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声音,带了一点低笑,“这么黏人?”
叶凉夕抱得更紧,“就黏你!”语气还带了一点任xing。
傅景湛只是失笑,轻抚着她的后背,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叶凉夕闷闷的声音,才从傅景湛的胸膛里传出来,“景湛……”
“嗯?”傅景湛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叶凉夕静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软着声音开口,“我没事的,只是有些害怕那天的事情。”
只是有些害怕,是后怕,还没有缓过来。
傅景湛轻拍着她后背的手一顿,他低头去吻她的头顶,“我知道……”
他往下挪了一下,去亲吻叶凉夕的脸颊,壁灯映照的室内,他跟叶凉夕对视,“都没事了,我们都很好,以后,我再也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叶凉夕低低应下,攥着傅景湛的睡衣,慢慢闭上了眼睛。
直到她绵长的呼吸再次传出来,傅景湛依旧没有半分睡意,这两夜,叶凉夕睡得不太安稳,还会做噩梦,他便不敢熟睡,害怕她惊惧的时候,他不能第一时间出现,怕她惊慌,加上叶凉夕夜间还会发低烧,他更加不敢熟睡,小心注意她的情况。
也才这两三天的事情,叶凉夕的脸便小了一圈,脸色也带了一点点病中的青黄,他抬手轻抚她的睡颜,小心翼翼地把她揽在怀里,依旧清醒的眼眸中,划过一抹坚定。
从此以后,他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接下来的两天,叶凉夕的发烧,渐渐褪去,已经不用打吊针,夜间噩梦虽没有那么频繁了,但依旧很依赖傅景湛,甚至不太愿意出门,傅景湛一连好几天都在家陪着她。
而同样的另一边,时浅与冷欢,情况就不太一样了。
那天在仓库里,双方确然是打起来了,冷欢虽没有受到qiāng伤,但是以一敌多,且对方个个都是身手了得的人,受了不少伤,等待军中的支援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然而,他当时还坚持着出来。
时浅的身上还挂着zhàyào包,当时的拆弹专家并没有跟着一起来,冷欢强忍着坚持出来,一心挂念时浅身上的zhàyào,等不到拆弹专家到来,就着最后一点清明的意识,给时浅拆掉她身上的zhà弹之后,便一头栽在时浅的怀里。
后来被送回医院的时候,他昏睡了一天一夜。
现在休息了好几天,终于恢复了过来,不过,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纱布都快把他包成了一只木乃伊。
只是,自从清醒过来之后,他就变得格外黏人,简直就是一只巨型犬。
病房里,时浅拿过一张小桌子,摆在冷欢的病床上,将李嫂从家里带来的汤、菜和饭一个一个摆在冷欢的面前,给他盛了一碗粥,放在他的面前,“好了,可以吃饭了。”
冷欢手臂上,肩背上都被包了纱布,比起刚开始的时候浑身都是伤,现在已经好多了,只是,他看着时浅放在自己满前的东西,并不动手,神色颇为委屈地去看时浅。
冷欢昏迷的那一天,时浅几乎是眼睛都不敢闭一下地陪在病床的旁边,即便被医生告知冷欢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却还是不敢放心,但等到冷欢人醒来之后,她原先的那些担心,就慢慢放下了,再看着两天他的模样,担心不再,只无奈和无语更多。
恰如这个时候。
她瞅了一眼坐在原地并不动手的冷欢,“怎么不吃饭?”
冷欢抬了抬自己还抱着纱布的胳膊,“老婆,我受伤了……”
时浅憋了一眼他的胳膊,“我知道,所以更好好好补一补,李嫂给你做了汤,吃一点?”
冷欢依旧不动,颇为不知廉耻地提要求,“老婆,我是病人。”
时浅去看他,“这位病人,你还有什么要求?”
冷欢笑开,眼里带了细碎的光泽,“我动不了,你喂我……”
时浅唇角微僵,冷欢醒来的第一天,她担心他,连吃饭擦身子都是亲力亲为的,这货似乎就此上瘾了,现在分明已经能自理了,还成天要求她“亲手”照顾。
时浅失笑,定定地看了冷欢几秒钟,见冷欢执拗看着自己的神色,最后还是无奈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