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亵裤薄薄的面料狠狠上下摩擦着,烫得她直哆嗦,汨汨流出更多爱液。
她呜咽着,被他的动作顶得起起伏伏,两手要努力环住他的脖子才不会掉下去。
性器卡在她的腿根之间,他每一次耸胯,肉茎的根部和囊袋都会狠狠拍打而来,那实打实的皮肉撞击带来的感觉又舒爽又空虚,隔靴搔痒的滋味实在难耐,她忍不住坐在他身上扭动。她知道,现在只有他能帮她解这钻心的痒。
凌若谷将她的亵裤往下剥,甚至没有耐心将它完全脱掉,她的一只脚还勾着那几片薄料制成的私密物事,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她的身子一提,对准滴答淋水的花径入口,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因为两腿被迫夹在他腰部的两侧,她的小穴无意识地也跟着夹紧,凌若谷肿胀的冠首一入其中就被箍得死死的,直接又强烈的刺激让他闷哼了一声,低头吻着她来缓解这快感,卷住她舌尖的舌头像是泄愤一般重重地席卷她的口腔内壁,直吻到她快要窒息才松开,然后他慢慢松手把她的身子往下沉。
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头上,两腿分开,双足稳稳地踏在地上,腰杆挺得笔直,两条健壮结实的手臂有力地抱住,这样的姿势本该让她很有安全感,可下身结合之处,却又是另一番濒临失控的景象。
硕大的顶端捣进她的身体,仿佛是冲锋的骑兵将城门破开,紧随其后的柱身完全是劈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朝深处进发,那过程缓慢又美妙,同时势不可挡。热烫的性器不放过她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逐一压着摩擦过去,直到龟头完全顶到了她蜜穴的深处。
身体还是她的身体,主人却已经改朝换代,那里变成了他的领地,只待他纵马驰骋。
涨涨麻麻的感觉刺激得兰珊发出一声悠长的细吟:“啊啊……”她像是被他完全掌控了,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两腿垂落在他的大腿两侧,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凌若谷像是得了指令一般,开始缓慢抽送,一边单手迅速将她上身的的衣服解开,却不脱掉,只是把衣服落下她的肩膀下,又扯了她贴身的小衣,露出两只娇嫩挺立的香乳。陡然暴露在湿润空气中的雪白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翘首的乳尖儿都晕红了一圈。
兰珊顺从地任他为所欲为。她能感觉到一根火烧铁杵一般的东西正在自己的身体里来回捣弄。腰肢被他握住,惯性让她的身子往下沉,加上他有力的双手把着她的身子上提下放,每一次顶退的感觉都那样分明,她仿佛一只剑鞘,他的性器就是那把契合到极点的剑,她被他握在手里,被他反复插拔。
兰珊很快就被弄得溃不成军,“嗯嗯啊……”
她的呻吟和紧致让凌若谷也有些把持不住,他的额上全是细细密密的一层汗水,顺着青筋毕现的额角和面部鲜明的线条往下淌,滴落在她颤巍巍翘立的双乳上,仿佛是什么能够浸透肌肤血肉的春药,催发得两人的情欲更加炽盛。
凌若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少女花穴里的水顿时更加泛滥开来,竟流得比他一身的汗还多似的,沾在他没有全部褪下的裤子上,把浅蓝色的无垢城弟子服晕染出一片深深的水渍。紧窄的穴儿内里经过他一轮数十下的抽插后,更是又软又暖,又滑又湿,好似雨雪天廊檐下的红泥小火炉,温着新醅的酒,只等有人来品酌。
凌若谷是品酒的人,更是点炉的火,兰珊在他的掌中,在他的怀里,也在他的心上,尽情地绽放和燃烧。
“嗯啊!”她的手无意识地在他脖颈后乱抓,迷蒙的视线里只看得清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和滚动的喉结,“啊啊……啊……”快感堆叠得这样快,进出她身体的肉刃勃发粗壮,充满了侵略性,坚硬如铜铁,其刚不可折;可她却有着天生的柔软,包容它,含裹它,缠紧它;不阻挡,反挽留。
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是一晌贪欢,也是至情至性。
一言以蔽之,不过四个字,刚柔相济。
他们呼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热且暖,难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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