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谷压在兰珊身上的瞬间,他下腹硬挺的东西也隔着衣物戳到了兰珊扭动着的大腿上,兰珊浑身一僵,然后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但她的力气在凌若谷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她娇躯的扭动让他心里的无名躁意更盛。“你对我做了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如今的难受只有她能缓解,他浑浑噩噩地想着这是为什么是她,明明要如何缓解他根本一点概念都没有。
兰珊有一瞬吓得差点连挣扎都忘了,她不知道凌若谷为何有此一问,但这事情她抵死也不能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她捶打着他的肩膀与胸膛,呼吸急促,白皙的面孔透出浅淡的绯色。
虽然置身冰床之上,凌若谷却感觉自己更加热了。他烦躁地扯松自己的领口,露出半身精壮的肌肉:“热。”
见凌若谷的眼神并不很清明,料想他刚刚的发问只是随心提出,并非刻意特指,兰珊微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忽然觉得胸前一凉,他竟是直接将她的衣服扯开了。柔软轻薄的贴身小衣被粗暴地撕开,一对雪峰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她本能地收手想掩盖住胸前的一片春光,却被他一只手直接拧了两只手腕高高拉至头顶。
凌若谷此刻几乎要被这酥胸半透的胴体迷倒。那玉白色的身体仿佛跳出水面的鱼苗,泛着细微的光泽,纤细,娇嫩……美味。胸口的樱红两点像是他来寒清洞的路上偶然看到的不知名的莓果,娇娇柔柔地缀在枝头,看上去就让人觉得鲜嫩多汁、酸甜可口……真想尝一尝……这样想着,因为身负煞气而刻意疏远旁人的年轻男子脸上罕见地闪过想要亲近的渴望。
他确实也将心里所想付诸了行动,低头一口叼住她单侧的乳尖含弄下去,惹得她娇躯一颤,随后更加激烈的反抗。
“不要,别……啊!”他似乎很不满她的推拒,又或者初尝乳香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概念,他狠狠地嘬了一口那乳尖,疼到发麻的感觉令兰珊不堪忍受,偏偏她的反抗毫无成效,眼泪倒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殊不知,她的泪水只会勾起对方心中更加克制不住的残暴——受炎煞之气的影响,凌若谷的侵略性极高。
他狠吸了一口这侧的乳尖,在兰珊尖细的惊叫里又移向另一边的雪白半圆,并且为了惩罚她持续不断的不乖,在那霜雪肌肤上留下了一印牙印——他竟咬了她一口!
他的下身在兰珊被压住的双腿上胡乱地蹭着,力道又大又狠,显然身体里的欲望几乎疯魔,而他却不知该怎样纾解。
这摩擦犹如饮鸩止渴,初始很美妙,然后就越发显得难受。他浑浑噩噩中发现,隔着衣物布料的摩擦再也不够,立刻撕开了她的裙襦,连同她的亵裤一并被他扯得稀烂!
她更加激烈的反抗和挣扎像是给了凌若谷提示,一直亵玩她双乳的年轻男人转移了兴趣,松开被吸嘬抓揉得几乎变形的双峰,他按住她的大腿。而望着她裸露的两条纤长细腿,眼中竟泛起了红雾!
竟是在这紧要时刻,他身体里的炎煞之气又发作了?!
但与往日不同,他不再有想要毁灭目之所及一切的冲动,也没有拼命遏制才能压下的杀意,他满身满心只有一个念头,得到她——只要得到她就好,只要得到她,他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他也曾在道术典籍上见过配图的双修解说,但那书上简单几笔的人体如何能同身下人儿娇软的香躯作比,那书就算再看一百遍他也毫无兴趣,可压着她的身子,逼迫她无法动弹,亲吻吮吸她光滑的肌肤,光是这三点就让他恨不能立刻要了她!
