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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含妖气的少女
    “易少,人到了。”服务员带进来个年轻女孩子。
    一眼看过去低着头的样子怯得很,几乎看不见脸,入目的肌肤是雪一样的白,头发又多又黑,侧编一条粗长的辫子柔顺的垂在胸前。身量不高但是娇满至极,前襟揣了双兔儿一样,把薄薄的校服衫撑出个香艳小丘。
    但说实话,打扮有点土气。易云峥目光一敛,表现出几分毫不遮掩的失望。倒是一旁的尔雅,双目含笑打量个没完。
    “邬白玉!我他妈不是让你别来嘛!”李善看见熟悉的人,额上都冒出青筋。
    邬白玉听见李善的声音抬头,看见李善衣着狼狈,“这是谁打你了!”不在乎身处陌生环境,她猛地凑近李善,“哪个坏蛋把你打成这样了,到底怎么了啊你这是!”离近了这才发现李善脸上也有不少伤,邬白玉看着他这副惨样,心疼极了。
    易云峥亲耳听见那声音,失望一扫而光,这可比隔着手机撩人多了,生气也直让人觉得娇甜。
    哪还有拿坏蛋骂人的。
    两个字她说出来竟是勾人心肠。
    尔雅见易坏蛋这副神游魂外的样子,拿胳膊碰碰他,“你这是来哪一套,这都谁跟谁啊。”
    邬白玉进门其实就偷偷扫到了屋内的景象,几个男人一看便知出身不凡,一屋子莺莺燕燕酒水满桌,入眼尽是奢靡。
    李善怎么会和这种人认识,再一看李善的伤况,心下也拿不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关心着李善伤势,邬白玉听见个清润的男声,这才转过头来正眼看那几人,惊疑他们居然也不认识李善,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尔雅看那女孩子转过来的脸,恍惚一下,眼睛浮上兴味。
    很白,很白,雪一样的白。一张小脸儿不圆也不尖,却又饱满流畅,眉毛细弯,形如远山,鼻子精致挺拔却不突兀,唇儿是饱满的红润的,每一处都不过分漂亮。
    唯独那双桃花目,汪着水儿一样,眼尾勾出魅人的弧度,仿佛含着几分妖气,却又怯生生地目光躲闪,一切显得那么合适至极。
    不过分妖媚,更不完全清纯,整个人活像块儿未经打磨的玉石,倒是无端勾人想去把玩一番。
    看着生嫩年个纪,身子倒是娇娆得很,薄皱的衬衫,深色的半裙,偏生让她穿出几分情趣味道。
    尔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邬白玉,饶是万花丛中过的他,也不禁新鲜了新鲜这横冲直撞的小嫩狐狸。
    真是见着活妖精了。找弟弟?这姐弟俩长得个顶个儿的招人。
    却是并无相似之处啊。
    尔雅斜眼撇了一旁有些呆愣的易云峥,不提自己那一瞬的恍惚,只觉得这小子没出息。又看向旁边的司英祁,正好对上他探究的目光,司英祁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正要开口询问些什么。
    易云峥却是突然站起,一把拉过那女孩子,女孩子似是吓了一跳,被他拉得踉跄一下,差点跌进易云峥怀里,最后跪坐在他的腿中间。
    “你干嘛!”邬白玉惊呼出声。
    一边的李善更是坐不住了,起身拿起个酒瓶子要砸易云峥,“别碰她!”
