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来的女人到底在抽什么风。但是就算他不想搭理这个脑袋有问题的老友,看在这女人已故的大师姐的份上他也是要来一趟的。
毕竟那个女人在临终前说过,要他照拂一下她那个不懂事的师妹。
不懂事……都修成金丹了,还不懂事?
施展道法清理了一下身上沾染的水气,他继续沿着山道向上攀登着。
这白鸥派毕竟只剩了几个女子。御剑飞进去虽说方便,但终归有些不尊重的意思。他可不想被白鸥派的现任掌门抓住毛病敲诈一笔,相识多年,他很清楚这女人在敲竹杠方面的功……这是什么?
看着眼前高耸的巨大岩壁,他目瞪口呆。
这白鸥派什么时候成了这副模样?自己是不是走错路……
不对,没走错。这里确实是白鸥派现在的驻地没错。
这到底是……
带着一丝疑虑,他走进了山谷。
那女人不会想要yin我吧……
————————
环形要塞,石室中。
披覆甲壳的六足巨兽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身穿月白道袍的男人。
这个人类……很有意思。
这是杜康第二次遇到对自己这副形象毫无惧意的人类,他记得,上一个面对自己的虾人化身却面色如常的人类还是尤里来着。至于那些已经变成女鬼的人类雌xing……哈。
“子越zhēn rén?”
杜康抬起左爪,示意了一下。
“请坐。”
“……嗯?哦。”
被称作子越zhēn rén的男人回过神来,对杜康一拱手。
“多谢道友。”
看着坐在自己刚削出的石椅上的子越zhēn rén,杜康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这个子越zhēn rén看起来可是比那些人类雌xing靠谱多了。别的不说,就单是刚才那一句“道友”就让自己很是受用。
道友啊……也就是说这个子越zhēn rén是承认了自己修士身份的。那些女鬼每天“大王大王”地喊着,搞得杜康自己都以为自己成了什么占山为王的山贼一样——虽然自己确实是占了个山头没错,但是自己也没有到处去抢啊。
看来自己终于可以开始修真了。
“子越道友。”杜康也顺应着对方换了个称呼,“既然你已前来,想必是已经知道在下的疑惑了……”
面对着侃侃而谈的杜康,被称作子越zhēn rén的男人表面上古井无波,心里却早已泛起惊涛骇浪。
妈的眼前这虾首凶兽到底是什么东西?看这个头怎么也得算个妖王了吧!存世的五大妖王里没听说过有虾脑袋的啊!白鸥派的那些女人怎么一个都没见到?难道是下了个套想要坑死我吗?不就是跟你大师姐结了道侣,至于这么大仇吗?
“……子越道友若肯在修真大道上为在下指点迷津,在下感激不尽。”
没有注意到子越zhēn rén的异常的杜康径自从背后取出一口大箱子,当着子越zhēn rén的面打开。
“这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只是些小东西,还请子越道友不要嫌弃。”
看着箱子中的数柄长剑还有一堆玉简,子越zhēn rén禁不住瞪大了眼睛。
《卸岭术》……《分海诀》……就连《多宝天书》都有?这东西不是早已经失传了吗?还有那长剑……虽然样式古怪,但品质也足以比肩上品飞剑了。就这一箱子东西,撑起一个小型门派都不成问题。就被这样放到自己……等等?白鸥派的《化羽清心经》?
子越zhēn rén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虾首巨兽。
察觉到子越zhēn rén的异动,杜康也有些惊讶。
自己只是把一些玉简整理了一下而已,这些玉简留着也跟砖头没什么区别。那几把剑也是给强森做的,并不是什么太过贵重的东西。但是看着子越zhēn rén的反应……这些玩意不便宜?
“那个……”子越zhēn rén沉吟了一下,“尚不知道友该如何称呼?”
“叫我康杜就好。”
杜康毫不犹豫地报了假名。
“康都道友。”子越zhēn rén点点头,“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康都道友可否行个方便。”
“道友请讲。”杜康摆动着节肢,“如果不是什么太过为难的事,在下还是能够尽一些绵薄之力的。”
“在下和白鸥派现任掌门有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