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柒,你去哪?”姬涵追上莫洛柒问。
莫洛柒头都没回的说:“我有点事需要先回去一趟,一会就回来,你在这里陪着外公他们。”
“诶诶,莫小柒……”
看着莫洛柒越走越远,姬涵皱了皱眉头,想要追上去,但看看那几个相谈甚欢的老人还是留了下来。
没有人知道江北给莫洛柒打了电话,就像没有人知道莫洛柒正在回别墅的路上一样。
厅里面的争论还在继续。
哦,当然了,一般都是姬睿说一句,时萍说上三句甚至是十句。
至于另外的四个人?
当然是看热闹了!
“萍姨,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对柒柒是不公平的!”姬睿皱着眉头看向时萍。
时萍霸气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对柒柒不公平?那你觉得你那样是对柒柒公平的对吗?”
姬睿抿唇没有说话。
时萍继续说:“怎么?没话说了?你个臭小子,我告诉你,我是柒柒她妈,做什么都是为了她好!”
“所以,妈你就私自定下了我和江北的婚事?”莫洛柒清冷的问。
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门口的莫洛柒身上。
“柒柒,你怎么回来了?”时萍诧异的问。
莫洛柒一脸平淡的说:“恩,刚刚接到江北的电话,说你们在讨论我跟他的终身大事,所以回来看看。”
莫洛柒淡然的坐在他们所有的对面,平静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一一扫光。
不知为何,时萍他们突然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可能是因为心虚。
莫辰是第一个发现莫洛柒回来的人,当即就把自己隐藏在了角落里。
你问干什么?当然是看好戏啊!
“妈,我才回来大半年的时间吧,你就私自给我定下了两场婚事。我现在比较好奇,哪一场算数?”
正经起来,不插诨打岔的莫洛柒,浑身都透着一股子上位者的气息,通身围绕着高贵和神秘。
看到这样的莫洛柒,莫梓钧和姬昇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凝重。
这是他们所有人第二次看到这样的莫洛柒,第一次还是在莫洛柒十岁的时候。
陡然看到如此模样的莫洛柒,时萍的心也是一颤。
“柒柒,妈…我……”
“妈,我希望我的婚事可以由我自己做主好吗?我现在还小,还没有过二十二岁的生日呢,所以并不恨嫁!”
莫洛柒打断了时萍的话,直接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可是……”
“妈,我不管是什么原因,让你把订婚的对象从姬睿变成了江北,我想告诉你的是,我现在真的没有结婚的打算,订婚的也没有。”
“而且,江北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如果我们两个人之间能发生点什么的话,早就发生了好吗?”
“至于姬睿……”
刷刷刷,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莫洛柒的身上。
莫洛柒看向姬睿,姬睿同时也看向莫洛柒,两人四目相对。
一句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已经到了嘴边,可是莫洛柒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我们……”
刚刚说了我们两个字,莫洛柒的脑海里突然闪过许多陌生的片段。
莫洛柒皱起了眉头,头疼悄然而至。
“我……”
姬睿率先发现了莫洛柒的异样:“柒柒,你怎么了?”
那些片段像电影片段一般,一遍一遍的在莫洛柒的脑海中闪过。
莫洛柒捂住自己的心口:好难过,好难受,一想起自己要亲口说出跟姬睿没有任何的关系,就难受的像是要死掉了一样。
莫洛柒半依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姬睿连忙走过去,把莫洛柒半抱到自己的怀里。
“柒柒,你怎么样?是头疼还是心口疼?”姬睿急切的问。
莫洛柒张嘴想要说话,但是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死死的拽住姬睿胸前的衣服。
姬睿急的大喊叫医生,然后柔声的安慰莫洛柒,让她放轻松不要怕。
莫辰拍了拍姬睿的肩膀:“冷静点。”
姬睿不敢用力去抱莫洛柒,只好一只手紧紧地握住,掌心都被指甲刺破了。
他们都知道,莫洛柒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是她的身体有问题,而是跟她的记忆有关。
“来了来了来了。”苏维不知道从哪里被烈焰的人拽了过来。
看到苏维,围在莫洛柒身边的人连忙给苏维让路,他们都还是认识苏维的,知道苏维的医术很好。
说白了,他们还是从内心的深处希望,是莫洛柒的身体出了问题。
这样,他们还不至于束手无策。
苏维学的是中医,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
苏维先是翻看了一下莫洛柒的眼睛,然后伸手给莫洛柒把脉。
摸上莫洛柒的脉搏,苏维的脸色就有些变了。
这时,莫洛柒的脸色突然好了很多,她朝着姬睿笑了笑。
“睿哥哥,你说过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但是你食言了。”
“睿哥哥,一想到要忘掉你,一想到你以后不会属于我,我就好难受,难受的要死掉了。”
“睿哥哥……”
莫洛柒的话没有说完便昏迷了。
“柒柒,柒柒。”姬睿叫了莫洛柒两声,莫洛柒没有任何的反应。“苏维,柒柒这到底是怎么了!”
苏维的脸色很不好看:“老大,嫂子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问题,是她的记忆有问题。”
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去计较苏维叫了莫洛柒什么。
“什么意思?”莫梓钧和时萍同时问。
莫辰也脸色深沉的看向苏维。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嫂子应该是被人催眠了,但是在催眠的同时被人下了心理暗示。”苏维说。
“什么心理暗示?”姬睿问。
“应该是跟某个人或者某些事有关的,只要嫂子内心深处有冲破催眠的想法,那么嫂子就会出现头疼等其他一些症状。”苏维小心的斟酌着自己的用句:“不过,这些症状并不会致命,只会让嫂子非常的痛苦以至于不敢再深入的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