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从星夜捕鱼开始,已经第四天。
在连吃了三天的海鲜大餐后,有点腻歪的星夜,停下了捕鱼工程。
感慨这大海上的资源很多啊,自己要是解决淡水的问题,就能长时间在大海横行。要是能把船在换成路飞哪样的,真是美滋滋,看来自己要去水之都一趟才行。
“去死吧,臭海贼!”
星夜咧嘴,这熊孩子雅力斯,在退烧活下来后的第一天,也就是今天,竟然就这么风风火火来刺杀了,完全看不出来,之前一副要死的模样。
星夜头一撇,伸手就抓住他的脑袋,从背后甩飞了过来。
“砰”的一声,重重的砸到了甲板上。
“啊~咳咳……”
亚里沙从一旁跑了出来“雅力斯,不是告诉你不要袭击船长了吗?船长虽然是一个海贼,但他是一个好人。”
星夜咧嘴“哈哈,我可不是一个好人,不要给我发好人卡。”
“星夜大人就是一个好人,不然我早饿死了。”
“我的命也是星夜大人救的。”
“我和我的家人,都是船长救得,所以我才跟随船长出海。”
“喔,星夜大人万岁、船长万岁。”
雅力斯看着星夜在次背对着自己,拿着菜刀,在甲板上连滚带爬的朝星夜冲了过来。
星夜咧嘴一个侧身,借力把他给甩在了船门上。
“砰”的一声,小脸直挺挺的贴在了上面,鼻子下还流出了两道血液。
“喔~”
“这小鬼活该啊。”
“哈哈哈,就凭他想偷袭船长,还早一万年。”
“星夜大人,可是我们最强的男人,死心吧,小鬼,你是不可能办到的。”
星夜咧嘴喊道“好了,你们别想给我偷懒,快给我好好开船训练。”
大部分人随即散开。
艾薇儿从一旁走了过来“星夜大人,我们的调味料快用完了,要不要先找一个地方停靠,补充一下?”
这可是大事。星夜点头道“找一个港口,让人多买点调味料,我可不要干吃刺身。”
在星夜的答案下,船只改变了航向,朝最近的一个大岛屿靠近。
岛屿虽然找到了,但上面的居民显然不欢迎自己,直接开出来了十几艘军舰。
“哈哈,你完蛋了,臭海贼。”
星夜咧嘴笑道“喂喂喂,你这小海贼是不是忘了,你们还在我的船上呢,要完蛋也是一起完蛋。”
“可恶,亚里沙我们走小船逃走。”
星夜继续道“没经过我的同意,你还想要小船?做梦呢!”
雅力斯恨恨道“可恶,没想到要和你们这些海贼死在一起。”
强纳森扭了扭脖子“船长为什么一定要留下这个小鬼,他不想呆着就把他扔下船好了。”
在大海上有点无聊啊,又没手机、电脑,不找点乐子,怎么打飞多余的时间。
星夜顺便找了个理由“不用管他,我是看着亚里沙,才留他下来的,不然就他这性格早死了。”
亚里沙看了看星夜船长果然是个好人。
艾薇儿问道“星夜大人,对面的船就要进入攻击范围了,要先下手吗?”
星夜看了看对面的舰队“思佩恩,一个人一艘有问题吗?”
“星夜大人,我一定进全力,把阻碍斩除。”
“拟态巨鹰”,一下子变成了一只庞然大物,顺带用绒毛拉着一群人,震翅起飞,让船只一阵摇晃。
雅力斯等着眼睛“骗人的吧?人怎么可能变成这种怪物。”
娜蒂亚斯鄙视道“你一个小鬼懂什么,这是恶魔果实的能力。”
“恶魔果实?什么东西?”
“你姐姐亚里沙就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啊,就是控制蜜蜂?可这个家伙不是变成怪物了吗?”
“小鬼,管好你的嘴,不然我就让你好看。”说完她还扬了扬手里的武器。
雅力斯硬气道“可恶,你不也是给小鬼吗?我才不怕你。”
娜蒂亚斯哼哼“我对星夜大人,对爸爸来说就是个小鬼,但对你来说,我就是个大人。现在星夜大人不在,可没人能照看你,我现在就要好好收拾你一顿,竟然敢对星夜大人这么无礼。”
雅力斯作死道“来啊,我要给你这女海贼好看。”
娜蒂亚斯不客气的当场给了他一下,他连反应都没有就被踢飞了,随之而来的是连绵不断的拳头,打的他毫无还是之力。
亚里沙愣了几秒,急匆匆的想要冲上去,保护雅力斯,但被埃瓦尔给拦了下来。
埃瓦尔冷着脸“亚里沙,你不要插手,这是给他的一次教训,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星夜大人一样,容忍他这么无礼。”
星夜收回见闻色摇摇头,这群小鬼就是事多,也不知道雅力斯以后还敢不敢袭击自己,好像唯一的一点乐趣要离自己而去了。
“大人,对面有东西飞过来了。”
“让火枪手走好准备,只要靠近就把它给我打下来。舰队继续前进,全歼来犯的海贼舰队,保卫王国,我们的家园。”
举手欢呼“喔”
“这只鸟靠近了,开枪把它打下来。”
“彭、彭、彭……”一片枪声响起,几百枚子弹朝着星夜飞来。
“继续开枪,直到把它打下来为止。”
“彭……”,又是几轮射击,一千多发子弹。
无聊。
“巨鹰狂风斩”只是名字好听,其实就是有翅膀快速煽动空气,形成一道道气流,把子弹阻挡了下来。
“斩”,思佩恩拔出武器,对着下方的军舰就是一道斩击。
一刀刀光闪过,这是不小的船被拦腰斩断。
强纳森看了看思佩恩,“一档”随即身体膨胀,星夜见状,直接把他朝军舰扔了过去。
“重拳”
“轰”的一声,军舰在咯吱声中,断成了两半。
有的人还没弄清楚状况“发生什么了?军舰怎么断了。”
“这些奸商,这可是军舰,保家卫国的军舰。”
“弃船,坐小船离开。”
强纳森高兴道“哈哈,我也能一拳打断军舰了。”
星夜没有管他,而是把其他人放了下去,自己留着天空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