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说不清的期待。
叶凉夕愣了一下,“舒先生,您认识我妈妈么?”
舒湮神色克制了一点情绪,但还是轻易觉察到那一点波动,“你真的是清如的女儿?”
叶凉夕点头,看舒湮的神色,神色略微带了一点疑惑,“舒先生?”
舒湮稍微收敛了一些,但还是收敛不住略带激动的神色,“不好意思,我有些情绪过激了,我认识你母亲,二十年前,我们在法国认识,所以……”
叶凉夕想起舒湮成名于法国,甚至更早于叶清如成名的那一段时间,当年叶清如名气那么大,舒湮若是认识她,也并不觉得奇怪,而她已经见识过不少提及叶清如的时候,神色带着激动的人,因此并不意外地笑了笑。
舒湮似乎是犹豫了一下,而后才问了叶凉夕一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小姑娘,今年多大了?”
叶凉夕看了看傅景湛,又看了看舒湮,最后还是谨慎回答,“过了年,就二十了……”
舒湮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微不可擦的握紧了一下,叶凉夕觉得舒湮似乎有些奇怪,“舒先生,您怎么了?”
舒湮摇了摇头,似是低声轻喃,“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叶凉夕疑惑不解,但也没有时间多问了,因为广播已经叫他们登机了,她跟傅景湛站起来,“舒先生,我们该登机了。”
舒湮也站起来,看向叶凉夕的眼里,似乎尤带不舍,“小姑娘,我可能会在帝京呆一段时间,不知道回到帝京之后,我有没有机会再见面。”
叶凉夕当然求之不得,“当然,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舒湮拿出手机,“不知道能不能留一个联系电话。”
叶凉夕很快拿出手机,跟舒湮留了电话号码,三人才去登机。
舒湮并不跟他们坐在一起,坐在傅景湛和叶凉夕后面几排的位置。
飞机在帝京国际机场落地的时候,叶凉夕只跟舒湮打了一声招呼,便被前来接他和傅景湛的车子带走了,唯剩舒湮,站在机场的门口,看着离开的车子,神色带着轻易觉察的波动,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眼圈带了一点红。
在机场偶然遇见舒湮的事情,虽然给叶凉夕带来了一些波动,但是,回到帝京之后,唐如雅心里怕她还被先前的事情影响,因此,三不五时来找叶凉夕出去逛街喝茶之类,傅景湛也并不太阻止,叶凉夕本来觉得没什么的,甚至回想起做噩梦和尤其依赖傅景湛的那几天还有些不好意思,但一则她平时也没有多少时间来陪唐如雅,一则也是为了让唐如雅放心,便应了唐如雅的邀约出门。
偶遇舒湮的事情就这么被淡淡忘在了脑后。
直到,临近开学的那一段时间,帝京艺术馆有一个画展,叶凉夕当天并没有什么事情,便临时起意,出门去看,是国内一位知名画家的巡回艺术展,帝京艺术馆是第一展,当叶凉夕正游走在艺术馆内的作品中间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姑娘?”
再见舒湮,叶凉夕已经没有那么多意外了,她笑了笑,“舒先生,您还在帝京?”
舒湮点头,“快要走了,听说今天艺术馆有画展,还有一点时间,所以就来看看。”舒湮说着,就笑了,“原想在离开帝京之前,跟你见一面,没想到,却在这个时候见到你了。”
叶凉夕笑,舒湮道,“怎么样,跟我走一走?”
叶凉夕点头,两人便在艺术馆中观走了起来,这个画展已经开了好几天,现在已经快要结束了,早就过了一开始热闹的时候,现在也并没有多少人,叶凉夕就和舒湮随意走在艺术馆之中,一开始两人看着画展,还能品评两句,舒湮还会让叶凉夕说一些自己的看法。
叶凉夕倒也能说出一些,舒湮不禁感叹,“不过半年没有见,你的进步很大,我前些天去了一趟帝京大学,还在艺术厅里看到了你的作品,比当年我首次见到你的作品,更成熟了几分,行云流水。”
叶凉夕低头笑,“舒先生,您太抬举我了。”
毕竟舒湮在国际油画界是泰山北斗一样的存在,叶凉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