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啥事儿,挂了哈。”终于意识到这个时间段儿,这个电话,有多么的不合适的沐然,麻溜儿的就把电话挂了。
看着那十一块八发呆。
买完了衣服,李娲就送她回家了,也就是说,中间并没有经过别人的手。那之前,手表一直戴在她手腕上,首饰店大叔也没机会坑她。
那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沐然把梳妆盒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也没看出来什么特别的地方。
“再放点儿啥试试?”沐然还是不死心。那手表可是她大学毕业,运气bào棚进了云天集团之后,老妈奖励给她的浪琴,两万多块钱呢!
这回,沐然是打死也不敢再拿贵重的东西试了,顺手拿了一管用了一半的口红放里面了。
等了两分钟,打开,还是口红。
“是不是要等一等?”沐然想了想,又把梳妆盒关上了,起身收拾房间。
大半夜一点多,跟夜游神似的收拾屋子。
沐然也是够够儿的了。
三百多平的大房子,收拾一半儿就能累死个人。
“咦?真没啦?”沐然累了一身汗,又洗了个澡回来,打开梳妆盒一看,口红真没了。
“五毛?”看着手里的五毛钱毛票儿,沐然懵bi了。
口红用过了,所以只值五毛的意思吗?
沐然拿过手机就上度娘。
第四套软妹币,1987年4月27日起发行,1997年4月1日起,停止发行。2018年5月1日起,100元、50元、10元、5元、2元、1元、2角纸币和1角硬币停止流通……
“所以,这梳妆盒应该是87年到18之间生产的吧?要不然怎么非用这个币种‘买’的手表跟口红呢?”沐然自言自语。
“你是谁?”看了看手机,都快三点了,沐然想了想,在便签上写了几个字放到梳妆盒里,就去睡了,看看明天有没有回信儿吧。
累死了,实在折腾不动了。
“扣……扣……扣……”
“谁啊?”沐然感觉才刚睡下没几分钟呢,就有人敲门,迷迷糊糊的拿过手机一看,才七点。
刚想说,大周六的,这是要干啥。
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卧室的门响……
“谁?”沐然一边儿哆哆嗦嗦的问,一边儿满屋子的找,琢磨着哪样东西趁手,能当武器的。
“然然,起了吗?我是妈妈。”门外传来老妈的声音。
“呼……”沐然轻了口气,身子一下子摔回床上,差点儿让老妈给吓死。
“爸,妈?你们怎么来啦?”出了房间,不但老妈来了,老爸也已经在餐桌上摆弄刚买回来的早餐了。
“你这对象儿又谈崩了,我们能不来吗?”老妈把刚烙好的玉米饼端上桌,摘了围裙,一边儿说着。
“又不是头一回谈崩,你俩这么紧张干啥啊?这才几点啊?几点从家里出发的?”沐然家是外三市的,离城里上百公里呢,从老家到她家,开车得两个多小时呢,还得是不堵车的情况下。
“四点半就出来了。不来不行啊,你妈怕你又大吃大喝的,胃病犯了。”
“眼瞅着奔三十了,你啥时候能让我跟你爸省点儿心。”
沐·奔三的不省心孩子·然:……
“说说吧,这回又是怎么回事儿?你之前不是说,这个丁凯对你挺上心的吗?”老爸还是得把握一下大方向,自个儿闺女总不能让人欺负了去吧。
“他认识了我们公司总裁秘书室的一个姑娘,我听他那意思,是听那姑娘说我没啥升迁的希望,估计一辈子就是小职员儿的命了。觉得在他想跳槽到我们公司的事儿上帮不上什么忙,以后供房养孩子啥的肯定也全得靠他,觉得压力太大。”沐然回忆了一下前一天丁凯跟她通电话的内容,跟父母简单的复述了一下。
“那他的新女友就是那个秘书室的姑娘?”老妈很敏锐。
“嗯。”
“总裁秘书确实比小文书能说上话。”老爸找到了重点。
“怎么说话呢。”老妈瞪了老爸一眼。“我看电视剧里面,那总裁身边儿的秘书,不都是总裁的那什么吗?丁凯愿意当现成的活王八?”老妈那眼神儿,满是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