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军衔,祂也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他们又怎么能让长官下不来台。
可是现在看来……祂真的是完全不懂吗?
猜中有智慧生物可以算成运气,猜中会有袭击算是居安思危,可当时为什么要强调一遍要记住自主反击这种几乎等于常识的东西?并且还重点提了一下那些土著生物?
这……
谨慎的虾人们第一时间排除了未卜先知这种虚无缥缈的概念。文明已经相对完善的他们现在更习惯用理xing的方式来思考问题——可理xing完全没办法解释祂的安排为什么会这么准。最终虾人们也只能认定祂平时的表现是在藏拙,实际上已经不知道活了多久的祂肯定是对这方面早就有些了解的。
可是祂为什么要对自己的子民藏拙呢?
指挥部中的虾人们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
他们都想起了一些军方内部的秘闻。
真是……哎。
虾人们无奈地低下了头。
太古时代祖先们犯下的错误居然到现在还有着影响……
“怎么?讨论好了吗?”
一旁的杜康忍不住比划起节肢。
“讨论好了。”有虾人惊醒过来,连忙点头,“这两种智慧生物都不适合被吸纳为仆从军。”
“啊?”
杜康楞了一下。
讨论半天就讨论出这么个结果?
“这两个种族都太弱了。”有虾人理智地分析着“星海很危险,他们无法胜任仆从军的工作。他们也不可能学会符文之道,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太弱了啊……
杜康无奈地点点头。
虾人们说的确实在理。对于这些虾人们来说,与其投入巨大的资源对这些土著生物进行教育,还不如多孵化一些新兵出来。
“那就算了吧。”
杜康摆了摆节肢。
“让探索队做一下测绘然后撤回来吧,剩下的开发工作……你们找个方式去和这个星球上的执政组织jiāo涉吧。”
“是,父神。”
虾人们纷纷点头。
虾人们在星海之间也不是没有和其它的种族贸易过,这种jiāo涉他们还是理解的。
只是……该怎么jiāo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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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绿色的星球上,环形山谷内部。
探索队的虾人们围在那个新发现的智慧生物旁边,一个两个的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挂断了通讯的他们还不知道计划已经被终止的消息。事实上他们是在为另一件事而烦心。
这个智慧生物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又没有受到过什么致命伤害,只是受到了惊吓而已。很快便能醒过来。
可是……
该怎么jiāo流呢?
“他能看得懂我们的语言吗?”有虾人比划着节肢,“应该没问题吧……”
“没问题个屁。”有虾人无奈地反驳着,“你节肢划得再快点我都看不懂了……要不咱们写字?啊不对,写字他也不认识。要不画画?”
“画画其实也不太好。”有虾人摇了摇头,“要是咱们画的东西他也看不懂怎么办?”
“这……要不试试看能不能教他咱们的语言?”有虾人给出了靠谱一点的建议,“成不成先试试,不行再换别的方法。”
“教他咱们的语言……”另一个虾人思索了一下,“他只有两条腿,身上也没有壳,长得也跟咱们不一样。很多词都表达不出来,怎么教?”
“这个……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有虾人无奈地白动了一下节肢。
“有方法总比没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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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瓦领,浮空城。
“父亲!”
名为普卡桑的青年看到远方飞来的几道身影,连忙扇动翅膀迎了上去。
“您回来……您怎么了?”
看到特皮桑大公那一张yin沉如水的脸,普卡桑吓得差点从半空中栽下去。
他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露出这么恐怖的表情。
更何况,回来的战士远比出发的战士要少得多。
也就是说……
普卡桑的身躯在颤抖。
父亲居然打输了?
输给了一群卑贱的陆生种?
怎么可……
“下去!”
特皮桑大公挥动翅膀,直接将普卡桑抽飞到一边,随后径自向着领主宫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