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他却被许昭昭抢了先。
许昭昭“腾”一下站起,对韩柏荔道:“我的事,不劳韩姑娘费心。”
张氏见状便要打圆场,不想许昭昭竟是直接起身离开。
下一刻,霍辞也跟了出去。
留下韩柏荔愣在那里,两人此举倒是比反驳她还要令她难堪,无异于直接无视她,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她何曾受过这个委屈?便是父亲早亡,家中兄长嫂嫂也是将她宠上天的。
这时张氏已过来道:“韩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殿下这几日还新鲜罢了,这许良娣才刚生了殿下的庶长子,殿下对她正是情浓的时候,听说当日她难产,殿下还不管不顾进去血房一直陪她到产下小皇孙。可见自是对她千依百顺,等过着一阵怕是也就好了。许氏是良娣,自是比不得正室的仪态,如何能长久?”
韩柏荔看了看霍辞消失的背影,也不理张氏,只自己默默倒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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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昭昭出了营帐后,一时倒也不知道该去哪儿,一路都有向她行礼的宫人侍从。
她知道霍辞就跟在身后,但是并没有回头,而是绕来绕去避开人,一直走到了外围。
这里挨着大片的树木,没见什么人,即便有人也被跟着的霍辞暗暗遣走了,不敢前来打扰。
方才开宴前,天倒还是明朗的,这会儿许昭昭出来,太阳却已被云层遮盖了起来,时隐时现。
只是天气仍有些闷热,许昭昭挑了棵能遮阴的大树,又靠山坡避风处,然后才转过身去看霍辞。
霍辞凤眼斜了她一眼,不由又有些凛然的冷厉。
“跑出来干嘛?”
许昭昭低头踩了踩落到地上的枯叶,枯叶枝枝蔓蔓碎下来,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她有点害怕,没敢抬头去看霍辞。
“那你跟我出来做什么?”
霍辞喉结动了动,看见她眼尾有一丝发红。
“一会儿便回行宫,你不愿见她就不见。”
许昭昭后退一步,道:“为什么要我避她?”
霍辞无奈,若是平日,他早就转头走了,顺便让人把许昭昭绑回行宫去,但眼下他却没有这么做。
“孤跟着你回去。”他道。
许昭昭撇撇嘴,显得更加委屈:“殿下不在这里玩了吗?听说韩姑娘精通骑射,定是……”
她一边说话一边想往后面挪一步,不想话还没说完,霍辞已忽然欺身上来,轻轻将她肩膀一推,许昭昭再也退无可退,只能将身子靠在树干上。
一时太阳又从云层里钻出来,阳光在她光洁的脸颊上投下细密的婆娑树影,就像是撒了一把金箔到一张洁白的宣纸上,莫说是着墨便是看都不忍看。
霍辞压抑住想把这张宣纸揉碎的冲动,却又不由自主地朝她倾过身子去。
她的脖颈仿佛蒲苇一般细嫩,由这里散发出属于少女的馨香,琉璃耳坠在脸颊边一晃一晃,好似两颗充盈的果实。
霍辞再度贴近了一点过去,那股馨香便霎时萦绕于鼻息之间,缠绕而上,避无可避。
两人贴得那样近,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许昭昭明显对于这般的贴近很不适应,她侧过头去,粉色的琉璃耳坠在她侧脸上一拍,随之连脸颊上仿佛也泛出琉璃坠子一般的红晕。
“殿下干什么?不远处就有那么多人,”她细声细气,似乎很怕被别人听见,“妾身不怕,但也要仔细了殿下的一世英名。”
她总是这样,若是有求于他,便会虚与委蛇。
霍辞已经看透了她,却已经无法拆穿她。
周围闷热得连一丝风都不再透过来,霍辞撑在她脖颈旁的手动了动,本想放开罢了,却最终只是在树皮上刮出了轻轻一声响。
他挑了挑她的耳坠子,道:“你是不是很想孤此时放了你?”
许昭昭咬了咬嘴唇,没有再说话。
只是这一咬,那原本上了薄薄一层胭脂的嘴唇,便愈发娇艳欲滴。
霍辞本就热得口干舌燥,此时见她唇瓣,无异于对着两颗樱桃。
他没有再多想,俯身便用嘴噙住了那两粒樱桃,在唇齿见吮吸慢慢吮吸起来。
许昭昭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接着便拼了命一般去推他,可惜无济于事,反而令对方占了上风一般,更加变本加厉。
这般时间长了,许昭昭一时便立刻支持不住,想要向下软下去,被霍辞一手扶住,死死按在树干边。
而他另一只手,在这一番动作中,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冲破重重阻隔,而许昭昭自己一点都未曾察觉出来。
再略一摸索,他便彻底长驱直入,许昭昭无知无觉中便一败涂地。
许昭昭的嘴唇被他咬得像是被火灼烧般滚烫,却又无法抗拒,等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已彻底被霍辞攻城略地,而想要阻止,却再也来不及。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在那里拨弄继而又搅动了一阵,只是仍不知餍足,继续停留在那里。
许昭昭浑身都被他搅得轻颤起来,嘴里的声音无法遏制地溢了出来,却又被他蛮横地用唇封住。
她想要用脚去把他踢开,可双腿早已软得不是自己的一般,又碍于已正在被侵略,左右为难。
而霍辞非但没有见好就收,反而直接用扶着她的那只手将她细腰一托,让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己身上,另一边厢竟欲再继续侵入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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