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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鼠一窝
    燕绯澜根本不在意男子的名字,她心中只有那个躲藏起来的妖物,她凝神屏息之时,感受到他结实炽热的胸膛抵着自己的手臂。
    胸前的那缕薄纱根本遮不住什么,凸起的乳头故意在她肌肤上磨着,即使碰过男人,每当肌肤相亲时,她的身体仍是忍不住微微战栗。
    男人的嘴唇滑过她的耳垂,呼吸就像热风吹拂着脑袋,琰用嘴唇感受她滚烫的耳朵,心中竟有些欢喜,犹如一滴墨水在水池上溅起水花,墨迹扩散,无声的侵袭了四面八方。
    他一向是不碰女子的,不为何,只是单纯的对女子提不起兴趣,只有在男子身上才会得到些许快感,他喜欢看着那些强壮自傲的男人沉浮在自己身下,像狗一样伺候自己,与其说是享受鱼水之欢,倒不如说是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之中,可极致的愉悦后是无尽的空寂,怎样都填不满,而愈发的想要拥有一切。
    “你害羞了。”他伸出舌头在她饱满如雪的耳垂下轻轻舔了一口,那是小心翼翼的触碰,在试探她的底线,但光是暖暖的、软软的耳垂就令他着迷,于是声音放的更柔,生怕吓着她,“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吗?”
    “请不要这样,我并不打算在此留宿。”燕绯澜推开他,站了起来,与他保持着几步的距离,可看着男子赤裸的身体,那小腹下早已半挺着肉棒,透露出不可言说的绯色欲望。燕绯澜不自觉的撇开脸,顿时觉得密闭的房间有些窒息。
    “呵......”琰听了她的话,轻轻笑了起来,悦耳低沉的嗓音一声声在房内回响,他抚摸着红宝石般的嘴唇,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求我操他们。”
    燕绯澜听的他淫词浪语,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浑身一酥,胯下的肉棒翘的更高,他的双腿之间不似寻常男人生着浓密的毛发,而是用刀子剃的干干净净,但仍是有残留的毛桩留在肌肤上。
    他想得到这个女子,这个想法在心中激荡着,脱去了碍事的纱衣,他从床上爬下来,大步朝她走去,趁她不注意间,吻住了她的唇。
    舌尖滑溜溜的撬开了她的牙齿,抱着她激烈的拥吻,她的嘴果然比渴望中的还要甜蜜,他深深地亲吻着,一遍遍从她的口中汲取蜜液,怎样都吃不够。
    “啪”的一声,琰绝美的面孔瞬间印上了一个巴掌,不光如此,燕绯澜还用了一成功力,把他的嘴角打出了血。
    “恶心!下作!”她狠狠擦拭着嘴,也不知道这张嘴亲过多少人,想想就令她作呕。
    看着她眼中的嫌恶,琰的脸色变得十分阴郁,胸膛剧烈起伏,他刚张开了口,想说些什么,一团黑气朝着燕绯澜冲了过去,强劲的气流隔开了两人。
    燕绯澜到底是太过轻敌,这妖物的修为竟高出她一筹,更何况自己攻击力太弱,更本奈何不了它,它不断用黑气缠绕着她,像蛇一样切断了呼吸,她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在她倒地的刹那,琰接住了她,让她安然无恙的躺在自己的臂弯,怀里的女子乖顺不已,收起了爪牙,但他眉头紧锁,呵斥着一旁的黑气:“谁让你伤她了。”
    “主人,她竟然敢对你动手。”黑气委屈的上下飘动,“她只是个木灵根修士,我可以趁机杀了她。”
    “修士?”琰诧异的看着她,眉头皱的更紧,“难怪觉得她不像普通人......看来她发现了你的存在。”
    黑气自顾自说道:“主人还担心什么呢,我可不怕她,再说了您可比她高贵多了,她不过小小女修,而您则是.......”
    “闭嘴!”琰不悦的打断妖物的话,自他记事起,这团黑气就一直跟在他的身侧,帮他杀掉所有欺负过他的人,但它一直说他是它的主人,可他不过是这窑子里下贱的伶人,哪有什么能力统御这样厉害的妖物,所以对它的话只听一半。
    琰抱着燕绯澜坐在床上,仍是舍不得撒手,缓缓抚摸着她的脸,将两鬓的碎发温柔的绕至耳后,黑气在一旁大受震撼,要知道他主人千年来只喜欢男人的,从壳里钻出来的时候就不曾碰过女人,一向都是任由男人伺候,即使操那些男人的时候,也只是单纯的发泄性欲,从不有任何爱抚的动作。
    听说主人这次下凡历劫,是最难的情劫,这女修该不会就是主人的情劫吧?
    黑气在一旁犹犹豫豫,不敢靠近,只是问道:“主人喜欢她?”
    琰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再次见到她时有说不出的欣喜,看见她昏倒,心就一下子被揪了起来。
    黑气又说道:“若是主人喜欢她,我可以把她一直关在主人身边,她哪都去不了,若是主人想让她爱上你,我能搞到一种仙草,让她对主人情根深种。”
    琰暼了它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黑气有点拿不准主人的心思了,期期艾艾的缩在一旁。
    琰突然问道:“她何时才会醒过来?”
    “还有一柱香时间。”
    “你出去,过几日再来找我,别被她发现了。”
    “可主人你......”
    “还不滚?”
    黑气一溜烟从窗缝里溜了出去,跑的比兔子都快。
    琰终于有了和她独处的时刻,心中燥热不已,越和她处在一块,越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冲动。
    “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喃喃说着,俯下身,一点点亲吻着她如玉细滑的脸,从樱桃小口,到修长的玉脖,衣衫被拉扯开,露出水色的肚兜,隔着肚兜抓捏了一把她的乳儿,充满弹性的触觉让他瞬间缩回了手。
    与硬邦邦的男人是全然不一样的感觉,他又试着触碰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熟练,整个身体渐渐压在了她的身上,男人浑身赤裸,而他身下的女子则被脱的只剩肚兜亵裤,衣不蔽体,他的一只手甚至伸进了肚兜里,肆意揉着那团浑圆。
    他埋首在锁骨上亲咬,她的肌肤很嫩,轻易的就留下了痕迹,这让琰心中的凌虐越发疯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