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唇齿分离,带出诱人的银丝。纱夜额头抵在门板上深深喘了一口气,就连空气似乎也因情欲勃发的荷尔蒙而浑浊不堪。
唇边似乎还有被玩弄得溢出的津液,她的手背到身后,试图去舔,才发现舌头也麻得蜷在湿热口腔中难以动弹。
她的腿虚软无力,根本不听使唤。现在能站立而不是像一道即将被享用的佳肴那样瘫倒委顿在盘中,全靠身后人的支撑。而他一方面撑住她虚弱的身体,同时也巧妙压制着身前的少女,让她纤细的肢体难以发力,全然任人施为。
口中酥麻余韵尚未散去,纱夜不住喘息,被他喂入的气息恍惚间仿佛顺喉间咽下侵入肺腑。对方挟制她,却没在亲吻中趁她失神更多地侵犯这具柔嫩多汁的身体。腰间的手甚至没伸进衣服,仅是胯间有意无意地撞她的臀。羞愧地拿往日经验来说,这时候往往她的胸罩或底裤都被扯掉了。而另一只手撑在她头上方,将她全然笼罩在那灼热得古怪,又温柔得诡异的气息中。
非但没让她心安,反倒更陷入恐惧中。黑暗中被剥夺的视觉,与这没来由的惧意,又使她神经末梢在极度紧张中加倍敏感起来。
对方暂时没有下一步动作。纱夜慢了一拍才发现腿根处又是一片湿腻,带着她体内温度的黏稠流过红肿的花瓣,顺大腿内侧缓慢滑下。她已经分不清那是上午被一次次射入的精液,还是她自己的潮水。刚才对方找准了上颚敏感的软肉一个劲的刺激,口腔像小穴一样被舌头玩弄,将她的大脑搅成一片浆糊。
……一个吻也能做到这样吗,是谁呢?
腿间有东西流下的感受过于鲜明,失禁般羞耻又难受,纱夜难耐地夹了夹腿。
修长指节屈起,隔着湿透的底裤按了按她冒水的肉缝。仿佛就是在等她发现自己的不知羞耻与淫荡。
顶在身后的灼热肉具搏动两下,粗大的冠头顶开她的臀沟,仿佛不急于插入小穴,而是缓缓上下滑动,让她柔软敏感的臀瓣记住这个形状。这动作格外磨人,纱夜咬唇压下呻吟,臀沟娇嫩隐秘的褶皱都仿佛被硬热一遍遍碾平。
……又烫又麻,没有插入却好像私处被亵玩个透。对方挺腰的动作不急不缓,臀瓣间夹着粗壮的性器来回抽动,前方的花穴也湿得不像话。正当她恍惚迷蒙中以为对方会就这样使用她的臀沟释放,而放过已经被操肿还流着精的小穴,腰间的手突然加力紧紧掐住。
身体猛然间被轻微抬起,足跟离地,就这样被狠狠贯穿了。
花穴似乎从来没有没被插入就湿成这样,肉茎捅开水润软嫩的穴肉,头一回这么快就撞到最深处。纱夜在肉冠顶开尚是肿痛的花瓣时就颤抖着进入高潮了,她意识迷离,快感像惩罚的电击流窜全身。直到被结结实实地操了几下她才意识到,那两颗狠狠撞上她花唇的是阴茎根部饱满的肉囊。
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开,让她每次承受撞击时充血硬翘的乳尖都正好擦过冰凉的木质门板。那只手也同时伸入她腿间,在性器交合处向上一点,捏住肉核拧弄。
太……太过分了。
原本温水煮青蛙般令人心慌却节奏缓慢的玩弄突然激烈,甚至还同时刺激所有敏感处,纱夜终于难以承受地叫出声,本能地挣扎起来。
肉茎撑开甬道顶上花心,饱胀的龟头猛烈撞击深处小口,毫不留手地要侵占她身体每一处。像是在最后撕开伪装露出兽性,狠狠掐住她的腰,边捏弄那颗可怜的肉核边操干。挣扎的双手被交叉在背后绑上,任由细弱的指尖推挤结实有力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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