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府庶子?”贺星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是温阁老的葬礼?”
什么人敢在自家嫡亲长辈的葬礼上做这种事?
“温阁老有两个女儿,这两个女儿文学还是不错,但温阁老尚在,她们便尚未分家,二人又各自育有嫡亲女嗣共三人,温府庞大,那位庶子已是温阁老玄孙,往日里并不起眼,此事一暴露,便服毒自尽在了屋子里。”
贺星听着觉得十分魔幻,“没了?”
楚辞睁开了自己的双眼,“自然没有。”
他翻了翻身,让自己侧身面向贺星,“一个不受宠的庶子,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这种事去栽赃自己的嫡兄。”
贺星被说的有些懵了,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怎么又栽赃了?”
楚辞看了贺星一眼,“那位庶子下药,不为自己,为的是让其嫡兄与我在府中成就好事。”
他扯了扯自己的嘴角,“世上会有这么‘好心’的人?”
明知这日是什么日子,即便成功,楚辞名誉扫地,温阁老嫡玄孙难道便不会名誉扫地?如此大逆不道,有悖伦常之事,届时楚辞,温阁老嫡玄孙,连带着已经入土的温阁老,都将被世人指指点点,可谓是一箭三雕,想法之阴毒,手段之无耻。
贺星虽然不懂政治,多少也知道这件事可能带来的结果,她皱了皱眉,“可是现在人已经死了......”
楚辞冷笑了一声。
“人死了,其他人只要活着,她就跑不了。”
这件事一定有着幕后黑手,现在淮安王一党已经被他彻底剿灭,他倒要看看,是哪些人还在和他作对。
贺星低头笑了笑,“也是。”
“丢这么大个脸,必须得把人找出来。”
楚辞原本还有些带着狠意的目光,一听到这,有些诧异的看了过去,“你在笑我?”
“不该笑么?”贺星随意的乜了人一眼,“堂堂天子,竟在臣子家中被一庶子算计。”
这事说出去还真的是有些丢人。
楚辞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拉住了贺星,把人拉到了自己身前用手压着。
“诶你这是做什么?”
楚辞磨了磨自己的后牙槽,“你不许笑话。”
贺星笑的更开心了,“还不许人说了是吧。”
“你何曾像今日那般狼狈过?”
楚辞被贺星这么一说,一些画面便顿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他瞪了一眼某人,“你也有狼狈过的时候,我且没笑过你,你为何单独拿今日这事来说?”
这便是在提醒她,两人第一次亲密时是怎么回事了。
贺星似笑非笑道:“你要愿意,你也可以笑话我来着,我又没让你不笑。”
楚辞被贺星的这个说法说的气笑了,“你何时脸皮变得这样厚了?嗯?”
贺星其实很喜欢楚辞气鼓鼓不服气的样子,她“谦虚”的回道:“还好还好。”
“经历的多了,也就脸皮厚了。”
楚辞闻此一言,表情就略微有了些变化,“你经历很多?”
贺星挑了挑眉,“你觉得呢?”
楚辞这下是真的有些生气了。
贺星笑的越开心,他便越想让人笑不出来。
可惜今日他身子已经虚的厉害,无奈之下,他只能埋头,咬像了某人的肩膀。
贺星冷不丁被咬住,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连忙拍了拍楚辞,“喂!”
“你不是嘶——”
重重的咬了一口,确定应该咬出印子了,楚辞这才松开。
贺星赶忙拉下自己的里衣看了看,好家伙,一排牙印赫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抬头看向罪魁祸首,诧异道:“你咬我做什么?”
楚辞哼了一声,“谁让你笑话我。”
当然,更重要的是贺星可能有过旁人这件事。
尽管知道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楚辞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底的嫉妒和占有欲。
他要给贺星身上弄一个自己的印记,表明这人是自己的。
贺星被人这报复心给逗笑了,她紧接着也拉住了楚辞,给人肩膀上来了一口。
对于贺星的这个举动,楚辞并没有挣扎,甚至连反抗都没有。
贺星咬完人,还附带也扯下衣裳看了看,确定和自己身上的牙印差不多,她这才得意的笑了笑,“来而不往非礼也。”
楚辞把人再次拉进自己怀里,“咬也咬了,笑也笑了,该睡了吧?”
这日两人都累,贺星虽然有些困了,可还有一件事十分好奇,她抬头看向身旁的某人,“诶,别急,我还有事问你。”
“?”
贺星眨了眨眼,“元泽当真是你生的么?”
楚辞微微一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星犹豫了一下,随即压低了声音对楚辞道:“可我今日仔细看了一下,你下面好好的,元泽从哪儿出来的?”
楚辞哪里会想到,贺星问的是这个问题,听完话的他,直接就愣住了。
贺星对这个是真的好奇,见楚辞不说话,她伸手在人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这个问题不能说?”
楚辞抓住了贺星的手,“你一女子,关心这个作甚。”
“我好奇啊。”贺星回答的很坦荡,与此同时,她紧接着便又道:“我不仅好奇这个,我还有另外一件事,也比较好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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