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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理解,那是建立在相互信任之上。”贺星不为所动,“经此一事,你让我看到的,除了不信任,便还是不信任。”
    她摇头看向某人,“你如此不信任我,你要我如何理解你?”
    “更何况,两年前,你能为了你的江山社稷,放弃名不经传的我一次,谁能知道,今后再有威胁你大楚江山的时候,你会不会再放弃我第二次!”
    面对贺星掷地有声的质问,毫无征兆的,楚辞突然就看着了对方,“不会再放弃。”
    贺星好笑的看了楚辞一眼,“那你凭什么觉得,我贺星就一定要等你?”
    “这世道,三夫四侍那还不简单?”
    “你如此狠心,又哪里来的底气认为,我一定会谅解你,再和你没心没肺的在一起?”
    楚辞垂在两侧的手稍稍紧了紧。
    贺星真的是失望极了,以至于看着楚辞一贯平静的脸庞,她竟会觉得碍眼。
    “你也别废功夫了。”
    “在大楚,我的确是除了你以外没有什么男人。”
    “但在越地,我血气方刚,生意场合假戏真做拥有过的男人倒也不在少数。”
    “你若是不怕脏不怕恶心,你就一直关押着我吧。”
    贺星喜欢楚辞么?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若非喜欢,她也不会坚持找人找了两年。
    可真当她找到了对方,也如愿的见到了,却是再也高兴不起来。
    她的自尊和骄傲,绝不准许她在感情中一昧的卑微。卑微到连原则都可以丧失,摇手乞怜的连人格和尊严都可以不顾。
    某人先是骗她,让她等了两年又苦苦找了两年,他明明知道她在找他,却连封诀别信都不愿赠予,现在还要终身囚禁于她,这种喜欢,贺星宁可不要。
    不得不说,贺星显然也知道楚辞在乎什么。
    她的一番话,就像是刀子一样,落在了人的心上,可即便如此,楚辞还是强忍着异样笑了笑,“你没有,我知道。”
    “这些气话,今后还是莫要再说了。”
    “气......”
    “我在这里,想必你也不大自在。”楚辞看起来从容的打断了贺星的话,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往后退了几步,很快就来到了一处石壁之前,“我外面还有政务要忙,便先走了,若有事,你拉床帐边的绳子,我自会知晓你想见我。”
    这屋子石壁看着贴的毫无破绽,可楚辞身前的石壁仅轻轻一推,就90度旋转开来。
    仔细一看,竟是个隐形门。
    他回头看向贺星,冲人笑了笑,“这边还有几个屋子,你用完了饭,可以转转。”
    贺星可不会这么乖乖的呆在屋子里。
    见楚辞要走,她连忙跟了上去,想看人是怎样离开的。
    楚辞知道贺星会跟过来,但他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任人看着自己走到了一处门前。
    贺星想跟上去,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这个想法,过于的天真。
    “姑娘请回。”
    楚辞走过,贺星自己再走的地方,很快就出现了两个身材魁梧的女人,拦住了去路。
    这两人看起来起码得有两米高,贺星没习过武,自己的小胳膊小腿站人面前,那就和小鸡崽一样。
    打是注定打不过,又饿了快一天一夜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贺星一眼见此,笑着吸了口气。
    成。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关得了她一天,她还不信,真能关她一辈子。
    第47章 母子
    从地宫出来, 楚辞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一样的出口,宫内其实还有两处,但知道如何开启地宫方法的人, 却只有大楚的继承者。
    这是历代帝王传位中最重要的一个内容, 这同时也关系到今后子孙后代的退路问题, 所以不容马虎。
    至于地宫里看守的女侍, 那是世代都生活在地下的铁卫,若无意外, 几乎终此一生,都不会从地下上来。
    把贺星放在地宫, 这是楚辞几经权衡之后,做出的决定。
    朝堂的政务耽搁了两天, 从地宫出来的楚辞, 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了好一会儿。
    贺星在气他, 他知道。
    那些话, 多半也是假的。
    可纵使如此,听着如此疾言厉色的话, 楚辞到底还是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在屋子里稍稍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等到再出现在人前,他却是又恢复到了女帝该有的状态。
    没了楚辞在,饿了一天一夜的贺星,并未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宫内的膳食她不仅吃了, 她还真的如楚辞说的那样, 在这座地宫里逛了起来。
    这里有大大小小六个房间,六个房间分布的方向并不同,有的甚至要经过一条极长的走廊。她醒来的地方是卧室,布置的算不上奢华, 可卧室该有的一切这里都有,某人先前说的床前的那根绳子,贺星也看到了,但她这会儿并不想拉。
    卧室紧挨着的便是浴室。
    这里的浴室也不知是怎么修的,浴池比地面高出半个人身,最前面有三个龙头在吐着水,水池里的水当下竟是温的,整个屋子除了浴池外,另还设有一处单独的淋浴处,而另一个角落里,则放着一张软塌,一旁放着一个高大屏风,隔开了水池。
    从浴室出来,另一侧有一处小屋子,这里恭房,也就是如厕的地方,不过很显然,此处许久没人用了,以至于放的恭桶上都蒙了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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