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的这般理直气壮!
就在路远兮异常苦恼的时候,冷漫休到了。
庞虞敲了敲房门,说道:“爷,太子殿下到了。”
怎么这么快?
路远兮想着。
看着对面二人一副等候多时的模样,路远兮眼角一阵痉挛。
难不成是他的错觉?
“请他进来。”
话音一落,雅间的房门便被人推开。
冷漫休照旧是一身玄衣,束着中规中矩的冠发,走进雅间。
无视了单朗袁和叔晨焕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走到路远兮身旁,坐下。
“怎么突然想起唤我出来了?”
“呃……”
路远兮一时间有些说不上来,便连忙伸手去为冷漫休添酒。
“我这不是听说,陛下将少詹事的那件案子交给你处理了吗,在你之前,那些案子是我过手的,当然会有些好奇了。”
“那你直接到太子府询问我便是,用得着这么大阵仗?”
“嗐。”路远兮放下酒壶,说道:“这不是正好出来玩儿吗,想着你办案子也辛苦,就顺道也把你给叫出来了。”
“顺道?”
冷漫休挑了挑眉。
路远兮一滞,连忙道:“不不不,口误口误。是特意,我特意把你叫出来的!”
冷漫休这才满意,拿起路远兮刚刚给他添好的酒,抿了一小口,又将酒杯放了回去。
在他此番举动之时,单朗袁不断地在给路远兮使眼色。
上啊,你上啊!
争气点儿成不成?!
兄弟我已经做了下边儿那个了,难道你也想?!
路远兮:“……”
这二傻子,也不怕眼睛抽了。
单朗袁的意思,路远兮一个也没懂。
不对,他还是懂了一个的。
最起码他是看出来,单朗袁是在催他。
想着,路远兮干脆心一横。
反正丢人也不是丢这一回了,怕什么!
路远兮清了清嗓子,转头望向冷漫休:“啊——”
冷漫休眼眸微动,眸中想过不解:“你……牙齿又掉了?”
路远兮:“……”
有些郁闷的合上嘴,路远兮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兀自喝着闷酒。
平常见这人也挺聪明的,怎么一到这种事情上,就这么不上道儿呢?!
路远兮长叹一声。
突然,他想到了一种可能。
说不定,冷漫休是知道了他的意图,但就是装糊涂。
那他不就更丢人了?!
如此想着,路远兮“啧”了一声。
他当时,究竟为什么要应下这个赌约?!
冷漫休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路远兮,眼眸微转,瞧了一眼叔晨焕。
叔晨焕连忙摆手,示意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
冷漫休有些狐疑,很显然是没有相信叔晨焕。
他将视线收回,转向路远兮。
“路弼,你怎么了?”
路远兮偏了偏头,欲言又止。
他是可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然后对着冷漫休死缠烂打,但是然后呢?
他们之间的兄弟情变了质,冷漫休还会像现在这样对他吗?
经过上次的事情,冷漫休怕是已经给了他机会,若当真再来一次的话,还会这般幸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