    司英祁见情况不对,一把制住李善,钳住他两只胳膊背到身后,疼得李善弓起身子。司英祁拧着浓眉,目光却是看着纠缠女孩的易云峥。
    尔雅坐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转头把一屋子不知所措的女人打发了出去。
    “你叫邬白玉,好名字,衬你。”易云峥不顾邬白玉的挣扎,捏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墨一样的眸子对上她的,目光轻轻的,从眼睛划过鼻子到嘴唇,停留。
    那饱满的,殷红的。
    拇指擦过颤抖的唇儿,没有化妆。
    邬白玉怕他这轻薄又暧昧的举动,手腕被他箍得紧,怕是已经留下了红痕。
    “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儿吗?”易云峥凑近她,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朵尖儿
    。
    邬白玉感受到男人的靠近,鼻息已经触上她的耳朵,惊得向后一躲,另一只手去拨那握着她手腕的大手。
    易云峥顺势降住她两只小手,一并攥住,气得小姑娘脸上浮红,一双美目瞪着他,倒是和那不知死活的小子有几分相像了,带刺似的。
    “嗯?说话?”易云峥更靠近,这下真的贴在邬白玉的耳朵上了。
    “你们是流氓吗。”邬白玉感觉到耳朵一热,气极,挣扎得更厉害。
    “妹妹,他们是,我可不是。”尔雅听见这姑娘说的话,可不是问句,陈述事实一样。欺负着弟弟的是司英祁,欺负着姐姐的是易云峥,他可没动手动脚,无辜得很。
    “混蛋!放开她,你别动她!”李善在一旁目眦欲裂,吵嚷着。身边这个高个儿冰块脸力气怎的这般大,自己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吵死了,阿祁,你把他弄晕了吧。”易云峥嫌李善聒噪。
    司英祁白了一眼易云峥,这兔崽子当他是保镖不成,才不听他胡来。
    邬白玉闻言惊怒,觉得这帮人实在无法无天,不知今天是惹了哪路神仙碰上这些坏人,流氓一样的行事。鼻子一酸眼睛一红,顿时有小珍珠从眼眶滚落。
    女孩的眼泪来得突然又汹涌,易云峥反而一楞,还是个娇气的。
    哭起来更好看了,眼睛红红,可怜见的。
    “我弟弟到底怎么惹到你们了,他年纪小不懂事,我们一定会赔给你的。”邬白玉囔着声音,抽抽嗒嗒地软下身子,贴上易云峥劲长的小腿。
    易云峥腿上蹭到片柔软,心神一荡,连自己耳朵尖儿都浮上薄红。暗骂自己一句不争气,碰着女人胸脯都要硬。
    心中赧然,却不碍着嘴上欺人。
    “他碰了我的人,你,想怎么赔我。”谎话张口就来。
    手指尖轻轻抚过邬白玉的耳垂,微凉的触上温热的。“你要怎么赔我?”他沉下声来,低哑又暧昧,到底怎么“赔”,怕是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你放屁!我说了没碰,我认识你是谁?!”李善在一旁看他轻薄的动作,不怀好意的话语,整个人怒火中烧。
    “我弟弟不是那种人的。”邬白玉反感他过分的举动,却并未躲开,任由他轻佻的触碰,含泪的眼睛坚定地对上他。
    “我不管。”
    无赖!李善和邬白玉心中一并暗骂。
    好不要脸。尔雅听他这明显心有所图的刁难言语,手指轻叩沙发,仍然笑眼旁观。他可想看点更好看的,更有意思的。
    “你们就不怕我报警吗。”邬白玉颤着唇儿,说出这话心里却没底极了。
    好笑,这姑娘当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真不知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易云峥看邬白玉可怜的小模样愈发心痒,一把捞起她抱坐到大腿上,裙摆翻起,露出两条玉管般的腿,骨肉匀称,圆润白嫩。膝盖直接顶上她的粉白小内,纯棉的,超市十九块九两条的那种,舒适又廉价。
    “啊,你放开我!”邬白玉被他吓到,顾不上抹泪,用力挣扎着:“我要报警了!”
    动作中,感受到他的膝盖轻轻磨蹭着少女那羞于启齿的花园。
    “你不要动,一会儿就放你们走好不好。”
    易云峥禁锢着怀中少女,空闲的手也不安分起来,从领口探入,去寻那方温软之地,动作大了,把衬衫扣崩开半排,索性一个撕扯,刺啦一声直接宣告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