他将她撕成几条的小衣做绳绕住她被迫举起的双臂,将她的双手捆起来,然后凭着看书留下的模糊记忆,单手脱了自己的衣裤,分开她的双腿,手扶着粗长狰狞的阳具朝她腿根处戳弄。虽然尚不得入幽径,可这肌肤碰击摩擦也给了凌若谷不小的刺激,那犹如凝脂的大腿内侧不一会儿就被他硬挺的性器擦得泛红,性器则更加肿大了一圈。
不远处地上昏迷的百川突然咳嗽了一声,伴以痛苦的呻吟,好似马上就要醒来!
“百川,救……唔……”她刚要求救,凌若谷立刻咬住了她的嘴唇,疼得她话言一顿,他却着迷地吮起她唇瓣上冒出的血珠!
凌若谷煞气中嗜血的渴望,碰上寒冰果化作肉身的兰珊,仿如火遇到了冰,熊熊大火的火舌危险地舞动,疯狂舔舐着秀巧的冰块,仿佛不把她融成一汪软水誓不罢休!
百川毕竟昏迷前伤至吐血,显然是伤到了肺腑,刚才只呻吟了一声就又悄无声息。
兰珊的眼中蓄满泪水,被逼就范的不甘也好,计划陡然生变造成的不安也罢,她整个人都在抗拒着凌若谷的侵犯,即便渐渐力竭,即便一双素手被捆,她依旧握拳徒劳地捶打他厚实的胸膛和宽阔的肩膀,可他就像压在她身上的一座高山,她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事情早就失控了。
兰珊被凌若谷彻底掰开了双腿,粗大的器物恶狠狠地朝着她尚未准备好的花穴里冲进去!
疼!!!
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自兰珊的眼角滑落,疼得,怕得,也是悲哀得。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到这个地步,她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按着自己的计划演下去,拿到这师徒三人的真心血,她害怕自己救不了敖潭……而眼前,她最怕的还是百川此时会醒来。
前一刻,她还希望百川快点清醒过来救她,但当凌若谷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插入她干涩甬道的那一刹那,她又开始祈祷百川不要醒来。她是不知廉耻设计了青宇,她是费尽心机让百川和凌若谷体内也沾染了龙淫之气,可是她最后那点脸面,不过是希望百川此时不要醒来,希望他不要看到自己这样不堪地被凌若谷侵犯着。
白蛇说她生得美,赑屃也说她有迷人之姿。可她没有心,她耽于淫,她要用这副身子和步步为营,去骗他们三个的真心血——一个都不能少。
若是此刻,百川醒来,见证了这样一场狼狈逼仄的性事,他又怎么会喜欢她,她恐怕就再没有机会了!
因为花穴里并没有渗出爱液,凌若谷的龟头进去后,先是被那紧致温暖的陌生感觉舒爽到闷哼一声,而后男根便寸步难行。
他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水,低头看到兰珊咬着嘴唇无声流泪的模样,只觉得浑身的燥热又添了几度,完全无法忍耐。哪怕她那处也完全不配合他的进入,他还是两手扣住她秀气的腰胯,挺着腰一寸一寸地朝里硬挤。
好疼!粗大充血的性器将花径猛地撑开,摩擦带来的疼痛令兰珊颤抖不止。
毕竟是尝过情欲的身子,哪怕她心里再不愿,可那疼痛让花穴自动自发地分泌出些许津液,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只那一点湿腻的汁水,就给了凌若谷莫大的助力,他直接挺进至最深入!
