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芝洞内,那堵厚厚的石墙那边。
几个小伙正在卖力的用镢头砸着那厚厚的石壁。
一阵杂乱的声响过后,那石墙上连个白印都没有,完好如初。
“真是见鬼了,这么大力气,都不能毁了它。”
一个小伙用手擦了擦头上的汗,说道。
“我说有蹊跷吧,这墙根本就砸不动,硬得和铁块一样。”
刚砸完墙,正在喘口气的小伙说道。
“你说得,多大的劲,才能在这上面刻出字来,还这么功整。”
“不知道,除非是鬼。”
“瞎说什么,这五芝洞是先祖安息的地方,哪能有鬼。”
“呸呸,算我瞎说,先祖莫怪。”
那小伙自觉自己说错了话,连连对着头上作揖。
“莫非是仙人留下的字迹。”
“不好说,看这字迹,至少得是爷爷辈的仙人。”
“奶奶辈的也有了,要真是村里的人,为什么从来没听老人们说过呢。”
众人猜测着。
“你们看这里,是不是有古怪。”
那个带头的小伙,研究了半天,看着墙的中间那个深红色的小圆点。
那里明显和别处不太一样,凸出着,鼓成了一个小包。
“管它呢,砸它。”
一个小伙拿起了镢头,狠狠的砸了上去。
“啪。。科科咔嚓”
那石墙,竟然应声裂了一个口子。
“快快,继续砸。”
又是几下狠砸,石墙发出了更大的裂声,裂纹扩得更大了一些。
“这是石沁,上面有裂纹,是这整块墙最薄弱的地方,就是这里,继续砸。”
有人仔细看了看,发现了门道。
“等等,大家先后退,留两个人继续砸,万一这墙倒的快了,也别伤到人。”
带头小伙吩咐着,其它他都远远站到了水帘那边。
“轰轰”
几声巨响过后,那道厚厚的石墙全都塌落了下来。
“这后面还有一道石门,你们快来看。”
离得近的一个小伙忙招呼着大家,还兴奋得叫着。
那是两扇巨大的石门,整块石头,从顶到底,满满的撑在洞里。
石门的中间,有着圆圈状的一块红漆印,中间圈着一个深红色的勒字。
“这就不好办了,我不同意破坏它。“
“怎么办?这会不会是通向五芝洞的另一头。”
“拆了它,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带头小伙要进去看个究竟,挥起手起的镢头刚要砸下去。
“不可,要不,还是叫来王叔,你们看,这可能是个封印,万一里面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咱几个可对付不了。”
一个小伙连忙抓住了带头小伙的手。
“胆小鬼,要是等王叔来了,别说进去看看,怕是以后都不会让我们再进来了。”
带头小伙知道王叔的脾气,但也的确是这样。
“我不干了,你们这是在胡闹,要是打扰了先祖的灵魂,我们的村子都要有灾祸发生的。”
刚才砸墙的一个小伙,心虚了起来,拿着火把披着雨布,往回就跑。
“你们还干不干?”
带头的小伙接着其它的人。
“这砸墙也就算了,砸这种带封印的门,我可不敢。“
“还是问问王叔吧,这不是小事啊。“
“不干了,不干了,要是安长老知道了,也不会让我们做这种事。”
“我说,还是退回去吧,能封在这五芝洞里的东西,肯定是不好惹的东西。”
“走吧,别触了先祖的霉头。”
众人也不想继续下去,纷纷吓得往回就走。
“真是败兴,你们都走吧,我来。”
“快走快走。”
带头小伙示意大家都出去,他自己留了下来。
“你这么做是错的,相信我,现在走还不晚。。”
“你也快回吧。”
临走时,几个人还不忘劝着那个带头的小伙。
“快走快走,胆小如鼠。”
本来这群人就不愿意冒这个险,听他这么一说,都赶紧回去了。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几镢头的事吗。”
从信心满满到灰心丧气,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前后不到一秒钟,带头小伙心里开始发毛了。
人多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洞里只剩下他一个。
这种感觉就变得异常强烈起来。
“可能他们说得也有道理吧。“
洞里只剩下那小伙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感到有些害怕。
抖着的手里握着的镢头,一时也砸不下去。
放在地下的火把被外面的水汽掀起的风吹得忽明忽暗。
火影映在那石门上,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舞动着。
“”
正在这时,从洞顶上掉落了一块碎石,落在了那个小伙身后,发出了啪的一声,这声音,带着回音就传了出去。。
“我的妈呀,你们别走,我来了。”
“别丢下我。”
吓得他掉头就跑,哪还有什么心思去砸那石门。
人都走光了。
地上的火把还在烧着,外面的风声变得更加凌厉。
呼啸着吹着那两扇满是灰尘的石门。
一时间,洞里乌烟瘴气。
原本只是在洞外盘旋着的水汽,好像被什么给吸引了一般。
落到了地下,变成了零零散散的水滴。
不多时,那些水滴汇聚在了一起,慢慢的向着那两扇石门流去。
积水流过了烧着的火把,火熄灭了。
“卡卡卡卡卡。”
黑暗中,卡卡的声音有规律的响起,闷闷的声音响个不停。
望川村内,涂长老已经抽完了满满的一杆旱烟。
心急的时候,这夜过得好慢,好像已经几天过去一样。
却又不想让它加快速度,只盼着这夜越长越慢才好。
“你们还没找到么?还有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
涂长老追问着刚回来的村民,村民们全都是把头摇了又摇。
“但愿安长老那里,能有好消息。”
“韦宝这娃娃,再没消息,怕是凶多吉少了。”
“唉”
涂长老叹着气。
“罗婶,你先准备些纸钱,明天一早,如果安长老回来还没有消息,就撒些到村口吧。”
涂长老小声和身边的罗婶说道。
他已经失去了信心,着手为韦宝准备后事了。
“韦宝也没有个尸身,给他立个衣冢,和其它小娃的衣冢合在一起。”
“可惜韦家就这么一个宝儿,明天我去他们家好好劝劝吧。”
涂长老说着,也不光是说给罗婶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这样,他心里会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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