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舌忝了又舌忝,让宫越的嘴唇完全沾上水渍,这才心满意足。完了又把手伸进了被子里,目标明确地放到了腹肌,摸了好几下,隔了一会儿又往下,用指腹小心地碰了碰糖。
碰着碰着,叶闪闪看见了宫越放在被子上的手,瞬间眼睛就移不开了。
宫越的手很好看,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齐整,觉得自己受到了诱·惑,叶闪闪探过脑袋,张开嘴,把宫越最长的那根手指给含进了嘴里。
尝着味道很好,他还开心地眯了眯眼。
不过感觉着动作有点别扭,叶闪闪正想撤回摸糖的手,专注咬手指时,突然发现秒变硬糖,然后宫越沙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闪闪,你在干什么?”
叶闪闪左手还没来得及撤离现场,嘴里也还咬着宫越的手指,偏偏一脸纯良无辜理直气壮,“我在探索新世界。”
就是舍不得把嘴里含着的手指尖放开,话说得含含糊糊的。
宫越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在对方温热黏·湿的口腔里,柔软的舌尖时不时拂过去,而叶闪闪的左手一点要移开的意思都没有。
“闪闪,”宫越有些无奈,正想说什么,就发现叶闪闪突然用舌尖把手指抵了出来,上面沾染的透明水渍十分显眼。
右手从衣兜里把一瓶桃粉色的东西拿出来,摇了摇,“看我找到了什么?”叶闪闪语气十分得瑟。
“……”宫越有五秒的失语。
因为没有经验,以前也没有仔细了解过,出于一贯的行事准则,宫越就买了二十几种氵闰滑剂,想比较各类型产品都有什么区别和优点。而这一次在德国预订的产品,直接送到了他手里,因为太忙还没来得及打开,就放在包里带了回来。
只是没想到被叶闪闪看到了。
叶闪闪又摇了摇颜色漂亮的瓶子,问宫越,“哥,你是怕痛吗?”
没能区分“痛”的主语是谁,宫越点头,“嗯。”
因为太过珍视,所以就算心中的猛兽想要破笼而出,却还是狠狠地压抑住了——他舍不得叶闪闪有半点的难过。
结果他就听见叶闪闪认真地说,“哥,你放心,我会轻一点的。”
“……”
发现宫越没说话,叶闪闪神采飞扬地解释道,“我去看了这个氵闰氵骨剂的使用方法,三遍。”
说着还比了三根手指出来,又压低了声音凑近了些,
“话说名字为什么起的这么含蓄?我开始还以为是果汁饮料或者机械装置的配——”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就被宫越压住后脑勺往下,两人的唇瞬间接触,就是撞得有些疼,叶闪闪下意识地收紧了左手,耳边就听见宫越“嘶——”的一声。
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叶闪闪舍不得移开唇,干脆就紧贴着宫越说话,“我帮你摸摸就不痛了啊。”说着手就动了起来,力道放得很轻,确实是单纯的摸摸。
感觉着叶闪闪掌心的热度,吸了吸他的舌尖,宫越声音喑哑,“怕我痛,嗯?”
出于直觉,叶闪闪把准备出口的“对啊”两个字咽了回去,想了好久,才试探xing地回答,“那——应该是我痛?”
回想起看到的各种图解和文字描述,谁痛都不重要,叶闪闪干脆亲都不亲了,移开一点,轻咳了声,严肃又认真地对宫越说,
“哥,我们不是伴侣吗?来试试‘丝绒般的享受’吧!”
他心yǎng了半天,又舍不得直接叫醒宫越,现在眼看着实践的机会到了,绝对是不会放弃的。
发现宫越只是靠坐在床上,没有回答,叶闪闪主动地整个人直接跨坐到了宫越身上,双手圈着对方的脖子,拖长了声音,“想要。”
果然,百试百灵。
宫越突然衔住了叶闪闪的唇,随后舌尖探进了对方的唇齿之间,力气很大,让叶闪闪都确定自己的嘴唇肯定是被咬破了一点。但血腥味儿更刺激了两个人,叶闪闪的舌尖追了上去,没一会儿就缠在了一起。
每发现宫越想退后一点,他就发出低哼声,不让走,直到后面呼吸都有些难受了,两人才分开。
宫越tiǎn了tiǎn他唇上的细小伤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