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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胡说什么!小子!”迈克怒道。
    珍也有些不高兴,看得出来这两个年轻人相处的很好,但他们还很年轻,都还没有成年,莉莉以后还有无数个遇到更好的男孩子的机会,她不会干涉莉莉选择结婚的对象是一位巫师还是普通人,但现在就谈论结婚这种事让她感到匪夷所思,不过她还是出言劝了劝自己的丈夫。马尔福先生在德拉科说那些话时面色平静,这可能表明,在巫师世界里,毕业就结婚只是他们的一个传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们先回家吧,克莱尔和比利还在家里等我们呢。”珍说,“再见,德拉科。”
    马尔福先生淡淡的点点头,算是和他们道别。
    “你很喜欢那个男孩子吗,莉莉?”在车上,珍问。
    莉莉点头,“很喜欢很喜欢,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后面的内容番外见?
    第134章 第 134 章
    德拉科对镜中的自己非常满意。
    他今年十一岁,两个月前,他生日后的第七天,收到了霍格沃茨猫头鹰带来的录取通知书。他仿佛从生下来那刻起就知道自己会收到这封信,马尔福夫妇也这样认为。马尔福是个非常古老的纯血家族,哑炮这种恶劣的词从来没有在这个家族成员嘴中出现过。所以当家养小精灵把信放在桌子上时,一家三口都很平静。
    “不,卢修斯,那所学校太远了,气候也不好,德拉科不能离我们太远……”纳西莎对她的丈夫摇头,这是他们收到霍格沃茨录取通知书后说的第一句话。
    “现在和那会儿不一样了,越来越多的麻瓜家庭出身的巫师涌进了霍格沃茨,这令我感到深深的担忧。”卢修斯说,“德拉科如果去了德姆斯特朗魔法学院会更自由,今后也会更受人尊敬,我的老朋友伊戈尔卡卡洛夫还是那所学校的校长——”
    纳西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正是这个原因,让我更不同意德拉科去那所学校,那是格林德沃的母校,而且,我们好不容易摆脱……霍格沃茨里有邓布利多。”
    德拉科隐约知道他妈妈未说出口的话的意思,他的爸爸曾是一名食死徒,为消失的黑魔王卖过命,黑魔王消失后,很多和他爸爸一样的食死徒死的死关的关,只有马尔福家族,没有收到魔法部的任何一条不利指控。
    马尔福家族世代巫师都出身斯莱特林,他们坚称他们的信仰如同身上的血统一样纯粹。
    马尔福的家训是“纯正永胜”。这句家训被刻在珍贵的器皿上、祖先的画像上、壁炉上方闪亮亮的嵌板上,以及埋在地下的祖先躺着的棺椁和他们墓碑上。
    德拉科坚信,他是一名古老纯粹的令人尊敬的纯血统巫师。
    事实上,马尔福家族世代都是背信弃义的人,具体点说就是全都是势利鬼。
    马尔福是个见钱眼开的势利鬼。
    从他们的祖先得到那块威尔特郡土地开始,他们就和麻瓜权贵保持着密切交往,他们一边宣称血统纯粹高于任何利益,一边和麻瓜政界中有声望的人套近乎,亲近有名望的混血或麻瓜巫师,对比他们有权势的人怀着由衷的热情。另一方面,他们又对有能力却没钱的巫师划分出一条明确的界限,比如贫穷的韦斯莱一家。卢修斯曾在公共场合说过,他不希望有人把马尔福和韦斯莱相提并论,即便他和韦斯莱家族普威特家族都有过一丝丝姻亲关系。
    马尔福还是个狡猾胆怯的势利鬼。
    巫师保密条令实施后,他们立刻从麻瓜贵族舞台上退出,马尔福还是第一个拥护这条密令实施的重要家族。他们否认和麻瓜交往,抛出大量财富保住了家族声望避免了牢狱之灾。
    几个世纪后,马尔福家站错了队,这几乎是个灭顶之灾,卢修斯是一名食死徒,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却坚称自己只是中了夺魂咒,是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他协助魔法部逮捕了很多逃亡和藏匿的食死徒,并迅速的为家族找到下一个“黑魔王”——哈利波特,那个战胜了伏地魔的男孩。卢修斯支持哈利波特是下一代黑魔王这种狂热理论,他曾在心中极力否认黑魔王还活着这种传言,任何人中了杀戮咒都不可能还活着,而且支持哈利波特,被他粉饰成他作为一名食死徒的最真实的野望,黑魔王没有完成的事业,他可以辅导哈利波特去完成,那个男孩在他的儿子的影响下会成为另一个更伟大的血统拥护者。
    后面这些话他背着纳西莎给德拉科透漏过几句,他希望德拉科能和他一样有野心,等德拉科再长大一点后,他们父子就能让家族在全世界都更进一步,像祖先那样影响权贵甚至王室,在麻瓜世界中受到礼遇和尊崇。
    德拉科很聪明,立刻就明白了爸爸对未来的希冀。他很激动,他的爸爸用对待大人的方式和他说这些话,让他加入到家族计划中。他稳了稳情绪,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我明白,爸爸,当所有人都认为哈利波特是英雄,我不装作喜欢他,是不明智的。”
    卢修斯点点头,德拉科对自己这番话很是得意,认为自己非常机敏成熟,能力已经达到了一个和爸爸相提并论的成年人水平。
    “出去吧,你妈妈已经准备好了。”
    卢修斯打开房门先一步走出去,德拉科抬起下巴,又端详了下镜中的自己,镜中的侧影令他异常满意,他举起双手雀跃的跳了几下,厚厚的地毯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他轻轻咳了下,伸手摸摸抹了厚发胶的金发,又拽拽衣角,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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