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微H),想起(3200 )
书房内的椅子上,霍随舟紧紧握着自己的胳膊,生生刺痛从左手臂传来,哪怕是捂着跟热毛巾也无济于事,脸色因为那一阵阵抽痛变得惨白。
女人推门时那刻便看到他快速扯下的衣袖。
年年,怎么了?霍随舟勉强笑了下,将毛巾扔到桌子上,尽量装得若无其事。
傅年没有说话,只静静看着玉兰玻璃灯下的男人,晕白的灯光洒在他脸上,额头还留有几滴冷汗。
你怎么不告诉我呢?她蹲在他身边,将衣袖挡住的手臂慢慢往上推,男人不允,最终还是争不过女人的执拗。
推到手腕处才发现他手臂尽是淤青,压着手肘一直往上,密密麻麻,触目惊心,仿佛受过重伤后勉为其难的修复。
傅年看着看着眼睛就酸了,她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心头的感受,没有记忆以来常常会对他排斥抗拒,偶尔看到他眼底的伤和痛却会莫名其妙心疼。她为什么会这样?
你怎么那么傻呀?傅年问他下午是不是疯了,这样重的伤还去种树,要是留下病根.....不对,已经留下病根了,要是手臂就此坏掉怎么办?
女人边埋怨边揉他胳膊,轻轻的不敢用丝毫力气,殊不知男人紧紧盯着她那张因恼怒和心疼而染上红晕的脸,娇艳如桃花,眼底的莹莹波光将霍随舟心里的克制碾得粉碎。
只一瞬傅年便被拉了起来,坐在他的膝盖上,娇小身子撞进他怀里。
天知道霍随舟有多想抱她,靠近她的每个瞬间,听她讲话,或者哪怕看他一样,他都会情不自禁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可他懂得她对自己的排斥,于是百般压抑,万般忍耐,终是在女人微微靠近他时决堤。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隔着条睡裙坐在他腿上,滚热的温度隔着那条丝薄料子传上来,傅年虽有些不适应,手还是一点点揉他的胳膊。
一边揉,一边看他的反应,却见男人渐渐红了眼眶,跟犯错的小孩似的紧紧盯着她。
还疼不疼?女人的声音不禁放得更柔。
霍随舟摇头,鼻尖那股酸意朝四处蔓延,他没有开口,怕说话那瞬情绪绷不住,下巴深深抵在女人肩膀上,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神情。
然后,便看到一颗红鸡蛋放到她眼前,红得让人挪不开眼睛。
傅年有些埋怨:张妈说你生日,你也不和我说,这么晚了我就将就去厨房......
女人想说生日吃红鸡蛋是旧俗,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想去煮这个,脑子里莫名其妙就崩了出来,好似以前做过一般,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年年,别对我好.....男人的声音哑得像纸磨过地面,隐隐带着几分颤,他开口间眼角的泪滑落,滴到那刻鸡蛋上,褪下点点红色。
霍随舟一生的泪全在这一年里流尽,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女人,求她别对自己好,他会舍不得,会当真。
等她想起来时,她奔向另一个男人时,她冷漠相待时,他要怎么办?他会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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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阿恒.....傅年的眼睛也红了,他哭,她心里也难受。
那句动听的话如纶音般萦绕在他耳边,一辈子都没法忘,霍随舟的理智轰然崩塌,低头含住女人的唇。
是。
腰间那团巨物如死灰复燃般迅速立了起来,支起硕大的帐篷,即使小女人屁股坐在上面,依然隐约可见那处茁壮。
可以吗?年年.....
叫我一声夫君好不好?年年。
他现在不能碰她,等她恢复记忆那刻一定会怨自己,霍随舟不能再伤害傅年!
傅年抬头,微微喘息:阿恒...不就是夫君吗?
傅年因为他过分温柔的举动渐渐陷入迷思,眸子里尽是恍惚,只有那条舌头牵引着她,在她嘴里温顺,又时而搅得天翻地覆。
他好似对她所有敏感颤动的地方一清二楚,大舌吞并粉舌根部的同时,另一只大手沿着她脖颈,耳垂,后颈缓缓摩挲,所过之处,皆点燃了熊熊烈火。
女人伸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柔软的触感一遍遍抹过他粗粝的脸,霍随舟怔怔地看她,看她如往昔一般心疼自己,水光莹莹的眸子全是自己的倒影。
夫君...你别哭....
