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并不是什么坏事,反而是一条生路。
没能用平蜘蛛釜蛊惑到足利义辉,他对这茶釜的信心已经没当初那么足了——要知道放眼天下,比足利义辉更强的大名多了去了。不管是甲斐的虎妖武田,越后的恶龙上杉,又或者关东的狮妖北条,都是远超于足利义辉的当世英杰。如果真被他们打过来的话……
松永久秀最好的结果就是提前自裁。
但最先来的却是织田信长,这对于他来说却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毕竟织田信长可是被平蜘蛛釜蛊惑过,能有一次自然也会有第二次。只要控制住织田信长,他就等于掌握住了织田军,等于掌控了整个尾张。到时候不管是攻是守,他可以cāo作的余地就多了太多了。
“传令下去。”
松永久秀挥动折扇。
“放他们……等一下。”
似乎想起了什么,松永久秀摇了摇头。
“不,还是直接打吧。”
“这……”
负责传令的武士愣了一下。
“大人,到底是放还是打?”
“打。”
松永久秀眯起了眼睛。
既然做戏,那当然要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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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pào队!三段shè!”
二条城的郊外,顶盔掼甲的织田信长大声呼喝着。
他原本以为得到了平蜘蛛釜的松永久秀会更有恃无恐一点,直接在没有城墙的京都中等着他来着,不过对手很明显没有这么傻,而是直接搬到了曾经作为将军居城的二条城里。
但这也让织田信长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吉法师哥哥。”
有矮胖的狸猫妖怪凑了过来。
“我们就这么等在这里真的好吗?还有您亲自领军这种事……”
“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和什么东西战斗,所以等在这里就好……”
话音未落,织田信长却哑然失笑。
这种说教的方式……还真和在比叡山下被说教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不管再怎么说,他也不会让手下的大将们现在就冲上前线的。毕竟松永久秀手里有平蜘蛛釜那种大杀器,如果他手下的武将们真的被蛊惑的话,织田军也就不攻自破了,所以他只能将手下的武将们聚集在自己身边,等待着松永久秀自己出来。
然后……
“怎么还不出来啊……”
阵地旁边的一处浅坑中,身上披着一堆杂草的漆黑盔甲正伏在坑里,端着火qiāng扫视着眼前的战场。
战斗计划很简单,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地方——既然知道松永久秀怀里揣着洗脑神器,那么织田信长还有一众武将们当然会成为松永久秀的目标。所以杜康干脆来了一手将计就计,直接把织田信长还有那些武将们全都当成了诱饵,准备引诱松永久秀出来。
只要松永久秀敢冒出来,杜康就会一qiāng打bào他的头。
但松永久秀明显比杜康所预料的狡猾的多,至少杜康现在还没发现松永久秀有什么出现的迹象——而这也就意味着他趴在这里算是白趴了。
杜康又不是什么专业的狙击手,怎么可能有为了狙杀一个目标埋伏好几天的耐心。
他更习惯速战速决。
“砰!砰!砰!”
接连不断地qiāng声响起,一杆又一杆打光了子弹的火qiāng被随手丢到一边。在杜康的视线中,一个又一个的敌军变成了倒在地上的无头尸体,同时为不断突进的织田军让出了前路。
“这……”
看着手下军队势如破竹的样子,织田信长反而愣住了。
“行了,不用管了。”
将准备好的火qiāng都打光了子弹,杜康干脆掀开了身上的伪装,直接向着织田信长的方向走了过去。
“不用管什么计划不计划的了,那小子明显不想出来,直接打进去吧。”
“也是……”
织田信长也有些牙疼。
他已经带着一群武将在这里等了半天了,却连松永久秀的影子也没见到,又怎么可能把对方狙杀掉?
“可是直接打进去的话不是更危险吗?毕竟松永久秀手中可是有那种东西。”
思索了一下,织田信长摇了摇头。
“要不干脆……不对,这里离京都太近了,要是放火的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