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办公室。
扣扣。
“请进。”
莫辰推门进去,院长站起身:“莫少,还有什么事情吗?”
莫辰从容的坐在院长的对面。
“我来只是想问问,一个人失去记忆之后,当失去的记忆再次出现,会不会感觉到非常的痛苦。”
按照院长的精明,自然知道莫辰的这次折返跟莫洛柒有关系,而这个问题恐怕也是有些关联的。
“不知道莫少说的再次出现,是失去的记忆全部想起,还是只是记起了片段?”院长问。
“记起了片段,其实也不算是记起,只是脑海中有了一个模糊的影子。”莫辰思索了一下莫洛柒的状况说。
院长了然的点了点头:“这样说吧,莫少。一个人失去记忆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选择性失忆,一种是永久性失忆。”
“选择性失忆,不管是出现了天灾**或者是被人催眠,都是只忘掉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
“进而忘掉了这个人或者这件事情带来的一系列的影响。”
“选择性的失忆是有可能恢复记忆的,只是时间并不确定。”
“可是要是碰到某个契机,或者说是跟她忘掉的人或者事相关的,会刺激她恢复记忆。”
“这种选择性失忆的人,一般想要遗忘的都是对于她本人来说特别痛苦的回忆,一旦回想起来,她将会再一次面对这些痛苦。”
“而永久性失忆,一般都是因为脑部遭到了侵害,这种情况下是很难恢复记忆的,但也有个别的例子。”
莫辰的眸子深不见底,似乎是把院长的话听了进去,又像是根本没有听院长在说些什么。
“如果,强行让这个人恢复记忆,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莫辰问,“选择性失忆的那种。”
院长不赞同的摇了摇头:“最好不要这样去做,顺其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要强行恢复选择性失忆的人的记忆的话,很有可能会导致此人的记忆错乱而精神崩溃。”
莫辰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半分钟之后松开。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院长帮我解答疑惑。”
“莫少气了,这些都是我们身为医生应该做的。”
莫辰坐在车里面,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
不能强行逼迫她记起那些回忆,也就是说,以后她的脑海中再出现那些记忆的片段,她还是会发生今天这样的状况。
一想到这里,莫辰就恨不能冲过去把姬睿吊起来打一顿。
莫辰是这样想的,自然也就这样去做了。
车子从医院的停车场绝尘而去,只留下了一溜烟的尾气。
莫辰开着车怒气冲冲的杀到了训练基地,都没有跟哨兵打个招呼的,直接就冲了进去。
也辛亏哨兵认识莫辰的车和车牌号,不然还以为是恐怖分子来捣乱了呢。
邵炳南一脸懵逼的看了看被撞坏的门,又看了看已经看不到莫辰车子的前方。
“这莫少今天是吃了炸药了吗?”哨兵喃喃了一声,就去收拾莫辰留下的残局了。
莫辰对这训练基地简直熟悉的不能够再熟悉了,毕竟他自己也是在这里面待过几年的。
车,呼啸而过,那速度简直已经提升到了二百迈了。
路上不管是巡逻的还是训练的士兵都没有来得及看清车的形状,就已经不见了车的踪影。
莫辰一路狂飙到办公楼下,瞥了一眼,姬睿的车就在楼下停着,二话不说直接往楼上走。
姬睿的办公室外,郑哲恒他们几个都守在门外。
看到莫辰来跟他打招呼,结果莫辰谁都没有理,伸脚就要去踹姬睿办公室的门。
郑哲恒他们一看情况不对,连忙一个人抱腰,一个人抱腿的把莫辰给抱到了一边。
莫辰沉下眸子,另外一只能够着地的脚猛的用力,一个后空翻莫辰就挣脱了郑哲恒他们的禁锢。
莫辰扫了一眼他们几人:“你们要是谁再敢拦我,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郑哲恒哭丧着一张脸,不是他们想拦,而是现在办公室里面正在谈重要的事情,他们不能不拦啊。
“那个,辰哥,老大他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能不能”
“不能。”
苏维血雉使了一个眼,郑哲恒他们便全部挡在了办公室的门前。
莫辰眯了眯眼:“你们这是想跟我动手?”
“莫少,不是我们想拦你,我们也知道我们几个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实在是老大他们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苏维挡在莫辰的身前,笑眯眯的说:“不如莫少我们先去喝杯茶,等一会?”
莫辰眯了眯眼睛,想起上午的时候姬睿急匆匆的离开,再看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像是开玩笑。
“好,那我就等”
“是谁在外面吵吵,不知道睿哥哥在里面谈事情的吗?”齐璇一脸不满的拉开了姬睿办公室的门。
莫辰的等字都说出口了,现在听到并且看到齐璇从姬睿的办公室里面出来,后面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莫辰怒极反笑,指着齐璇问:“这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姬睿是在跟人商量重要的事情?”
“我看不是商量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是在私会女人,你们在给他把风才对吧?”
郑哲恒在齐璇出声的时候,脑海中就闪过两个字:完了。
苏维蹙眉,虽然他们也知道商量事情带着一个女人不对,可是这是上头的人带来的,他们能有什么办法。
“莫少,这话未免太过了些。”
“过吗?我觉得一点斗不过,他姬睿能做的出来,就不要怕被人说。”莫辰现在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
“辰哥,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老大他”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如此的没有教养,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齐璇怒气冲冲的扒开郑哲恒走到莫辰的身前。
莫辰连个眼角都没有赏给齐璇,脚步微移,一个转身就错开了挡在门口的郑哲恒他们,还顺手顺走了陆书树懒的枪。
陆书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一轻,再去腰间摸就发现枪不见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