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要做什么打消他这种疑虑?要的话又该怎么做?
纱夜心中毫无头绪,只好紧张地继续翻看案卷。受害人和部分客户提供的聊天记录经过整理已经是十分充足的证据现在只需要她陈述具体经过供词。
咨询费积累下来数额庞大,惹出的祸端更是不小。甚至有人结婚后才发现真相,要求离婚却因为对方行为不算入在婚姻中的重大过失,而无法以过失方理由禁止分割财产。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这种角色扮演就不能给双方同时投入剧本吗?青峰瞪着她的眼神愈加不善,仿佛不交代清楚就不会跟她善罢甘休。
“喂,你想明白了没有?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身材高大的年轻警官敲了敲桌子。
审讯室两人独处的黑暗环境在心理上给人重压,灯照不到的墙壁上仿佛悬挂着各种骇人的刑具。
“我……”纱夜大脑急速运转,突然道,“您为什么如此咄咄逼人?只是想要从我口中撬出答案吗?”
她不再纠结于那解不开的手铐脚镣,唯一获得自由的右手平放在膝上。散开的黑发自纤瘦挺拔的肩背披下,目光却清澈又明亮,灼灼有神。
“让我差点以为您也是为我所骗的受害人之一呢。”
她的本意只是讽刺,无论怎样把话题糊弄过去就好,说不定过一会就醒了呢。然而没想到青峰只是冷笑一声:“所以呢,你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吗?”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像针尖一样刺穿了什么,她脑中嗡地一声,像是有人用烧红滚烫的铁钎乱搅一气,以至于连他什么时候绕过两人间碍事的桌子,俯下身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都不知道。
温热的口腔中,湿濡甜润的舌肉被来回翻弄吮吸,比起恋人间亲昵的吻更像是阻断她呼吸,让她神志昏沉的手段,同时以自己灼热而有鲜明男性印记的气息侵占她的肺腔。原本就宽大不合身的囚服很轻松就被拉开领口,露出肩头。她这才在恍惚中意识到囚服里是真空的,她胸前连最低限度的内衣都没有。
比同龄人发育得更好,生在纤细身躯上更为明显,让人想上手摸一把的大胸部,那双手稍一用力就把圆挺饱满的乳球拽到黑白相间,像斑马一样可笑的囚服外面。
乳峰顶端两枚粉嫩的乳尖在长期操弄的调教下,只需一点刺激和兴奋的佐料就不受控制地翘起来,身体承受“正餐”时更是常被不同的手搓弄得又麻又疼。此刻在亲吻后,还带着被她排斥的温热气息的舌就再次贴上。而刚刚还暴露在空气凉意中的乳珠却没法像她的舌头一样反抗,将入侵者往外推挤,只能一味承受,被舌面卷着舔了个遍,让她一下子颤抖起来。
下身的衣服也被扯掉,上面粗糙的茧子哪怕擦过腿根都会让她被磨到,那只手却胡乱伸入腿间的肉缝处,没有章法地揉按起来。花蒂被捏了两下,两片覆在小穴上的柔嫩花唇被粗暴地翻开,穴口又湿又滑,手指一捅就流出了水。
除了右手,她全身都被拘束固定在椅子上。纱夜狼狈地轻喘着,感受到捣入肉缝的手指捅湿了花穴,透明的水液浸在坐垫上,还向后流让臀沟间都湿湿黏黏的。
想要抬起左手,无法做到,想要踢蹬,无法做到。像是徒然承受快感却无法活动的性爱娃娃一样,还是这样被铐着,一切都带来难言的屈辱感。
不能活动四肢,也就失去了大半对抗身体中快感的方式,无法用挣扎将其挥出体外。只好紧紧攥拳,连足趾都蜷起,泄不掉的快感在身体中乱流乱撞,连花穴都比平日更敏感,丰沛的水液早早就往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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