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好像从来没有说过爱不爱的问题，哪怕当初决定在一起也是因为那份协议。
    可是，她心里很清楚，自己对这个男人是喜欢的，只是这份喜欢是不是已经到了爱的程度她目前还没有办法不确定。
    见她迟迟没有回话，厉司衍深深看了她一眼，“怎么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爱就回答爱，不爱就回答不爱，你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嗯？”
    楚颜欢对上男人刨根问底的眼神，心脏没来得地漏了一拍，然后就加快跳动的速度。
    可是，表白这种事难道不应该是男人主动吗？
    她眼珠狡黠地转了转，故意跟他唱反调，“我的答案是两个字。”
    “不爱？”厉司衍眉梢一扬，眼底浮起哀怨的小情绪，“欢欢，你这么说，我要伤心了。”
    楚颜欢下巴一抬，美艳的眸子直直望进他的眼底，一字一顿地反问，“厉先生，那么你呢？你对我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她不是娇情的女人，不喜欢缠着男人刨根问底。
    爱不爱这种话，他今天若是不问，她觉得不会主动问出口。
    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去爱别人，或者被别人爱。
    现在这个男人既然提到了，她确实也想知道答案。
    厉司衍低头瞧着她，她声线很好听，尤其是问话的时候，尾音上扬，隐隐透着撒娇的意味。
    他笑了笑，修长的指捏上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我对你是一个字。”
    他没有直接说出答案，但是句话已经让楚颜欢的心不由悸动了一下。
    她仰头，在他的唇边亲了一口，“厉先生，我喜欢你。喜欢，是两个字。”
    男人还在回味她的话，她已经拉开车门下了车。
    车门关上，厉司衍勾了勾薄唇，目送她离开。
    直到楚颜欢的身影消失在路口的拐角处，他才收回视线准备倒车离开。
    就在这时，驾驶座的车窗突然被人敲响。
    厉司衍蹙眉，疑惑地看向窗外，只见车窗前站着一个陌生女人。
    她弯着腰，一张脸都凑到车窗前，努力朝里面张望。
    厉司衍略略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
    不过她不离开，他就没有办法调头，想了想，他还是按下车窗。
    “厉总，真的是你呀？”
    车窗一打开，就传来一道惊喜的声音。
    厉司衍看着她自来熟的笑脸，眉骨一折，漆黑的眼眸里划过一丝疑问，“你哪位？我们认识吗？”
    “是我呀！慕雪！后宫攻略里的演员，我之前还跟楚前辈一起搭过您的车，您忘记啦？”
    慕雪？
    没印象！
    不过，之前他送楚颜欢来剧组的时候，为了避免关系曝光，确实顺路搭过他们剧组的人。
    既然她这么说，可能当时搭的就是她吧。
    厉司衍淡淡点头，“哦，能让开吗？你挡住车道了。”
    见他态度如此冷淡，慕雪表情微怔，随即又道，“厉总上次的事我还没有好好谢谢您，您这么早来影视城应该还没吃早饭吧？我刚才多买了一份豆浆和三明治，给你吃！”
    说着，她把自己手里的早饭递进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