傅年的身子随着胸前作乱的大手颤抖不止,连着嘴里都时而溢出娇音,悉数被男人吞进嘴里,只觉得胸膛仿佛要着火一般。
等男人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越过她的睡裤,完全覆盖住曾经承受过自己的私密处,软嫩和粗粝的碾压让两人都为之一颤。
手念念不舍的抽出来,伏在她颈窝住喘息,声声粗重。
女人的手早被霍随舟放到了自己脖颈之上,胸前一侧的乳儿隔着薄薄睡衣碾压他的胸膛,另一只早被男人攥在手里,抓捏揉搓间,粗粝指腹撵过雪尖尖,整颗白腻乳球尽在男人手掌中,被抓捏成奇形怪状,大片雪乳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傅年蓦地睁大眼睛,身子软成一滩水倒在男人怀里,那根手指完全掌控她的一切,搅动抽插间浑身颤得不可思议,连着眸子都变得水汪汪的。
霍随舟的声音又湿又哑,满是欲色和怜爱的眸子低头攫住她,仅仅一瞬目光都能将她烫化,触及到小女人眼中的怯意之后男人才猛地清醒。
傅年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紧紧埋在男人怀里没敢抬头,耳垂都红了,如墨水在纸上晕开,一直往上蔓延,装死之际听到一声请求。
霍随舟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有碰过她,手里嫩滑的感觉如过电般,密密麻麻沿着手臂窜进脑海,紧紧是摸着那团乳球浑身便激起一股子战栗的刺激,生生烧灼掉他所有的理智。
p; 男人声音哑到极致,可还记得牢牢握着红鸡蛋,这是她送给自己的,是他的,是他的了。
柔软触感相贴,火热的双唇伴随着灼烫的喘息移到她的鼻尖,眼睛,眉毛,额头,最后又落回她的嘴唇之上,连带着那抹湿润都涂抹在她脸上。
穴口紧致吸裹的媚肉快要将男人逼疯,终是忍不住深一些,再深一些,整个手指都刺进吃过他肉棒的地方,带着薄茧的指头抵住最娇软的媚肉。
霍随舟闭了闭眼,但我想听你唤我一声,就一声好不好?
久久的沉默,静得能听见屋子里的喘息和他如鼓般温暖的心跳,男人以为她不会回了,扯了下嘴角正准备说什么,便听到那声轻柔的呼唤:
夫君......
低头,女人透亮的眸子里尽是笑意,今天是他的生日,如果能让他开心些的话.......
霍随舟眼底顿时涌上阵阵酸意,将怀里的柔软搂得更紧:年年,我们重来一回好不好?男人终是在脆弱的时候问出从不敢开口的一句话。
他想放了她,想送她走,可小女人稍稍对他一好,心头那些期盼和渴望快将他淹没。
没有傅年的霍随舟,他想不出是什么样子。
我们重来一次,只有我和你,再没有别人,我将这一年的坏生生世世还给你,补偿你,只要你能要我!
男人的神情脆弱得无以复加,没说出一个字都仿佛哽在喉咙里,却还是艰难吐了出来,傅年以为他说的是失去记忆的她和阿恒,若是记不得的话便重来一回。
傅年回抱住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肩膀:好,我们重来一回。
一滴温柔溅在女人脖颈之上,水花四溅的绚烂昙花一现,正如此刻入坠入梦中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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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二十九日,大婚前夕,按照习俗,新郎新娘应该分房睡,由迎亲队伍将新娘接回新房,于是当天下午,一应新娘所需全搬进了城西的另一处公馆内。
开车不过两条街道,霍随舟专门选了栋最近的,甚至巴不得就将女人安置在旁边小洋楼里,或是就让她住在霍公馆。
还被朋友手下好一顿笑话,说一晚上都能不及,连离开的时候都频频回头望了好几眼,张妈和傅年只在阳台上笑呢。
男人明明上车了一段,又开了回来,跑上二楼紧紧抱住她,心里突生几分患得患失:年年,要不我们!
话到最后,变成深深的一句:等我!
身后跟着张妈和一应的佣人朋友都在笑,男人几乎将霍公馆全搬进了这栋洋楼里,大门边还留有重重守卫。这样还不放心?
傅年笑了笑,无奈地戳他的肩膀:知道啦,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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