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问，你答，听清楚了吗？”
    “啊啊……啊！！”
    武僧狠狠地瞪着杜康，然而这份愤恨马上便转成了刺耳的哀嚎。
    “十指连心……所以说不要对习武之人暴露出手指，这件事的危险xing几乎等于抓武术家的衣领了。”
    叹了口气，杜康轻轻将武僧的手指掰正回去。
    “所以，我问，你答，听清楚了吗？”
    “啊……”
    脸色苍白的武僧艰难地点了点头。
    “你看，这就很好了。”
    杜康拍了拍武僧的肩膀以示鼓励。
    “是就眨左眼，不是就眨右眼……对，就是这样。好了，第一个问题。”
    杜康抄起一杆古怪的长矛对着武僧晃了晃。
    “这个东西，是从古代传下来的？“
    武僧zhà了眨右眼。
    “恭喜你，答对了，我也觉得不是。”
    杜康思索了一下。
    “那么……这个东西，是你们自己制作的吗？”
    武僧连忙眨了眨右眼。
    “没人教你说谎的时候要控制心跳吗？”
    摇了摇头，杜康又抓起了武僧的手臂。
    “要诚实……”
    “——啊！！”
    武僧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左眼也开始不断地眨起来。
    “啊，果然，早这么说不就没事了？”
    杜康松开了武僧的指尖。
    虽然他很想就这么完成全部拷问，但接下来的问话已经不是仅仅用“是或不是”就能描述清楚的了。
    喀嚓——
    手甲一拧，武僧的下巴变被再次接上。但没等武僧咬舌自尽，杜康已然一记重拳打飞了武僧的所有牙齿。
    “快点，答完了你才能去找牙医补牙。”
    杜康再次将那杆古怪的长矛取了过来。
    “小子，这杆qiāng是从哪里做出来的？”
    “不知道！”
    满嘴鲜血的武僧连连摇头。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都是上师们发下来的！我们根本不知道上师们是从哪里做出来的！他们只说让我们拿……”
    “……真话？”
    杜康陷入了沉默。
    的确，全部都是真话，至少杜康并没有看到什么说谎会产生的生理特征。
    不过想想也是正常。这武僧刚才对农民们耀武扬威的时候虽然威风八面，但真正论起来也只是一个被派出来的无名小卒而已。
    如果他是对方的上线，他也不会让自己的手下知道太多。
    尤其是一些会犯忌讳的事情。
    “那好吧，告诉我你们的上师在哪好了。”
    沉吟了一下，杜康干脆换了一种求证方式。
    “这个你总该知道吧……别跟我说你和‘上师’之间连一点最基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那是把我当傻子耍。”
    “上师，上师在……”
    武僧艰难地抬起了头颅。
    “上师们在……”
    “哦？”
    杜康看了武僧一眼。
    “说吧，‘上师’到底在……”
    “上师……”
    满脸是血的武僧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就在你背后。”
    “什……”
    一愣之下，有巨大的太刀已然擦过了杜康的身体，划出一到火星。
    “偷袭？”
    随手一拳将地上的武僧打死，杜康仔细搜索着周围的环境。
    但他什么都没能找到。
    在他的周围，什么都没有。
    “有意思。”
    随手拈起一柄太刀，杜康猛地将刀刃chā.进地面。
    “不过躲的时候就不能把呼吸收一下吗？”
    轰！
    似乎有庞然大物猛地破土而出。
    “铮——”
    大太刀悄无声息地从烟尘中劈来，却被杜康手中的长刀稳稳地架住。
    “想法不错，只可惜光顾着声音，你自己动作慢了……我说的对吗？”
    看着眼前持着大太刀的光头，杜康露出了笑容。
    “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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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尚？”
    听着眼前黑甲身影那略带嘲讽的语气，本愿寺莲如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挥动着手中的大太刀。
    他是和尚没错，但他从来都不喜欢有谁把他当做和尚。
    和尚对于他说仅仅只是一种职业，一种生活。如果有选择的话，他宁可成为一个医师，又或者武师——但他的父亲是和尚，所以身为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