“啊!”从下身传来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再呼啸着朝着他的四肢、肺腑奔涌而去,那被湿润温暖包裹住的感觉太过舒爽,他凭着本能在她身上耸动起来。
除了师傅和师兄,凌若谷从没有亲近过第三个人,他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炎煞之气发作起来的后果,既不想误伤他人,也不想看别人视他为怪物、或是鄙夷或是惧怕的眼神。但青宇只管授业,待他和百川一样肃穆严厉,百川到底只是比他年长几岁,虽然作为大师兄对他这个师弟照顾有佳,可也仅止于此。这还是第一次,他拥抱某人。
当然,这也是他第一次亲吻女子的嘴唇,第一次亵玩女子的身体,第一次进入到女子花穴里横冲直撞。
冰床的寒气对兰珊并没有太多影响,但她浑身都在发冷,被凌若谷撞击得直抖。又粗又长的性器每一次都恨不能贯穿她的身体,她不想看他此时的脸,他泛着血气的双目红得吓人,坚毅冷漠的五官此时写满了欲望,可是若看向洞口的方向,就会看到百川,她害怕他一直是昏迷是因为伤得太重,又害怕他醒了看到这羞耻的场面,胡思乱想让他她更加紧张而难受,凌若谷仍然在毫不留情地进出。疼痛开始麻木,有细微的酥麻则慢慢冒出头来,兰珊更加厌恶自己了,所以她干脆扭头看向了冰床内侧的山洞墙壁。
凌若谷也在抖,那是一种空旷太久忽然有着有落的莫名感受,甚至令他有一瞬的清醒,对于自己此刻做的事情是否会伤害到她产生了质疑。但欲望太过强烈,让他忘记了炎煞之气的痛苦,他只想沉沦极乐。
他强硬地掰过她的脸,她的眼泪依旧在流,连长长的睫毛都一片湿漉漉。不管她是怎样的意愿,凌若谷此刻只想遵从自己的本心,他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她。
充满雄性气息的舌尖扫过她唇上的一两处小口子,然后钻进她口中一阵搅弄。若是之前,兰珊说不得心一横就咬上他的舌头了,但此刻他已经得手,那粗大的性器正在蛮横地进出她的身体,她破罐子破摔地想,罢了,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快点结束这场意外的情事就好。
凌若谷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子口中的唾液竟然是这样香甜,让他怎么都吃不够,身上的燥热都似乎解了几分。
神智一有了点清明,他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心中一惊弓腰就想先退出她的身体。然而他之前插弄得太狠,又吻了兰珊太久令她感到窒息,她举着被绑住的双手正好砸到他的肩膀想要他轻一点。
没想到这时机这样巧合,他的唇舌是离开了,但那退到一半的性器反倒是捣得更深。
圆冠顶端正好擦过她花蕊中心的某一点,一直在被动承受他侵犯的兰珊突然·浑身一颤,小穴不由自主地一阵阵绞紧,这下凌若谷便是想退也没法退了!
小穴之前被动吞吐肉根的收缩就销魂得要人命,更何况此时内壁主动地挤压吮吸,征服欲立刻充斥了凌若谷的头脑,他直接拎着她两条腿并拢弯折,记住刚刚那一点的位置,目标明确又精准地一次次全都捣在了上面!
“啊……嗯……”兰珊咬紧嘴唇克制自己的声音,拼命地摇头。坚硬滚烫的性器每一下都刺进花蕊深处的那个点上,花径里的软肉变得又热又软,凌若谷的性器抽出再狠狠捣进去,次次都像是重新开辟,拔出一半就会带出飞溅的湿滑蜜液,肉刃活像一把钝刀子,一下下地剐蹭着花穴的内壁。
即便再不想正视,即便心中如何不愿,她的身体依旧从这粗暴直接的性事中得到了快乐。
她骗不了自己。
“兰珊,你没有心,如何言爱?不过是,耽于性淫罢了。”敖潭的话为她此刻的欢愉戴上了沉重的枷锁,她悲哀地想,确实如此。
她确实没有心,她确实是性淫……她闭上了眼睛,在自我厌弃的泪水和凌若谷更加疯狂的抽插中迎来了高潮。
花穴急剧地收缩吞吐,凌若谷也被她夹弄得直接到了最后关头,滚烫坚硬的性器被花蕊喷淋而出的热潮浇得整个人都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精关一松,浓厚的精液立刻一股一股不停歇地从马眼射进她的深处,几乎要将她灌满。
初精的射出带来无与伦比的晕眩快感,她的花穴还在收紧,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小口,“吸”出他的每一滴精华。凌若谷喘着粗气,凶狠地继续插弄,根本停不下来。这快感比炎煞之气的发作还要可怕,他握紧她脚踝的手指捏得指甲发白,额上的汗水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她白皙的身子上,他一边顶弄着,一边低吼她的名字。
“兰珊!”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在他们第一次爱欲到达顶点的颤抖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