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洼族长,为什么一直不说话,是不是觉得我们的要求过于苛刻了一点,所以不愿意答应?”
看见山洼族长迟迟不开口,这个时候的使者忍不住出口了。
“这个……从理论上来说,使者大人你提的要求确实是过分了,这灵晶矿我们不可能分给你们百分之90。”
山洼族长带着歉意的说道,他还是比较从容的,毕竟遇到强盗打劫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了,都已经学会了怎么去应对。
“放肆,你胆敢拒绝我们的要求?”白兔部落的使者原眼一瞪,身上元婴期的压迫感直接展现了出来。
顿时把众人压的喘不过气来。
山洼部族最强的也就是族长了,是金丹后期,其他的实力都不咋滴,而派过来的使者只是元婴初期,而身为元婴的他居然遭受到了这区群蝼蚁的拒绝,再说了这可是族长给自己的任务,要是失败了,族长对自己肯定是相当的失望吧。
硬扛着这股让人窒息的威压,山洼族长颤巍巍的说道:“使者大人你的要求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只能拒绝。”
“看起来你的腰板很硬啊,我看你接下来硬不硬得起来,”使者冷哼一声,就要打算出手。
而山洼族长也是有苦说不出来,他腰板硬,完全是看着旁边刃千雪和唐天麟的面子上才硬得起来的,实际上他是一个非常懦弱的魔物,要是没有这两位强大的后缘,他还真的无法拒绝。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条件你答应不答应?”白兔部落的使者冷眼盯着山洼族长说到,仿佛他不答应,就会随时暴走把他杀害掉一样。
“这实在是恕难从命啊。”山洼族长叹息的说道。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说着,白兔部落的使者身形如同一道闪电瞬间来到了山洼族长的面前,手掌蕴涵着恐怖的真气,仿佛随时要将对方击杀一般。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道人影挡在了他的面前,出手制止了白兔部落的使者。
“脾气可真辣啊,不过我就是喜欢这种,”唐天麟淫笑了两句。
白兔使者大吃一惊,因为唐天麟的动作比她还快,是她先出手对方山洼族长的,而坐在远处位置上的唐天麟按照道理来说比她还远,但缺能够快人一步的来到她的前面,由此可见,这人不简单。
而且自己的一击居然被对方挡住了,确实是有一些厉害。
“你是什么人?”使者大叫道。
而唐天麟此刻表现出了一个登徒浪子该有的表情,丝毫没有去管这些,而是淫笑着望着对方,然后毫不客气的朝着对方胸口伸去。
使者大怒,转而轰出一掌,但唐天麟更快,在对方轰出一掌之前,就率先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后迅速的将对方控制了起来,抓住了对方的双手将其揽在怀中。
抚摸着这细腻的皮肤,唐天麟忍不住赞叹道:“真是光滑啊。”
“混账!”
使者瞬间从储物袋取出一把弯刀,用唯一还没有被控制的手朝着唐天麟的胯下攻了过去,这个可真的是狠。
不是特别明白这些人攻击的手段为啥都是男人最薄弱的位置,是不是这些地方往往最致命并且最有效呢?
唐天麟也是丝毫不客气的将其夹住,弯刀同样被控制住了。
白兔使者松开弯刀,一击朝着唐天麟胯下攻击而去,这一击又是运足了真气,真的是想让人断子绝孙啊。
唐天麟摇了摇头说道:“你的攻击未免有一些过分了,不过这正适合你泼辣的性格。”
唐天麟没有动手防御,白兔使者还以为对方放弃了抵抗,眼前这个登徒浪子,待会肯定会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吧,她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但她想多了,想象永远是美好的,而现实总是充满了别样的残酷,就在对方要得手了那一刻。
一股绿色的真气瞬间蔓延开来,硬生生的直接将对方所以的一切都给完全控制住了起来,那些藤蔓沿着唐天麟的身体,把对方的身体包括手都给了禁锢的结结实实。
这一切发生在瞬间,就像是唐天麟瞬间挡在山洼族长的面前一样,白兔使者根本没反应过来。
控制得当了以后,唐天麟并没有松开对方,而是不断调戏的摸着对方的身躯,使对方更加的怒不可遏。
“混账,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白兔部落的人,得罪了我,你们没好果子吃,山洼部落,你们会因此付出代价的。”
听到白兔使者这样说,山洼族长的脸色十分的难看。
在继续看了一眼被捆绑住的白兔使者以后,他叹了一口气对唐天麟说道:“鹰山大人,白兔部落的人我们得罪不起,还往你放了她。”
“放是我肯定会放的,就是不知道该是怎么一个放法,”唐天麟又在无法动弹的白兔使者胸口摸了一把,还撇了撇嘴的评价。
“真软。”
气的白兔使者是羞怒的不行,她还是生平第一次遭受这样的侮辱,牙齿都快咯嘣出血出来了。
恶狠狠的盯着唐天麟,“我告诉你,如果今天不杀了我,日后我一定百般偿还。”
“日后?哎呀,你这人说话还真的是有一些色情呢,我很喜欢。”说着,唐天麟又走了上去,当着众人的面对他做出来羞愤的举动,而白兔使者却无法反抗,她的实力不如唐天麟,只能被其实为所欲为。
看着唐天麟的动作,山洼部落心急的不行,感觉唐天麟是真的能够惹事情,首先就是把狮狂的儿子杀了,再把脑袋送了过去,给他们山洼部落带来了灾难。
其次就是如今现在的一般,对着白兔部落的使者百般调戏,已经快到了羞辱的地步了,这样做真的不会引起对方的报复吗?
山洼族长没有像唐天麟那样拥有足够的实力,所以无论是干什么事情都底气不足,而唐天麟因为有实力摆在这里,所以无论干什么,都毫无畏惧。
两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此,简直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