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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八章:心灵水晶
    “既然已经找到了队友,那么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快去吧,但是有一点就是很倒霉的,那就是我们已经打草惊蛇了。”
    剑姬滑轮有些难过,本来这件事情应该在他之前想到的时候就彻底离开,可没想到一直拖到现在,事情还没有得到一个完美的解决。
    “每多浪费一分钟,那么国王所受到的伤害就可能变得更高,这是很正常的,这也是极其有用的,虽然想尽可能把这事情放开,但很难办。”
    几个人走在前面,这是一套很简单且很方便的方式,换个其他人,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行走方式。
    但正因为这种方式很正常,所以才会导致很多人去学习和向往,也直接导致了在大部分情况下这种战斗方式很容易出现纰漏。
    事情并不是跟所有人思考的那么简单,甚至说很多情况下并不是几个人,你一句话我一句话就可以成功了,大部分需要一个缓慢的进程。
    谁要是都没有这么想好的话,陈飞感觉就算是往前走八成也要出问题,所以他立刻赫停了队伍,他认为有些东西需要慢慢向前看。
    前面是一片漆黑,如果一定要说看什么的话,其实他也有些搞不清楚,有些东西光靠看就可以,而很多东西需要用心灵去慢慢感受。
    这种感受是缓慢的,且在一定程度上会打击到一部分人的,虽然陈飞认为这事情并不如自己想的简单,但是他认为宁可复杂也不要简单。
    “身为战士的我应该走在最前面,更何况如果真的出现什么突发状况的话我还能够尽快的反应过来保护你们。”
    沙古斯的想法很好,但这种想法究竟对与不对倒不是那么多人能够理解的啦。他们的队伍无法在固定的地方安营扎寨的工作像是一个整体。
    在这里面没有办法,就算是你有帐篷都没有用,甚至像行军一样,经常穿过密林,河流,沼泽,荒山,河部落的村子,有时还要夜行于漆黑的人迹罕至的荒野,不时陷入险境。
    一个地牢里竟然有着如此复杂的生态系统,这本身就足够麻烦的了,并且也足够证明这群人付出很严重。
    龙德尔是个天才,可以说他是一个创造性的人才,光凭这一点能不能够把事情做好,谁也说不清道不明,只有慢慢来才行。
    不分昼夜。进行奔跑进行治疗进行保护,累趴是经常的事情,比较艰险的地方,他们年轻人主动请缨,让别人多休息。
    沙古斯身体健壮,特别能吃苦耐劳,做事情干脆利落,又认真细致,还虚心接受批评甚至责骂,而且过后不要求道歉,大家都十分喜欢这样的人。
    沙古斯并不是本地人,一般的麻烦事他都能解决,这样所有人更离不开他,他有天赋不仅掌握了这么多东西。还跟一些人学会了枪斗术,用简单的招式破解难点。
    而马尔斯擅长跳晚上休闲时分围着火堆烤着鱼,他总是自告奋勇为大家表演热情奔放的舞蹈尽情展现他的天赋,引得一阵阵开怀大笑。
    陈飞真的喜欢他的性格,纯真爽快,大爱感很洋溢着淳朴的野性,他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配合也十分默契。
    事情和人与人之间的友善度都是慢慢提升的,没有谁跟谁,从一刚开始关系就很好,大部分的人刚开始可能关系都一般,而是通过认识或认真或者说认知而知道的。
    这些情况很多,甚至说很富裕直接导致了问题的发展越来越快速,可以说就算是敌人出现,他们也有着一套完整的攻击模式。
    “这种套路化的战斗虽然并不能够完美的应对所有情况,但最起码在现在来说是可以了,虽然有时候说上去有点让人不舒服,但也没有办法。”
    沙古斯如此评价这个队伍,他认为队伍总会出现种种问题,但是人与人之间就是因为这种种问题交织在一起,所以才有趣,如果人与人之间没有问题,所有事情都如此简单,也就没意义了。
    但是这个地方好像如此可怕,好像是延展起来的,再也没有太多的东西,他不希望干预之间的事瞪了他一眼,只是他去垃圾扔到该扔的地方。
    但是这种程度的方法还是很不容易的。在那次震惊世界的当中,数以千计的人冲在了前线,随水流来到了拉盖卡。
    他们分批横渡河流从东岸到西岸,因为一时找不到像样的船,他们只好求助于当地居民的小船,他和他最后一批过河船上只有他和他还有一个老人。
    他们坐在船上看着外面发生的一切,感觉就好像在一步一步一遍一遍重演之前的所有经过一样,这时他才发现那中间有一颗淡紫色的水晶。
    “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灵水晶,大部分人用这样的方式来重构一切心中所想所念,也就是说这个地牢里为什么所有东西都要出现这种情况,因为这里面有一个人在无数次的把这里共享。”
    除非一瞬间清楚了,看来确实是这样,因为有这种情况,所以这个地牢才在无限次的蔓延,才会每一次来的时候都会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因为每一次幻想的人都不同。
    “幻想的人难不成不是那个人就是我们一直面对的敌人吗?如果是他的话,很多事情还算好说。”
    剑姬滑轮摇摇头他表示。这事情远超乎他的想象力,可能是那个人也可能不是这种事情,从一刚开始就有着诸多的可能性。
    “每一种可能性会延展出一种情况这也是很正常的,就算是我们想做,其实我们也没有办法把一件事情做得这么好。”
    沙古斯也点点头,看来这个事情或说这个问题从一刚开始就已经包含在这最艰难的里面了,就算他们想说八成也说不上什么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能做的越来越少,但这种做法究竟哪里对哪里错,谁也想不清楚,所以有这个时间我们还不如冷眼旁观看看事情的极限究竟在哪里呢?”
    所有人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就好像这件事情真的很有意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