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了。”盛初夏深深呼了一口气，“leo香水那边刚才打电话说，凌晨微电影一上线，他们的香水销量就破记录了。”
    “那不是很好吗？”
    “但是，今早你的负面新闻出来之后，大部分客人都要求退单。据说他们的今天从上班起到现在光是处理线上的退货订单和投诉就累成狗了！”
    楚颜欢毫不在意地撇了撇嘴，“我们只负责拍广告，至于卖得好不好，是他们自己的事咯！”
    “leo香水已经准备撤了你拍的微电影，改用其他代言人。”
    “撤不撒对我来说都一样，反正代言费已经拿到了。”楚颜欢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顿了顿，问道，“夏夏，小乐怎么一个人回我公寓了？你人在哪儿？”
    “我刚刚买完早点，马上过来。”
    楚颜欢立即又道，“你在小区外头？顺便给我带两份早点！”
    “两份？”盛初夏听到这话，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欢欢，你不会真跟厉司衍有什么吧？昨晚你住在他家？还是他住你家？”
    楚颜欢昨天打电话说下暴雨回去不方便，结果今天上午就爆出那种新闻，她虽然不太相信媒体，但是听到这话还是控制不住往最坏的方向想。
    楚颜欢也没有瞒她，“住厉司衍家是真的，有什么是假的。昨晚‘他’又出来了，现在厉司衍对我应该已经产生怀疑了，你过来把小乐带走。”
    “知道了。”
    盛初夏知道她不是那种做事没有分寸的人，挂了电话，又买了两份早点，然后便进小区找他们。
    …………
    楼上公寓，卧室。
    厉司衍正在查找楚颜欢的卧室里翻找着，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想找什么，但是楚颜欢身上藏了太多秘密，而她的背景应该被处理过，查到的资料没多大用处。
    明知道偷翻别人东西是不厚道不道德的行为，但是想解开她身上的谜，他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厉司衍打开衣柜翻找着，衣架上挂着的都是当季新品礼服和她的私服，没有到任何可疑的东西。
    他不死心，又往下继续找把衣柜里的抽屈一个个打开。
    就在他准备抽最后一个抽屉时，发现抽屉被卡住了，拉不开。
    厉司衍刚想用力，忽然口袋里的手机震响起来。
    他原本不想理会的，但是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很打扰他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
    于是，他只能站起身接电话，“什么事？”
    打电话给他的是顾景森。
    “网上关于你的报道，你应该看到了吧？作为跟leo香水有商业合作的盛世总裁，你怎么看这个负面新闻？”
    听着他商业化的口吻，厉司衍眉梢一挑，反问道，“我怎么了？网上报道我什么？”
    “网上现在都在谣传，说楚颜欢是因为勾搭上了你，才拿下leo香水的代言，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
    厉司衍想了想，淡淡回道，“她没有勾搭我，准确一点来说，是我想勾搭她。”
    “……”
    顾景森完全没想到男人的答案如此出人意料，不过他们是多年好友，既然他这么说了，自己当然选择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