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爷爷热情招呼道,“江离给你削了苹果,快过来吃。”
陈茵走过去,被客厅茶几上玲琅满目的烟酒、保健品吓了一跳,这比上次江离去她家多了一倍不止。不用想,这阵仗,一定是江爷爷起的头。
“爷爷,你们不会才回来吧?”江离今天白天有班,江爷爷不可能一个人提的了这些东西。
闻言,江离扭头望了她一眼,递过一个苹果,声音低沉:“我们在外面吃过了,你饿吗?”
陈茵摇了摇头,接过江离递过来的苹果,转身递给江爷爷,江爷爷拒绝了之后才美滋滋地啃起来。
江爷爷坐着唠了会儿嗑,就打着哈欠回房睡觉了。
坐在沙发上的陈茵,假装专心地看着电视,余光却时不时瞥向江离,后者依然很淡定。
“咳,不早了,早点睡吧!”江离说完起身往卧室走,在陈茵回来之前,他已经洗漱好了。
陈茵佯装淡定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昨晚陈茵先进的卧房,江离进去的时候她有被子做遮掩,所有的小情绪都可以隐藏在被子底下,最后还能恬不知耻地揩油。可是今晚,她进卧房的时候,江离正靠在床头目不斜视地看着书,她却有一种在江离面前无所遁形的感觉。
陈茵低着头,取过睡衣,小跑着进了浴室。
她在浴室磨磨蹭蹭了,很久出来的时候,江离还在床头看书。感觉身侧的床垫陷下去的时候,侧头瞥了她一眼,合上书,缩进被窝里。
陈茵:……
这是在等她一起睡觉?
良久,江离磁xing的嗓音响起:“把灯关了。”
“哦!”陈茵窸窸窣窣的扭过身,回过头的时候,正好撞进江离沉如深海的眸子里,愣了一下,脸不自觉灼烧起来。
两人非常默契的翻了身,背对背。一夜寂静。
早上陈茵醒的比以往都早,她是被yǎng醒的。她梦见有一只小猫咪总往她脖子里蹭,怎么都赶不走。而陈茵的脖子是她全身上下嘴敏感的地方。
她睁眼的时候,江离的头整埋在她的脖子里,灼热的呼吸扫过她的皮肤,她不自然地缩了缩,罪魁祸首居然跟着往前蹭。陈茵低头望着窝在自己颈部的人,只能看到一头乌黑的头发,抬手摸了摸,有点扎手,发质也非常不错。她的头发也很好,乌黑浓密,嗯,以后孩子的头发肯定也很好。
正当她神游的时候,感到怀里的人身体一阵僵硬,这是醒了。
江离睡眼惺忪的眸子对上陈茵一双清明的大眼时,愣了片刻,“抱歉!”说着身体往后移。
陈茵看到他粉色的耳朵,一时心情大好,“没事,夫妻睡觉,哪有不磨磨蹭蹭的。”
说完,江离的身体僵得更厉害了。
原来江离被调戏的时候这么可爱。一整个上午,陈茵的心里都回响着这句话。
一下了课,陈茵就急急忙忙地往约定的饭店赶。
一进门,看到的氛围还算好,至少比她想象中好。江爷爷和徐女士聊得很高兴,陈父也没有板着个脸,陈渊那厮还特地从b市赶过来,虽然他没什么作用。江离本身是个很安静的人,这时坐在陈父的对面,和他聊着一些时政。
陈茵进门后,很自觉地坐在了江离的旁边,她爸的对面。
陈父扫了眼,有点不满,却也没说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这顿饭吃得很顺利,两家将婚期定在元旦,两边都办酒宴,头天在a市办,主要宴请陈茵家这边的亲戚朋友和江离在医院的同事。后一天接亲,在江离老家大田村再办一次酒席,请村里的乡亲喝喜酒。
对此,江离和陈茵都没有发言。
其实陈茵想的是办一场就够了,两场太累人,可是无论是老爸老妈,还是江爷爷,她都不好驳了他们的面子,只能自己多受点罪了。显然,江离也是这么想的。
关于婚房,陈父的意思是买一套处于医院和学校中间路段位置的房子,这样两人上班都方便,他给他们付首付。不过却被江离拒了。他表示,婚房可以将医院分到的房子重新装修一下就可以了,买房等他明年评上副高职称后再按揭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