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竟然问了安白,司空长庭沉声:“她出事了,我们都在找,现在都找到,您想见,也得再等等,等我找到。”
司空长庭对于这种母亲,是带了一些敌意的——不管孩子还不给肯定,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想起还有个孩子的人,他真的,没好感。
安白被傅贺原找到了。
傅贺原就没从那个地方离开,他一直在那儿守着,自从查到安奇洛也来了之后,他就一直提着心,连着几天没刮胡子,凌晨的时候正摸着下巴兀自纠结,看到一个人影,从那边过,不知出于什么意识,他直接带人扑上!
那人是安奇洛带来的,在这边守了几天,过的清淡,下来开荤,但一下来就被按住了,也被问出来了。
强光手电筒照了过去,这房子,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夜黑风高,又是晚上,傅贺原诈他,如果对方真是安奇洛的话。
等了片刻,却响起了安白的声音:“啊!”
断续了片刻,又是一声:“别照别照,我没有……我是女人!”
安白被安奇洛拉着,抵在窗口,他声音小,却让她大声的重复,稍有错,就是枪支威胁 。
“外面的不是警察,”他看了一会儿,看出了门道,也同时说:“继续说,你没有威胁!”
这是准备黑吃黑?
都什么人,也不打听打听就来?
安白只好复述了,但她一直抓着枪口——这种威胁太可怕,她害怕,但现在她只能自己救自己,只看过那种警匪片,控住抢管,就能扬起让他打偏,自己生存的几率大一点。
傅贺原听出是安白的声音,想要立刻冲过去,被身旁的冈本拉住:“傅总,小心!”
一想到是安白,那魂牵梦绕的人,他手就紧了紧:“是小白。”
眼看这些人直接冲进来,安奇洛立刻把安白推回房间:“你别出来!”
不知道什么情况,安白的脚还有伤,行动不便,她先观察形势,若是真不行,她就想办法逃掉!
……
眼看杰尔西抬手,安奇洛立刻按住:“别开枪!开灯!”
开玩笑呢,这不是他的地盘,来的人他不知根底,真要暴露了,他就只能回去,不行,不能冒险!
傅贺原带着人冲进来,他的目的就是找到安白,刚才他可以确定,拿就是安白的声音!
刚一进来,灯忽然亮,他们顿时措手不及,被晃到了眼。
“我还以为是谁呢。”
安奇洛在二楼的抚栏处,看的很清楚,看到是傅贺原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紧张。
傅贺原放下挡住眼的手,看了过去:“是你?”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想见到我?那你走啊,这里,又不是我让你来的。”
安奇洛说着,往杰尔西身上靠了靠,他刚才只是制止了开枪,并没有让他放下枪,就算他的人少,但他也不担心,傅贺原敢真上来。
傅贺原咬牙:“安白在你手里?!”
“你说呢。”
安奇洛不否认,但看他的眼神,就是带着肆无忌惮。
“安白在哪儿!”
傅贺原心急的上前一步,被冈本挡住,对面有枪,不得不防。
“你急什么?他在我手里也有用。”安奇洛俯身,笑出了声:“看你的脸,倒是很关心她啊,那你帮我去做件事,做成了,我就让你见她。”
傅贺原抬头,一点都没有仰视的角度卑微感:“我现在要见到她!”
四目相对,各自眼神里都是花火——
“见她也行,你先答应了。”
安奇洛退了一步。
傅贺原也没太紧逼:“你说。”
“sk的资金有问题,现在在回炉,你去控一控,不难吧?”
安奇洛也没有狮子大开口,反正他有时间。sk集团倒是没多少时间了吧,反正论耗时,他很有把握。
“不难。”
也不容易。
傅贺原没拒绝,他只问结果:“安白呢?”
安奇洛打了个响指,他的人,从二楼的某个地方开了门——
视线受阻,傅贺原没看到是哪里,就看到安白被拖出来了。
“小白!”
他立刻就要往楼上冲。
“站住,别动。”安奇洛伸手把安白拉进怀里,掐住了脖子,冷眼看着傅贺原:“刚说过的话,你这么快就忘了?不给你长点记性,你是记不住啊。”
傅贺原立时顿住:“别!你别动手,我都答应你!”
“那好,现在人你也看到了,可以走了。”
“……”
安奇洛说的直接,直接的让傅贺原难以接受。
安白万万没想到傅贺原回来,还因为想要见她,就答应了安奇洛的条件——他开出那种条件目的是什么?
转移司空长庭的注意力吗?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人之前还和她一本正经的谈合作,要联手,现在,就这么……这是利用吗?
“你……”
“你别说话。”安奇洛的手就在她脖子上,能感觉到她跳动的脉络,她刚一开,他就收紧了手,直接把人更紧的按在怀里。
这人……
安白不舒服的挣扎,她除却司空长庭,还没有和谁这么近距离过,就算是司空长庭,她也不想要这么近的距离!
“你做戏要有个尺度,别怪我不配合!”
安白低吼,手直接扣住他的手臂。
安奇洛吃痛,把她偏开了点,看着楼下一直这么盯着他的男人,他眼睛半眯:“傅贺原,想明白了,就赶紧走,省的这女人受罪,”
这话不用他说!
傅贺原一直看着,就是担心安白,眼看安白要昏过去,他不由就想往前,生生忍住,控住自己往后:“好,我走,你放开她,我要在出去之前,确保她的安全,还有我的人,我也会留下。”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
安奇洛听他说前句,还觉得他挺识相,但是后半句直接炸了:“要么你走,要么,她走,不过她走的路,是去天堂的!”
“我走!”
傅贺原咬牙,留下了冈本和一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