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转过来的,听吴媛媛说,他成绩很好,就是人有些不正经,至于怎么个不正经法,她却没有细说。
女老师将线团重重的仍在办公桌上,没好气的教育,“你是男孩子,怎么能净干这些女孩子做的事情呢?还明目张胆的在教室里干!”
陈茵有些微讶地扫了他一眼,少年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轻咳了一声,“老师,我保证以后不在班上织围脖了,不能打扰其他同学学习,但是,老师,您能将我的半成品还给我吗?”
……
女老师没好气地笑了,“咋的了,怕我给你收了,没法向女朋友jiāo代是吧?”
少年抿着嘴笑着点了点头。
陈茵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回头看了办公桌上的半成品一眼,情人扣的织法对于初学者来说是最简单,最能表达心意的,一扣环一扣。
陈茵记得大学的时候,有谈恋爱的室友,一到冬天就忙着给男朋友织各种东西,围脖,手套,帽子,毛衣,好像只要是冬天需要的东西,她都能织出来。陈茵曾经非常羡慕她,有一个那么贴心的男朋友,无论她织出来的东西有多难看,他都能穿戴出来,并且不会觉得有丝毫的尴尬,还为之自豪。
可是,她送给江离的围脖却一次也没见江离围过。
她从小到大的毛衣和帽子都是徐女士织的,偶尔心血来潮还会用毛线勾拖鞋给她穿,在徐女士的耳濡目染下,她在这方面还是比较有天分的。她曾经悄悄地用徐女士用剩下的毛线给自己勾了一个笔筒,虽然有些歪歪扭扭的,但是她却很满意。
后来再大一点,她还教同学如何织围脖。
所以,你看,她的技术无论如何都不会比室友菜了,可是,她送给江离的围脖,他为什么不围呢?
这让她难过了一段时间,觉得,江离肯定是在用这种方式拒绝她。后来又想,江离总是一副和她不认识的模样,所以他肯定已经不记得围脖是谁送的了,然后就不好意思围出来了。这样一想她就释然了。
但是,很明显,江离以前都是假装不认识她的,那她送他的围脖最后到底去哪儿了?
怀着这样的疑问上了一节课,陈茵一下课就迫不及待地给江离打了个电话,但是没人接。她已经习惯了,他肯定又是在做手术了。
这时杨雪莲的电话却打了进来。
“茵茵啊,你下课没有?”电话那头杨雪莲笑着问,听的出来对方心情很好。
“嗯,刚下,正准备回去呢!”陈茵一边笑着挥了挥手和后面追上来的张扬打了声招呼一边回道。
“emmmmm……今天是你爸爸的生日,我和你爸爸的意思是让你们到家里来,大家开开心心的吃吃饭,好久也没见到你们了。”杨雪莲有些yu言又止的说,“但是,你爷爷nǎinǎi年纪也大了,他们的意思是让我们一起回老宅过,你看,你们愿不愿意过去,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先在家里过了再回去。”
“妈,这要问江离的意思。”陈茵还记得当初和江离爷爷nǎinǎi闹得不愉快,虽然说他们的年纪大了,但是如果他们倚老卖老,很过分的话,陈茵是不愿意和他们再有jiāo集的,江离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茵茵,妈妈别的不敢和你保证,但是你要相信,一切我们都会以你们的意见为主,只是,现在爷爷nǎinǎi年纪大了,看着也怪可怜的。上次的事闹得很不愉快,后来我和你爸爸和他们jiāo谈了几次,表达了我们的立场,他们也有所妥协。”杨雪莲顿了顿继续说,“现在他们可不敢再使脸色。”
对于杨雪莲的这番说辞,陈茵觉得有些意外的同时又觉得有几分的窝心,这对于江离来说无疑是件好事。虽然说江爷爷给了江离足够的爱,但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总是会有很多方面的缺失。
“妈妈你怎么不早说是爸爸的生日,我们都还没给爸爸准备生日礼物呢!”陈茵有些不好意思。每年陈父陈母生日,陈茵都会精心为他们准备生日礼物。
“不用费心,只要你们能来,爸妈已经很高兴了!你们可千万不要破费了。”听到陈茵的语气有些松动,杨雪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