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二狗!你又输了!”
“百战无双又输了!”
“武家老哥!怎么管的孩子?”
墙头上的少年们纷纷起着哄,让武二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自从那次夸下海口说要从魔武尊那里挣一笔金银来,却被那魔武尊丢下擂台之后,武二狗已经被同伴们取笑了很久了。他很怀疑这群混蛋能用这件糗事取笑自己一辈子。
不就是没拿到那笔金银请你们去范家酒楼吃大餐吗?至于过了这么长时间还拿这个说事吗?
揉着还隐隐作痛的胸口,武二狗没有搭理那帮少年,自顾自地向着祠堂内走去。
“哎!武二狗你干什么去!”
“山yin县武青松!回来啊!”
听着身后那些少年们的叫喊声,武二狗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知会了一声。
“我去歇会。”
进了破败的祠堂,武二狗轻车熟路地爬上残破的温候像,纵身一跃便攀住了祠堂的房梁。
翻身上了那根粗大的房梁,武二狗稳定了一下身形,随后便躺在了房梁上。
感受着从房顶的破洞中照进来的温暖阳光,武二狗惬意的闭上了双眼。
被那些混蛋取笑又如何?打不过那新来的小子又如何?被镇子里那些小姑娘们嫌弃又能如何?
至少这个地方现在还只有自己上得来,这根老旧的房梁还是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地方。只要还能透过那破屋顶晒到太阳,他武二狗就无所畏惧。
外面又开始吵了起来,又有另一个少年下场比武了。但武二狗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学了那魔武尊的武艺又能怎么样?你们能像那魔武尊一样有那么多的金银吗?你们有李博安那种家世吗?到最后还不是该种地种地,该做工的做工?去酒楼当个跑堂,又或者去货行当个伙计,一辈子下来顶天了也就混成个掌柜。你们现在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带着一肚子的抱怨,武二狗在暖洋洋的阳光之下,陷入梦乡。
他知道,不管什么事,只要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的。
……
许久之后。
“嗷!”
从房梁上摔下来的武二狗砸在温候像之前的供桌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揉着被摔得生疼的身体,武二狗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真他娘的……睡个觉也睡不……等会?
武二狗看着已经陷入黑暗的温候祠,有皎洁的月光从房顶的破洞中洒下,照耀在残破的温候像上,让这粗糙的石像也显得柔和了许多。
我这是睡了多久?天都黑了?
得赶紧回家,再不回去老爹一定会扒了自己的皮。上次去挑战魔武尊那事已经让自己挨了好一顿打了,这次可不能再……
武二狗愣住了。
月光之中,那被自己砸碎的残破供桌之下,一个长长的暗格正出现在那里。
这是……为什么这个破祠堂里居然还会有这种东西?
带着些许的好奇,武二狗伸手拽着暗格上那早已锈迹斑斑的铜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暗格拉开。
这是……
武二狗呆呆的看着那柄静静躺在暗格之中的奇形长戟。
这是……
武二狗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残破的温候像。
这难道是温候的那柄方天?不是说已经被皇家收进百兵阁了吗?
然而武二狗不知道的是,这本就是当年本地百姓在获救之后为温候准备的谢礼。奈何那位吕奉先却直接走了,而之后更是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而这柄奇形长戟也被庙祝在温候像的脚下开了个暗格,放了进去,也算是送予了温候。
至于为什么不摆在外面……兵器还是不便宜的,会被偷的。
但是那个死在几十年前的庙祝怎么也不会想到,就算他把这柄长戟藏了起来,却依旧被人翻了出来。
看着那英武的温候像,武二狗无意识的持起了这柄奇形长戟。
很轻。
这是武二狗对这柄长戟的第一印象。
武二狗很难理解,为什么这柄奇形长戟自己单手就可以拿起来,并且看样子即使单手挥舞也不是问题。
这难道是……
武二狗目瞪口呆。
这难道是温候在天有灵,将他的兵器赐了下来,又赐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