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开开这就开。】居山晴树无奈的搓了搓脸。
“胸牌。”保卫人员终于站到他的面前。
居山晴树乖巧递上胸牌,接着就在他转身扫描主控电脑的瞬间,直接单手把他的头磕在了电脑前的桌子上。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在其他保卫下意识端起木仓口对着他的瞬间,居山晴树一手一个就解决掉了两个站在他身边的黑衣保卫,然后飞速后退几步偏头,轻而易举的躲过了几颗朝着他的双.腿和额头而来的子弹。
莫桑比克射击法。
先射击敌方躯干以造成伤害干扰对方行动,再朝着头部发出致命一击。
与传统的莫桑比克不同的是,刚刚射向他的三颗子弹,完全是由三个不同的保卫所射击而出的。
鬼舞辻无惨雇佣的这些保卫绝对经受了专业的训练,有着非同寻常的默契和配合。
刚刚要不是他忽然发力的动作太快手劲太大,估计在按住保卫人员头的一瞬间,他就能逆风翻盘转而反剪住居山晴树的手瞬间完成制服。
但可惜这个世界上拼体能可以拼得过他的人还是少数。
也许这个保卫故意露出后背不设防就是为了给未知的闯入者制造绝妙的下手机会以方便一招反制,但显而易见,淹死的都是会水的,对于自己的实力和同伴的配合太过自信的保卫根本就没有想到居山晴树会直接一击致命。
训练优良,手持重械,这份傲慢让他们丝毫没有看出居山晴树刚刚那几击中所蕴含的技术含量,一击不中就再来一击,重新端起木仓呈半包围态的几个保卫恐怕想不到,下一秒子弹发出后,他们即将见到一副诡异至极的画面。
落在那个闯入者身上的子弹确实射击入了如他们所想的位置,随着子弹的射入,入侵者的身上溅开一朵朵红色的血花。
可就在下一秒,还没等他们高兴多久,那些溅开血花位置的皮肉就瞬间如同时光倒流一般恢复愈合,甚至还自动把卡在血肉中的子弹都弹了出来。
而整个过程还没有超过两秒。
弹夹处弹出的弹壳和从他伤口内被挤出的子弹同时落地,发出一串叮叮当当的脆响。
大厅内一片恐怖的寂静。
保卫一瞬间只能听见自己扣下扳机中撞膛的清脆弹簧撞击声,受到惊吓的保卫们仅仅凭借着本能开始疯狂射击,直到听见了空撞声才反应过来弹夹内的子弹早已被他射击一空。
而那个入侵者、那个入侵者毫发无伤。
“你、你……”
“没子弹了吗?”站在主控电脑前的入侵者挑了挑眉,“那接下来该我射击了。”
射击?
他哪来的木仓?
还没等保卫一片混沌的脑子逐渐转动分析理解他的话,他就看见入侵者伸开手,露出刚刚空手接住了十几颗子弹。
接着他比出一个手木仓的姿势,锁定了他的额头:“砰。”
子弹从他的手里轻巧的弹出,接着就以一种诡异到完全不附和常理的抛物线和加速度,在空中转了个弯,精准无比的射击中了他的眉心。
一声巨响,眼前的世界天翻地覆。
原来是他被击倒在地了。
意识还存在的最后一秒,保卫人员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原来他说的射击,是指真的用子弹这样“射击”。
而在另一边——
【收工。】解决完所有保卫,居山晴树长叹一口气揉了揉手心。
百分百空手接子弹虽然看起来帅,但是子弹打到手上的那一瞬间是真的疼,更别提还不止一颗子弹,十几颗子弹疯狂倾泻而来,手部的皮肉一边愈合一边又重新被撕裂,每一条肌肉都在短短的几秒钟内承受着过于高的冲击。
这要换个人来,别说像居山晴树这样泰然自若的等到弹夹倾泻一空再回敬过去,恐怕他们连第一下都承受不住。
【这些实验员怎么办?】保卫全部倒了,旁边那群之前还和他站在一起的实验员这一秒看他就好像在看哥斯拉。
“别,别开木仓。”一个带着眼睛的实验员抖抖索索。
“我们自己晕,自己晕。”
他心一横眼一闭,直接把自己磕向了旁边的立柱。
一声闷响,他果然应声而倒。
随着他的倒下,那些凑在一起的实验员们简直就像遇见了什么主心骨一样,瞬间七嘴八舌的开始——
“我也自己晕,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有点下不了手要不你来打我一拳……”
“我也下不了手啊要不我们三二一一起?”
居山晴树:???
不是,等等啊?
他还没说他要干嘛啊,你们这群实验员一个个的都自己把自己磕晕是要闹哪样?
没出半分钟,这些前一秒还抖的如同鹌鹑的研究员们就在生命的威胁下一个不差的全部晕过去了。
看着满大厅猩红的警报灯光下尸横遍野的景象,系统发自内心感叹道:【居山晴树,你可真是个带恶人。】
居山晴树:?
不是?他干嘛了啊?
他刚刚明明连手抖没有抬一下,这些实验员到底脑补了些什么东西啊?
【我……】他梗了一下,开始破罐子破摔,【我就带恶人了吧,怎么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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