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绿珠,你这个小贱人,我表哥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他把你关在地牢里,拿出一切残暴的刑法用在你的身上,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秀秀用了所有的力气,狠狠地冲着梁绿珠喊叫着,刚刚喊完了之后,她顿时觉得有些累,这就大力的喘息着。
忽然的,连着两声‘啪啪’巨响,王秀秀只觉得脸上生痛,一时之间,她再不敢作声,只是木讷的看着梁绿珠。
就在刚刚,梁绿珠居然连着打了她两个耳刮子,而且,还这么痛!
“这两巴掌,就为了你这蛇蝎心肠而打!”她和梁绿珠的事儿,还不算过,她说过,王秀秀害的是梁绿珠的一条人命,有机会,这个仇,她肯定是要帮梁绿珠本尊报的。
那个可怜的女人,恐怕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知道她的委屈吧。
缓缓的凑近了王秀秀,此时此刻,王秀秀忍不住的打着冷颤,再不敢嘴硬了。
“现在觉得我如何?卑鄙下贱?或者,你心里还有更恶毒的话,你倒是说出来啊。”梁绿珠低声笑了笑,只见得王秀秀满脸惨白,梁绿珠不由掩唇一笑:“比起你曾经做的事情,这是过犹而不及。现在,你还有一个用处,那就是给我家双喜做垫背,毕竟那么高的地方,若是我家双喜摔下来,有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梁绿珠作势就要去拉王秀秀,王秀秀浑身颤抖起来,那么高,梁双喜若是摔下来,砸在自己身上,肯定会砸坏自己的,若是自己缺了胳膊,断了腿,那可怎么办?
更何况,梁双喜的手上还拿着一把弯刀,如果这弯刀插在她的身上······
王秀秀嘴角微缩,想都不敢去想。
“不要,来人,救命啊,救命啊!”王秀秀挣扎了一番,依旧是被梁绿珠拖着拽了好一段距离,忽然之间,她两眼发白,晕了过去。
梁绿珠扭头看向王秀秀,伸手拍了拍她高高红肿起来的脸蛋,阴笑道:“王秀秀,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下次,我定然十倍加诸在你身上。”
她倒是不是当真想拉王秀秀做垫背,毕竟,那么高一段距离,弄不好,王秀秀就丢了半条命。
就这么痛快的解决了王秀秀,她可不愿意,她还要看着王秀秀如何作茧自缚,过上比那个被她害死女人还不如的生活!
眼看着吓人的目的也达到了,梁绿珠让梁双喜将弯刀扔了下来,砍了一些松软的藤蔓垫在地上,这才将绳子斩断,拉着绳子的一头,缓缓的往下放。
梁双喜刚刚落地,梁绿珠赶紧拿着弯刀去帮她砍绳子,好不容易将梁双喜扒拉了出来,又听见梁双喜惊叫道:“二姐,吓死我了。”
梁绿珠看着她,见她脸颊上没有太多血色,不由道:“你怕什么?二姐不是在你身边吗?”
梁双喜点着头,扭头看向一旁晕倒过去的王秀秀,她起身,抬腿狠狠的踹了王秀秀一下:“装死,赶紧给我起来。”
梁绿珠些好笑,这就跟着走了过去:“她是真晕的,哪是装死。”
像她前世好歹还是见了些世面,王秀秀这种小渣子怎么可能骗的过她的法眼!
“怎么可能?二姐,刚还是好好的,怎么可能说晕就晕,我看她就是害怕。这种人激灵着呢,稍不注意就会被她给算计了。”
梁绿珠背着背篓,不顾她的窃窃私语,这就拽着她,轻笑道:“赶紧扛着你的芭蕉叶,咱走吧,娘还在家等着呢。”
梁双喜觉得心中不痛快,毕竟,王秀秀刚刚欺负过她家二姐,她看了看梁绿珠,又看了看地上的王秀秀,有些狐疑道:“二姐,咱们当真就这么放过她了。”
梁绿珠指了指王秀秀高高红肿起来的脸庞,颇有些无奈,道:“这还不算狠,还要怎样?走吧,得饶人处且饶人。”
游戏还是要慢慢玩才行。总不能,陡然之间把对手给搞死吧。
梁双喜见王秀秀脸颊高肿,不由捂着嘴大笑起来:“真没想到她居然有这天,而且你看她往日里嚣张成那个样子,她自己都没想到会被你打成这样吧?二姐,你真厉害。”
梁绿珠看着梁双喜,也不说话,脸上全是宠溺之色。
梁双喜回头捡了地上的芭蕉叶和弯刀,笑道:“走吧二姐,娘应该已经把酸菜拿出来了。”
此时她也已经有些饿了,这王秀秀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她心中别说是有多么痛快,至于别的,她暂时不去想。
回到家中,周氏正在晒酸菜。见梁绿珠和梁双喜回来了,笑道:“这坛子里的酸菜放了一两年了,竟还没有一点变味,今儿个真巧,还出了太阳,我拿出来晒一晒,又可以保存些年省。”
这酸菜放的时间越久,味道就越发的好。
梁绿珠笑着点头,只见院子里的晒衣架上全部挂满了酸菜,而且酸菜面上竟没有生一点百花,梁绿珠忍不住闻了闻,好大一股酸爽味。
“咱们可得注意一下,一会儿若是下了雨要赶紧的收啊,这酸菜可是见不得水,若是见了水,这一缸子的酸菜可是会坏掉的。”
梁双喜听了这话,忍不住笑的:“娘,你这是什么话?今天日头这么大,怎么可能忽然之间下雨?”
周氏摇了摇头:“这不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吗?绿珠,我刚刚洗了一瓷盆的酸菜出来,你看看够不够,若是不够就再洗一些。”
“够了,够了,用不了多少。”梁绿珠笑着,走了过去,拿出瓷盆,将背篓里的蕉藕挨个挨个的退了皮,放在瓷盆里面。
梁双喜已经生了火,一边切着酸菜,一边等着梁绿珠这蕉藕打整出来。
周氏正晒着酸菜,这时想起了梁绿珠早上没吃早饭,这就道:“绿珠,可是饿了,你也是,这么早出门也不吃些东西,你可知道娘该有多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