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将进酒》,居然把大儒们干哭了?
原本还想靠这首激情豪迈的诗,缓解一下压抑已久的气氛。
本来呢,之前的气氛那叫一个高涨,怎么当最后一句话出来的时候,画风居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真不知道这画风,若是被数百年后的李白看到,会不会气得哭了,说好的豪迈呢?说好的不醉不归呢?
丫都被狗啃了?
“阉宦!我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
“陛下!求你开开眼吧!奸佞当道,朝纲不振呐,陛下!”
“我恨!我恨呐!妖媚女子,蛊惑圣心,致使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呐!”
“为什么?陛下!为什么不相信我等忠臣啊陛下!呜呜呜”
“……”
此时,卢植走上前来,拭去眼角的泪水:“真没想到,沛王殿下竟如此的精忠爱国,实在令我等老臣汗颜呐!”
刘曜连连谦虚道:“哪里哪里!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是汉室宗亲,理应时刻准备,为大汉之崛起而奋斗终身!”
“说得好!说得实在是太好了!”
袁隗连哭带泣,走上前来,望着眼前的年轻人,感概不已:“老朽今年六十有三了,便托个大,称你一声贤侄,不知可否?”
“理所应当!”刘曜一揖道。
袁隗长长舒了口浊气,郑重道:“儒家一向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此亦是今日在座所有儒生们毕生所愿。
可贤侄也看到了,如今的汉室,奸贼当道,蛊惑圣心,我等老臣心有余而力不足,便是穷尽此生,怕也难以实现治国、平天下的梦想。
可是贤侄不一样!贤侄年方十五,战功卓著,深得陛下信任,前途极为光明,这振兴朝纲,治国、平天下的重任理应交由像贤侄一样的后辈。”
“这……”刘曜受宠若惊。
“殿下切莫推辞。”
一旁王允止住哭泣:“正如你适才所言,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殿下乃是汉室宗亲,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汉朝廷就此沦落下去!
我等已是历经两朝的老人,保不准哪天便会与先帝相会,若殿下能扛起振奋朝纲的重任,即便到了下面,老臣也有颜面拜见先皇呐!”
刘曜心里顿时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拿桓帝和灵帝相比,是要比这两个,哪个更能糟蹋大汉江山吗?
真的以为这大汉江山是汉灵帝一个人,靠数十年的时间,就可以败坏地掉的吗?
嘁!
真当自己是辅政大臣?
搞得跟托孤似的。
不过,该演的时候,还是要演的。
刘曜郑重的长舒口气,一揖作礼:“小子当全力以赴,为大汉江山,贡献些绵薄之力。”
此时再看大儒们,一双双眼神中,透着爱惜、慈祥的神采!
“来!咱们不醉不归!”
王允身为大儒之会的主办方,在这一刻豪情万丈。
夜深。
人未散。
直至天明。
当刘曜睁开眼睛,早有侍女侯在一旁,伺候穿衣,洗漱。
经过询问,刘曜才知道,昨夜他酩酊大醉,便在王允府中下榻了。
叨饶一夜,刘曜心中着实过意不去,洗漱停当后,便命人头前带路,径直赶往王允内宅,准备告辞回驿馆。
行至半途,突然有一个声音传来。
“小姐,您画得可真像,这分明就是昨日大儒之会上的那个刘公子嘛!”
“哎呦喂,小姐该不会是……思春了吧?”
“妹妹休要胡说,他不是刘曜。”
“哦?原来是叫刘曜啊?哈哈!”
“妹妹……”
“小姐,来抓我呀!”
“……”
那莺聆婉转的声音,飘入刘曜的耳中。
情不自禁的,刘曜驻足而观,走过小桥,越过流水,转过一片竹林。
噗通!
被一团柔旖,撞了个满怀。
“刘公子恕罪,小女子……”
丫鬟赶忙欠身一礼,赔罪道。
可是刘曜丝毫没有介意,因为恰在此时,一张熟悉的面容印入了他的眼帘。
正是昨夜躲在屏风之后的那张俏脸,精致、美丽、白里透红。
刘曜伸手接过丫鬟手中的画卷,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撩妹的时候,刘曜是绝对不允许电灯泡存在的!
貂蝉臻首微垂,羞不自胜:“殿下,我……”
“画得虽然很像!”刘曜直接抢断,“不过,还差点火候。”
“系统!有没有能使人在短时间内提高画技的东西?”
刘曜表面上显得很平静,可实际上已经焦急到了极点。
“2000神魂币!可以兑换才艺琴棋书画中的任意一个,达到巅峰水准。”
系统在第一时间内回答。
给力了!我的系统。
刘曜毫不迟疑:“兑换!”
叮咚!
“恭喜宿主,兑换画艺天赋,达到巅峰水准。”
“殿下,您还会画画?”
貂蝉灵动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惊诧。
“天下间,还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我刘曜。”
刘曜脚步轻盈,迎面走来。
貂蝉蹙眉淡笑,当然不会相信刘曜的轻狂。
一个人的时间是有限的,又怎能面面俱到,又会作诗,还会作画。
“哦,对了!”刘曜将脸凑到貂蝉面前,“假如那件事情,我能办到的话,那才是真正的什么都会。”
貂蝉下意识退了半步,与刘曜保持一定的距离:“敢问殿下,是什么事情?”
“我偏不告诉你!”
刘曜嘿笑一声,故意吊着貂蝉的胃口,突然上前半步,一把擎住貂蝉玉手,拽着便往八角亭中走去:“来!我教你。”
汉末时期,纸张尚未普及。
即便是蔡伦发明的纸,绝大部分也泛着黄色,根本不适合作画。
一般而言,汉朝的画都是画在石像、砖块、墙壁上的,少数的富豪商贾,官宦人家,才能画在锦帛上。
貂蝉的画,正是画在了锦帛上。
刘曜熟练的支起画架,将锦帛安装好,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非行家不能如此。
看得貂蝉目瞪口呆:“殿下,您真的会作画?”
刘曜唇角挂笑,他并没有直接回答『会』,而是轻声言道:“别老殿下、殿下的叫,咱俩年纪相仿,你叫我名字即可。”
“这个……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直管叫,没事的。”
“殿下年长小女子几岁,不如……叫刘兄,如何?”
“来!帮我研墨。”
“要不……叫曜兄?”
“墨研细点。”
“曜哥哥,怎么样?”
“很好,蝉儿妹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