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武者少之又少。
就好比宋一lun,那小子那么年轻的年纪就成了武师,是宋家修为最高深的一位。然而宋一lun在韩家却只学习武道,听闻最多认识几个字儿而已。
而冷天磊出身书香世家,方远更是他绘画老师。冷天磊文化层次比在场很多人都高,然而他依旧不懂武学。
所以谁会知道面前这位闻名华夏的绘画大师竟然是一个武者?
方远朝江明走了过来,笑容清雅,他温和地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江先生吧?刚才您说的言论,我在那边已经听到了。不知道江先生对于这幅《墨竹》有什么高见呢?”
江明还未开口,一旁的冷天磊已经走了上前,冷天磊心里极度地不满,他道:“师父,他刚才如此羞辱你,你还问他作甚?直接让保安赶出去。”
方远拍了拍冷天磊的脑袋,和善地道:“千人看画都有不同的领悟,这位江先生有不同的看法实属正常。不如让这位江先生说说?让我们大家一同探讨?更说不准,或许为师会因为江先生的一句见解而在画作上有更高的领悟?若是这般,我还要更加多谢江先生呢。”
冷天磊一滞,觉得方远说得对。冷天磊心里冷笑,算是这江明运气好,遇见了他脾气最好的一个老师。
方远又看向冷如霜,跟冷如霜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才用满带笑容的脸看着江明。
周围的人一阵感叹,看着方远的目光愈发尊敬和钦佩。
“果然不愧是方远大师啊,这年轻气盛的小子无端在他的画展上找麻烦。方远大师还能够心平气和地去请教他。这要是我,早就气得要让保安把他赶出去了吧?”
“这人比人就是不一样。方远大师和这个小子一对比,立见高低!”刚才为方远说话的女士鄙夷地扫了江明一眼,说道。
“就让这小子说说,我看他能够说出什么。这幅《墨竹》是这次画展里最好的一幅吧?毕竟方远大师最喜欢画的就是竹子。”
田菲儿眉头轻轻一皱,看着那方远的目光有些不同了。
方远这话说得这么有技巧,把自己表现得有多么和善,就把江明比得有多么小人。
田菲儿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江明看着方远带笑的脸,冷笑道:“方远大师这画初看让人眼前一亮,定以为是本次画展的佳作,然而细看怕是不然。竹叶有分浓淡,而竹子也分疏密,方远大师的画竹叶繁密反而让人觉得杂乱不堪……”
江明讲起来头头是道,把周围一群人弄得一愣一愣的。
方远刚才还带笑的脸渐渐的僵硬住了……
不是说这个小子是个武道中人吗?他还以为应该没有什么文化的,谁知道他还懂得一些鉴赏画作。
难道跟他一样,学习武道的时候也对文学画作感兴趣?
不过好在这小子应该没有看出来他的修为,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画家。
方远看着江明那张脸,心里冷冷一笑。
小子现在就让你猖狂一下,等会儿死到临头你就知道哭了!
刚才那位老者看着江明的目光渐渐变了,他朝江明拱手说道:“原来是遇到了行家,这位江小同学好眼力。不知道您可也学过国画?师承何人?”
老者觉得,江明说出这种鉴赏的话,定然是学过的。
江明干笑了一声:“我喜欢看电视上的书画鉴定节目。”
书画书画,书不离画,两者都是一种表达作者思想感情的表达形式而已。
江明倒是还没有来得及去看看国画的书,刚才说的那些话全是靠着学习书法得来的一些见解罢了。
全场这下子傻眼了。
这丫的竟然不是个专业的,而是看电视上面的鉴赏节目?
田菲儿心里哀叹了一声,这小老板怎么这么实诚?
曹洪忍不住道:“你从电视上学来一些嗟来之食就来画展卖弄?”
曹洪自认为在这种场合,他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就怕得罪了一些名人大家。
江明还敢胡诌?
贺美心嗤笑了一声:“不知道怎么想的,有点小聪明就在大师面前吹嘘?”
冷天磊心里有些怒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