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考虑她承受能力的操干,甚至桌子都发出摇晃声。从敏感多汁的嫩穴深处,大力冲撞的肉棍带来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不堪一击的酥软身体似乎真的要这样被他撞散。
纱夜的手臂失去在身后的操弄中支撑上身的力气,红肿的乳尖数次摩擦过桌上文件粗糙的纸面,恐怕快要被擦得破皮。屈起十指竭力想在为人掌控的情潮颠簸中抓住什么,只是攥紧了纸团,将那份记载她“罪行”的档案撕成碎片。
耳边有人轻轻地“啧”了一声,好像在嘲讽她不像话的样子。
从身后再次重重一顶,龟头卡在最深,撞红的臀瓣被托住,筋骨分明的手掌似乎揉过软嫩的乳团仍不满足,还想更多地留下指痕一样用力捏着。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她整个人被抱起换了个方向,就像钥匙尽根没入锁孔,深深转足了一整圈。
咔哒一下打开的是她下腹的阀门。失禁般涌流的蜜水全都和精液一起被肉棒堵在小穴中,让她小腹异样饱胀,不自然地抽动着,竟然有了排泄的的冲动。茎身凸起的青筋掏刮着正敏感的内壁,让她近乎晕眩,无能为力地抱紧唯一支撑身体的人。
——你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吗?
哪怕人已经成了这样如断线木偶的惨状依然无法逃离脑海中的那句质问,仿佛他一边毫不留情地操干着她的身体,一边居高临下,以看透一切的目光鄙夷着她的所作所为。
“……不要说了。”
这轻软的话语只是呻吟间逸出的一声气音,不去用心听根本捕捉不到。
有些人不动脑子是因为笨,有些是天生就具有足够敏锐的野兽般的直觉,青峰正是后者。完全不用思考就知道她想说什么,在梦中,现实里一切受理智拘束的傲慢和愤怒都崩断枷锁,他嗤笑一声,压着怀中少女的后腰把赤裸的她往自己身上按,让她被入得更深些,发出苦闷的哭泣。
“没有人质问你,你自己心中就不问了吗?”
龟头嵌进细嫩的宫口,在小穴高潮喷水时大步迈开,交叠的私处在步伐中剧烈颠簸,不知道下一次肉壁会从哪个角度被狠狠顶入捅出凹陷,原本紧窄短浅的甬道不安地收缩紧绷,少女纯洁粉嫩的私处被捣出各种下流的形状,最后将精液满满射入深处。
“……喂,别这么快就晕啊,私刑可是没那么容易结束的。”
雨下了一整夜,直到黎明时分,天也是半明半暗遮在一卷卷乌云里。纱夜在床上倏然睁开眼,眼眶都因梦中的惊慌不安而发酸发涩。她用力闭回眼睛,喘匀了呼吸,一向耳目清明的执事君就端着牛奶敲开了门。Po—①⑧.¢0『m
她拧开台灯,半裹着被子在床上坐起。看着俊美高大的青年一步步走近,站定在床前,阴影将她纤细的身躯罩在其中。
“请原谅下仆的对您心意的妄自猜度。”将手里的盘子稳稳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青年在她面前单膝跪下,握住她的右手,低头亲吻手背的指节。动作极为简短快速,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拉着她的手轻触自己的前额,又很快放下。
这礼节象征仆从对主人的忠诚与臣服,并不含一丝情欲。但她迅速抽回手,只觉得从被轻吻的地方传来令人不安的酥麻。
“负罪感无疑是激情时再美味不过的佐料,然而过火可就不好了。”
那双温柔的眼睛谦卑而恭顺地自下而上,仰视着主人:“纱夜小姐,您无需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任何人都无权归罪于您。因为您的所作所为,皆是出于最大的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