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可是没有服用过任何的丹药,你们应该清楚的看到了才对。”
说真的,因为有乙木之体的关系,真的是为唐天麟节省下了不少的丹药啊,任何恢复性的丹药都还没有他体质恢复的快,凭借这个原因,他不在需要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是药三分毒吗?不管再怎么极品的丹药,在体内,总会残留一丁点的药渣,这些东西对于人体来说是非常有害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吃。
但如今这个修真界,无论如何都离不开这一点,丹药已经成为了修士必不可少的东西,或者说是不可或缺的东西了。
他们只能不但的提升炼丹的技艺,让后让丹药的品质升华,减少对修士肉体的伤害。
哪怕是极品的丹药,纯度高达百分之99.9,剩下的千分之一对人体还是有害,虽然只是一点,但有就是有。
这种东西要是长年累月的积累起来的话,对修士的身体也是不可估量的,虽然可以提高修为,但还是会相应减少一些实力。
比如说依靠自身实力锻炼上来的修士,一般来说都要比只知道吃丹药的修士实力要强悍几分,不过让人头痛的一点也同样是体现了出来,那就是没有那么快。
吃丹药增长修为的速度可以说是快的不行啊,也比较简便,利大于弊,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丹药。
但唐天麟就没有这样做了。
“你觉得以为你凭这些小把戏能够骗到我吗?你肯定是先将单要隐藏在嘴巴里面了,然后等到危机的时候再吞服下去,以此解决了危机,是这样没错对吧?”
萧县盯着唐天麟说道,那种仿佛将一切都看穿的表情,真的是让人觉得有一些可笑,明明不是事实,却坚定地仍然认为这就是事实,有时候一根筋的家伙,还真的是难以劝导下去啊。
“你想多了,不过你也可以理解成这样吧,反正我现在已经恢复了,你们接下来准备怎么样呢?”
“大家不要害怕,他只不过是恢复了伤势而已,没什么可担忧的,我们只需要再一次,当他打成重伤就行了,我就不相信他还能恢复过来。”萧县吼道,同时再一次选择了进攻。
唐天麟摇了摇头,无论来多少次,结局都是一样的,只要他拥有真气,自己就永远不可能死亡,自己身上的伤势也会很快的就恢复如初。
乙木之体的强大,已经远远超出这群家伙的预料了,他们根本都没有听说过这种神奇的东西,这种变态完全如同开挂了一般的bug,在修真界真的是顺风顺水呀!
这是支撑唐天麟一直以来的底气。
“铁锁横江!!!”
几人再一次施展,唐天麟又被所在了其中,他冷眼观察众人,众人都是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被锁链控制住,唐天麟并不是没有受到伤害,一股电流突然从锁链是传了过来,这并不是对方再一次使用引雷符了,而是本身通过招式的进攻。
引雷符何其的珍贵,平时一般人来说,带上一两个当代身上就已经是极限了,哪有可能大把大把像是水漂一样的花出去。
除非是那种土财主才行,就算萧县是大家族子弟,也根本无法拥有如此多的引雷符对吧?
几人控制着唐天麟,甩出不少攻势出来,萧县更是从储物袋掏出一把剑,打算将唐天麟的头颅活活砍下来,他倒要看看,唐天麟还能不能像是之前一样,完美的恢复如初。
如果的不行的话,那就好好的遭受一下他的折磨吧。
冲向唐天麟,一剑朝着对方砍了过去。
唐天麟并不是吃素的,就算身体是乙木之体,他也不可能站着白白被别人打,我是只被人打出,而不还手的性格,这可不像是他呀。
但就在他要抵挡的时候,锁链的禁制又传了过来,让他的动作变得何其的缓慢,速度下降了,简直不是一星半点。
这就给萧县制造出了一个完美的空挡出来,他冷笑的朝着唐天麟的胯下刺去,像是要报仇一样的一剑划过。
歹毒,歹毒啊。
像是学到之前唐天麟的招数一样,从而故意从这方面开始进攻,都说这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是真的不假,命根子都在这里啊,岂能丝毫不防备起来?
但由于被禁制的关系,唐天麟腿脚只是稍微躲闪了一下,但还是没有抵御住。
萧县一剑刺入了唐天麟的胯下,剑尖顿时染上了一层鲜血,但他还不止于此,更是拿着剑在其中好好的旋转了几下,将四周都狠狠的旋烂,直到剑身上面布满血迹,这才罢手。
“啊!!!”
巨龟这个时候就有一点看不下去了,那六人更是一模一样,他们感觉自己的胯下似乎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在里面,渗人的很。
你说这是不是有一些太狠了一点?你杀人就杀人吧,至于做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吗?
人要是死掉了还好,如果没有死掉的话,你这叫他以后怎么出去做人。
男人没有那玩意之后还能叫做男人吗?那岂不是变成阴阳人了?
快活的事情无法做了,这得多么的痛苦啊,这些人不知道想过了没有。
不过现在双方处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态度,我在这里也不好多说什么,现在作文都是以命相搏,这个时候还讨论这些,说真的又有一些贻笑大方了。
这种事情从来就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什么好说的,只能稍微用卑鄙来形容一点。
萧县冷笑的看向了唐天麟,却发现唐天麟不紧不慢的盯着自己,眼神之中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仿佛连疼痛的感官都没有。
萧县所做的一切,感觉就是假的一样,没有丝毫伤到唐天麟。
这又让萧县产生了一种错觉的想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看起来对方好像没有效果一样,自己可是对着他的要害进行致命打击呀!他不说将痛苦叫出声来,但至少也应该表现在脸上吧,为什么现在对方的表情波澜不惊?甚至还有一些想笑。
这是在侮辱他吗?
还是说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这一刻,萧县又对自己的视野产生了不可置信的错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