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才和他媳妇做这么多好事,观音娘娘会保佑你们生两个白白胖胖的大娃娃,有儿有女的。”
……
突如其来的催生,让苏溪桥有些猝不及防,她脸色绯红,偷瞄了谢规叙一眼。只见那人一脸笑意凛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夫人,可是为夫不够努力?”
苏溪桥瞪着他,用力踩了他一脚,羞涩地将脸撇到一边。生什么娃,都没圆房怎么生。
她还小,还能再长长,说不定还能窜个子,长到谢规叙鼻梁的位置。她现在头顶能够着他的下巴,再努努力还有机会。
村民们大声交谈着,气氛十分热烈。
田户长哈哈大笑,不能拍苏溪桥的肩,使劲拍谢规叙,“好,好,好,我代所有村民多谢你们。我相信,咱们清水村以后会越来越好!”
“田叔客气了,我们只是尽我们的一份心。”谢规叙从荷包里掏出一锭五十两的银子递给他,诚恳地道“田叔,您也知道我和小溪都是大忙人,怕是顾不上学堂的事。所以,这副担子还得劳烦您担着。这些钱您拿着,若是不够,跟我们说一声就行了。”
有这么多村民在场,田户长坦荡地接了,“好,既然你信得过我,我就接了。地,村里免费划一块。这个事,我来办。普通班的夫子不必要求有什么功名在身,找个有耐心、负责任的就行,我来想办法。科举班的夫子,得花些功夫,规叙你有没有合适的人推荐一下。我记得你以前在府州的安山书院上过学,不知是不是能麻烦打听一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咱们村想考科举的娃娃不算少,既然学堂都盖起来了,就要好好教他们,不能耽误了。”
谢规叙想了想,说道:“我病了好些年,之前的学友都没了联系,不过,我还有个家里做生意的好友,之前也曾在安山书院读过书,他可能会合适的人。我和小溪明天先去府州跟他打个招呼,人家也是个大忙人。”
田户长点点头道:“对,还是你考虑得周到,那你和你媳妇多费心。”
谢规叙应声,闲聊了几句,天色昏沉后,他便牵着苏溪桥的手回家了。
回到家里,苏溪桥让素玉打来热水洗了澡,她洗完后,谢规叙也洗漱去了。
盛夏炎热,苏溪桥和谢规叙睡在二楼的房间里,因为之前手里钱不是太富裕,二楼的房间一直没布置,前些天要住了,才拿出来又重新装修了一番。
房间里地面铺了木地板,房门在北,南北两面墙各有一面落地窗,挂着白色窗帘,室内既通风又明亮。镶嵌了穿衣镜的大衣柜靠着北墙。双人大床床头同样挨着北墙,安放在临近南边落地长的位置。
南边落地窗通过左右滑动的方式打开,也可做门用,外面是露台,摆放着两张布制躺椅和一张圆木桌,另有几盆花。夏天的晚上,在这里喝茶聊天乘凉,再惬意不过。
夏日南风吹,镂空雕花窗连窗纸都不用贴,别提有多凉快。
第96章 战事起
苏溪桥洗完澡后,甩掉脚上的脱鞋,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四肢敞开,发出美滋滋的叹息。
这三米多雕花大床是她从空间里偷渡出来的,铺上床罩,没有人会发现床本身的不同。况且,平常也没人敢来他们的房间。有衣服、床单或者被罩要洗的话,她会提前拿到楼下。
等谢规叙洗完澡后到房间后,看到苏溪桥一动不动地趴在靠枕上,似乎睡着了,睡衣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白皙的后腰和小腿。他轻轻地走过去,握住少女的两条小腿,在她的后腰上落下一个湿吻。
苏溪桥敏感得一颤,趴在靠枕上没有动。谢规叙弯了弯嘴角,把刚穿上的睡袍脱掉,再次压上去……
因为苏溪桥说自己还没想好,谢规叙又不忍心让她身体出现不好的状况,所以两人做亲密的事一直是打擦边球。
苏溪桥曾好几次害怕谢规叙会化身为饿狼,强制把自己给办了。不过好在谢规叙的君子之风贯彻的还可以,未经允许的事他能忍着不做。
苏溪桥的心怦怦狂跳,脸烫得像是刚从温泉里出来,翻过身抱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腰,抬起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带响的,唇瓣被刺到,伸手一摸,果然是长出了很短的胡渣。
她睁开眼,忍不住摩挲了两下,男人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她连忙缩回手,闭上眼睛,慌张地道:“我要睡了。”
谢规叙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低声道:“睡吧。”
第二天,谢规叙骑马带着一篮子水蜜桃去府州,跟魏松说了要请夫子的事情。魏松到水蜜桃后,脸上笑意不停,麻溜的给他介绍了一位姓柳的夫子。
柳夫子曾是安山书院的任教先生,因为得罪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少爷,而被针对,工作和生活被人严重威胁。
现在柳夫子就想搬出府州,找一处偏僻宁静的地方好好重新开始生活。
不过这事能不能成还要等柳夫子那边的消息,魏松说他一有消息便会派人去通知。
另一边田户长办事的效率很高,只用三天就将盖房所需的砖瓦沙石等买齐全。盖学堂是村里的大喜事,村里闲着的大男人都去帮忙,妇人们也行动起来,给他们送些凉茶、绿豆汤等解暑之物。
八月月底,谢苏松从西江月取账本回来,顺便把那位同意来清水村做夫子的柳夫子也就带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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