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戴吗?琴酒的表情确实是在疑惑,所以他没有戴美瞳,那,他眼珠子怎么就变绿了呢?
“马天尼,该走了,不然待会如果堵车的话就可能赶不上飞机了。”
没待我深想,一旁的佩克斯就开口了。
这次他和我一起去。
而他也在投靠我后自己报班学了日语。
如今正常的交流已经不成问题了。
“哦,好。”我应了声,然后挥手笑着跟琴爷道别,“琴酒,再见。”
“再见。”
——分隔线——
到了日本,我没有事先告诉苏格兰波本他们我要回来的事,不然他们接机的时候发现我没带礼物那该怎么办,所以我决定到了日本先去买礼物,然后再给俩人一个惊喜。
我在商场大肆选购,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日本在逃的通缉犯。
那名通缉犯先生好像是一个艺术的忠实爱好者,于两年前将悦耳的爆炸声带到东京米花町。
不过与我没什么关系。
我盯着对方看了会,后来开始若无其事的选购礼物。
可对方似乎盯上了我。
大概是因为,我看了他许久,而眼神又过于直白,他觉得我可能发现了他的身份吧。
我去结了账,这时佩克斯不在我身边,他根据我给的地址去收拾琴爷在日本的别墅了。
虽然东西没买完,但我还是想试探一下。
然后我提着东西往偏僻处走。
那名通缉犯先生跟了上来。
我:……………………
看来对方是真的怀疑了。
或许现在对方正在想着如何将我杀人灭口,然后抛尸荒野。
我:……………………
小老弟,你这个想法很危险呐,到时候到底谁杀谁还不知道呢。
对方跟在我身后,大概只有五步之遥。
我回首笑了笑。
而对方愣了愣。
手中东西一丢,我回身一脚踹上对方的手肘,本来插在口袋里拿着刀的手被我踹出了口袋,刀露了出来,对方被踹得退了两步,表情凶狠的看着我,又极快的冲向我。
我反手缴了他手中的刀,旋身把他擒在身下,将他双手剪到背后,掏出手拷拷了起来。
对方还想挣扎,我踩在他身上,用他的刀往他脖子旁一插,刀尖没入地板,冰凉且锐利的刀刃贴着对方的颈动脉,且轻轻擦破了一层皮,红色的液体顺着刀尖流到地面上。
这回对方老实了。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分钟。
太弱了。
所以说,我现在应该如何处理他?
送警察局?不可能的,做为酒厂员工怎么可能为了这点小事跑到警察局里面自投罗网?
杀人抛尸?也不行啊,目前正赶时间买礼物回去见苏格兰的我那有这个时间抛尸荒野?
要放了吗?又不甘心,要把打个半死后就扔在这个偏僻的小巷子里面任对方自生自灭?
我踩在对方背上,思绪纷乱。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
信息显示拦截到了从组织内部发出来给日本公安的邮件。
我:……………………
卧底和叛徒多了后,貌似开始习以为常起来,不过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发出信息的人,大概是抱着必死的心了,显然,这份邮件很重要,所以我就理所当然的拦截了下来。
来,让我看看又是那个卧底(叛徒)。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翻出手机查了起来,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我并不想看到的名字。
是苏格兰。
他是卧底,又或者,他是叛徒?
怎么会……………………
第65章 计划进行中一
我上了佩克斯的车。
而那名通缉犯则被我打晕扔进了后备箱中。
我把拦截下来的邮件重新发回给了日本公安。
然后开始查日本公安的内部数据,大概十多分钟后,我在数据库中看到了和我认知中完全不一样的苏格兰和波本。
原来你叫诸伏景光啊。
原来你和波本,或者说是降谷警官是同一所警校出来的同学啊。
原来,波本那个总是不正经的打零工的家伙,竟然连着当了好几年的警校第一。
原来,你们都是卧底。
骗子。
都是骗子。
“去前面停一下,我去买点东西。”
佩克斯很听话的停下了车。
大概三十分钟后,我提着一大袋东西出了店上了车。
“开稳一点。”我吩咐道。
“好。”大概是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佩克斯什么也没有问,应了声好后专心开车。
我开始从袋子中拿出材料来制作面具,一张,和苏格兰长得一样的面具,苏格兰的邮件发的明目张胆,我暂时拦下了这个消息,但要不了几个小时,酒厂依旧会发现,苏格兰把组织重要信息以邮件形式发给日本公安的事情。
在酒厂发现后,苏格兰,死路一条。
我,要苏格兰假死。
只要他“死”了,就能名正言顺的逃脱酒厂的追杀。
这件事,只能经我的手,同时,要尽量在过程上做得天衣无缝。
然后保证事后,酒厂不会怀疑苏格兰没死。
对了,莱伊,他是FBI派来的卧底,这个身份用得好的话,未必不能帮上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