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也是第一次相好,棉云是城里人,不像乡下还走婚后才洞房那套,他也不能抱怨她不想给他生孩子。
棉云提起腰,去亲小卜的胸膛,少年干活干得多,身体瘦韧却结实,乳头也很敏感,一亲就立得像两颗小绿豆,主人的呼吸也渐粗沉。
小卜被她亲得又痒又麻,抓了她肩膀又去磨她那里,棉云下头已是流水潺潺,有些迫不及待地引着小卜进入。
女人里面像面线羹那样,又湿又滑又软烫,却紧得要命,小卜夹着臀入到最深,棉云糯糯腻腻的哼了声。
“你,你舒服吗?”
小卜看活春宫是看好几次,但初次真枪实弹的来,其实并不晓得女人怎么才舒服,他也不是别扭的人,就直接问了。
“很深......痠痠的........”棉云答。
“那是好,还是不好?”
小卜仔细地看着棉云,她脸颊泛粉,眼里有水雾,唇也翘嘟嘟地微张着,一副很慵懒柔弱的模样,可他却还是看不出她究竟舒不舒服。
“你......你多动动,我才知道呀。”
每个男人,每次性爱都是不同的,才刚进来都没动作哪里会有舒服的感觉,棉云只觉得小卜的家伙还挺长,一戳就戳到了最底,痠软是痠软,可那种深层的爽的滋味,却还没捣鼓出来。
少年前后抽动几下,发现女人内部上方是一褶一褶的,甬道末端还有处长着细微的颗粒,触到自己的顶端特别舒服,他顺着感觉往那儿蹭啊撞的,棉云就好听的哭叫起来。
这一哭叫,小卜就明白了,那些被老爷少爷们压在身下的女人,一但发出这种猫似的呻吟,接下来就会求要更多,还会紧紧抱着男人不放。
果然棉云把手攀上他胸膛,嘴里溢出几句呢喃。
小卜知道女人舒服了,就抛下顾虑肆无忌惮地狠操起来,棉云胸口乳波剧烈地摇晃,摇得惊涛骇浪,小卜用手握住那两大球软肉,爽得什么都无法想了。
两人纠缠到半夜,筋疲力尽,却是睡不着,只是甜腻地互相搂抱着,聊些有的没的,棉云才知道小卜全名叫做卜茂德,她心里好笑这少年有个中年老大叔般的名字,一想他活在的时代,却不就是自己爷爷曾祖的时代。
“你的家人呢?”棉云问。
“大水时淹了,也不知是死是活,但后来都没再找到,我跟着家乡认识的大哥出来,混过几处,后来就来梁家了。”小卜答。
还这么小就没了家人,无依无靠的,棉云觉得小卜跟自己有些同病相怜,又看他自力更生还没走偏,心生怜爱,扣着他头连连亲了几下。
“以后你就把云姨当做家人。”她对小卜说。
“这是当然,你,你已是我的人了。”
小卜有些结巴,但很干脆地强调,人小鬼大的样儿。
棉云嘻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