪来,安白就已经很生气了。
“你没事吧?”安白着急地问道,见傅贺原微微摆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大碍后,她看向司空长庭,“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司空长庭怒极反笑,将反常的傅贺原给扔到脑后,如受伤而又傲娇、威严的狼王一样,一双漆黑深邃地眸子,紧紧地盯着安白。
有那么一瞬间,安白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只麋鹿,即将被眼前暴怒地凶兽给撕碎。
“他离你的胸口这么近,完全就是流氓行为!”这么久了,他都没有和安白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虽然,安白还是像以前那样,能够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但是,一想到安白对自己的排斥,以及安白受伤的腿,司空长庭硬生生地忍住了。
现在,另一个男人竟然离他的妻子这么近,这叫他怎么忍?!
他眸色一沉,冷冷一笑,幽幽地道:“还是你喜欢他这么对你?”
“你!”安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司空长庭突然弯腰,伸手。
“你干什么?”安白想躲,但是她的腿受了伤,在轮椅里,不好动弹。
司空长庭长臂一伸,稳稳地将安白给横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放我下来!”安白着急又尴尬。她今天穿得是一件小礼服,虽然裙子的长度是及膝的,但是,被司空长庭这么一抱,少不得要走光。
更何况,因为这是品牌宣传会的关系,媒体非常多。如果被媒体拍到司空长庭抱着她的照片的话,不知道她又会被那些黑粉给围攻成什么样。
自从上一次,安白被卷入舆论的中心后,她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众口铄金,现在想起来都还心有余悸。
“闭嘴!”司空长庭暴怒:“否则,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司空长庭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你!”安白气得浑身发抖,但到底不敢再说什么了。
“放开她!”傅贺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他抓住司空长庭,要将安白给抢过来。
“嘶,啊!”安白倒吸了一口冷气。两人在激烈争夺的时候,没有注意,傅贺原碰到了安白打着石膏的腿。
傅贺原像是没有听到安白的惊痛声一样,继续争抢。
司空长庭眉心一皱,直接对准了傅贺原的腹部,狠厉一踹,将傅贺原踹出去老远,冷严地说道:“从今以后,你给我离小白远一点,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正要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傅贺原,听到司空长庭这么说,干脆装作晕倒的模样,瘫倒在地。
很好,司空长庭,有你这句话就够了!这下,安白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相信,绑架之事是你所谓了!
“傅贺原!”安白着急地叫到:“你没事吧!”
见傅贺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安白更着急了,她怒瞪司空长庭:“你放我下来!我不要和你走!”
司空长庭一言不发,接过司南那过来的长风衣,将安白放来站到地上,从头到脚给裹了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