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61页
    魏松淡定地坐在原处,觉得他很幼稚,过了一会儿,听到婴儿被他逗笑,忍不住也跑过去蹲在婴儿床边,加入逗弄的行列。
    魏松和秦镇的到来在意料之外,苏溪桥原本是打算中午在家里招待娘家的人,所以米饭是早上就煮好的,只需热热就行。食材也都是洗切好的。又有她帮忙看着灶膛里的火,林婶动手炒,很快就做好八道菜。
    魏松和秦镇将八道菜消灭得干干净净,动作不雅地捂着胃,斜靠在沙发上。
    又坐了一会儿两人就离开了,走之前还提醒苏溪桥不要忘了答应过的事。
    苏溪桥和谢规叙把娘家人请到家里吃的晚饭,顺便赔了罪。
    晒谷场上,众人吃过丰盛的晚饭还都得到两个吉利的红鸡蛋都高高兴兴地离开。砚砚和穗穗的满月礼顺利结束。晒谷场上的大小物件自有林叔领着下人们处理。
    苏溪桥喂两个孩子吃了“晚饭”,才清闲和谢规叙一起躺在炕上。
    “阿阿,你也出出主意。”谢规叙有点发愁。
    夫人很少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谢规叙把人半搂进怀里,问道:“何事?”
    “两个孩子现在是正需要我们的时候,至少在他们三岁之前,我们都丢不开手。我在本来想,在扶阳郡开一间新店铺的,打算卖女人用的口纸胭脂香皂之类的东西,后来一想还是跟魏松、秦镇合作,咱们出制作方子,他们负责经营,盈利五五分成。这样一来,咱们只需要管着家里的事以及西江月和金醉坊。”
    谢规叙思索片刻,“如今有了孩子,你又还在修养期,再开一间新店铺,必然是忙不过来的。若是舍不得香皂胭脂的制作方子,可以等三年以后再开新铺子。”
    因为香皂胭脂的制作过程都是需要苏溪桥手把手教的,没法把方子写出来,就算写出来,做出来的东西也是有差别的。
    “三年啊……”苏溪桥挠下巴,还是犹豫不决,“三年都不开新铺子总觉得是蹉跎了时间。”
    谢规叙的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我做主,新铺照开,暂时不卖胭脂,只卖洗发水香皂。这两个简单些,教起来容易。”
    他难得的强势使苏溪桥很快下定决心,“听你的。那么,咱家的水果除了葡萄以外,预留三分之一,剩下的都卖给魏松和秦镇。”
    “嗯。”谢规叙没有意见。
    啊呀……”穗穗挥着小胳膊。
    苏溪桥爬过去将她抱起来,“小闺女,怎么了?是不是没人理你?”
    穗穗靠在娘亲身上,很是高兴的样子,“呀呀。”
    砚砚看着谢规叙,谢规叙也将他抱起来,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相顾无言。
    苏溪桥哈哈大笑,回到谢规叙身边,和他挨着坐,用穗穗的小手去碰砚砚的,“来,你们兄妹俩一起玩。”
    “呀……”穗穗弯着眼睛笑。
    砚砚抬起小胳膊,“啊。”
    苏溪桥看得乐不可支,谢规叙脸上的表情平淡却柔和。苏溪桥没发现,谢规叙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她身上。
    过完年初五,定都大乱,当今太傅赵博政之子赵彦峥因涉嫌谋害晋王,而被贬。谁知手里有赵彦峥手里有祖父赵大将军遗留的半块虎符,他拒捕杀害大理寺少卿,连夜带着赵家军和赵太傅自家老小连夜逃出定都。
    赵家军是宁海侯叛国这件事的直接受害者,赵彦峥手里的虎符带走了七万人马,他们日夜奔袭,一路逃回苍离。
    苍离位于大襄朝北部,那里一年有八个月都在下雪,是赵大将军的封地,也是赵家军一直守护的地盘。如果不是因为赵博政走了文人路,不愿带兵,赵家人也不会都搬到定都去。
    现在因为皇帝疑心病又犯,不止一次怀疑赵彦峥跟宁海侯余孽有往来,他怕叶氏卷土重来,于是想尽办法去设计赵彦峥。
    赵彦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惹火了,他直接在街上当街捅了晋王一刀,让他感受一下心疼的滋味。
    叶谦霖也万万没想到,最先造反的人会是赵彦峥,他一直以为会是自己。他跟赵彦峥或许会以敌对关系再次在战场见面,可惜了现在怕是只能在争权这条路上狭路相逢。
    未来是敌是友,现在还未可知道。
    第116章 一岁
    春去冬来又一年,转眼就是顺昌帝二十六年。
    砚砚和穗穗像小树苗一样健康而茁壮地成长着,再过两天就是他们的周岁生辰。
    一周岁是两个小家伙人生的一个小过渡,苏溪桥非常重视,提前两天就开始准备,把两个小家伙丢给他们的爹爹,自己亲自和林叔一起带着下人们忙碌。
    谢规叙坐在客厅柔软的地毯上陪着两个小家伙。穗穗很有运动天赋,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爹爹身上爬上爬下。
    谢规叙微微蹙眉地扶着她,以免他摔倒,偶尔还要帮她往上爬。
    砚砚不甘被冷落,扔掉手里的玩具,往爹爹跟前爬了两步若有所思地停下,似乎觉得用爬的太慢了,两手在地摊上一撑,小屁股一用力就站了起来,蹒跚着往谢规叙跟前走,小脸上挂着乐呵呵的笑,奶声奶气地喊:“爹爹,爹爹。”
    谢规叙及时搂住他,让他坐下,温声道:“砚砚,你娘亲不让你太早学走路。”
    虽然他一直面无表情,在外人看上去肯定以为他在生气。但砚砚一点都不怕他,往前一扑,被爹爹借助咯咯地笑起来,和妹妹比赛似的往爹爹身上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