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叫栾云轩。
我是个渣攻。
曾经是。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一觉醒来,我成了养猪场的一头种公猪。
我看着面前白花花的大屁股是很崩溃的,因为养猪场的种母猪也是生育机器,它们唯一的用途就是不断接受精液,生出一窝窝的小猪崽,然后继续怀孕,周而复始。
当然我和它们现在也没什么不同。
我已经连续两周每天干两头老母猪了,射得我是精疲力尽,摇摇晃晃,精尽猪亡。
然而痛苦的时间段还是来了,王大铁每天准时来开院门,带我去配种。
也许是我垂头丧气得太明显,他还拍了拍我,安慰道:“今天干完三头就可以休息了啊。”
三头?!我崩溃了。
我觉得自己肾虚得快死了不是幻觉,今天下午那头母猪看上去还很年轻,屁股不是软塌塌的下垂,甚至有点上翘,奶子也不像很多老母猪一样都快垂到地上了,皮肤白里透粉,绒毛在金灿灿的阳光下也显得细密可爱。
我觉得这样不行,咋时间久了看头母猪都眉清目秀的啊?
这头母猪还挺能干,我都冲刺了这么久了,它还拼命地缩着阴道,弄得我又是累又有点爽。
晕晕乎乎的,我突然听见王大铁的大叫声,接着眼前的大屁股晃啊晃的,“咚——”,我竟然操母猪操得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我竟然没被生气的王大铁卖出去,原来脏兮兮臭烘烘的猪圈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我身下还铺着暖烘烘香喷喷的干草,我贪婪地嗅了嗅,上面有阳光的味道。
身上还是没什么劲,特别是小肚子,一阵阵的坠着疼,我想翻个身,都只能“哼哼哼”地发出一串有气无力的猪叫又慢慢倒回去。
王大铁来了,他满面红光的,叫我看了害怕。手上端着一桶猪食,平日里我虽然也嫌弃那个味道,可是毕竟累得慌都是呼噜呼噜吃个一干二净倒头就睡了,可今天,我闻见那个味道,竟是张开了我的猪嘴巴,“哈啊哈啊”地干呕起来。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怎么,当猪这么久了,现在才知道矫情啊。
奇怪的是,王大铁竟然没生气地骂我踹我,他忙不迭地把那沉甸甸的铁桶晃悠悠地提出去,接着又用个大不锈钢盆装了些搅拌均匀的食物进来。
我闻见食物的清甜香气,有鲜嫩的胡萝卜、炖得糯糯的土豆、颗粒分明的玉米、切得碎碎的菠菜,甚至还有淡淡的冲的奶粉的味道,我也顾不得王大铁是不是要让我最后美美地吃上一顿再送我上路,鼻子“咻咻”地拱着就要去吃,结果王大铁竟然主动把盆子放到了我嘴巴跟前。
正常的食物可真好吃啊!
我差点热泪盈眶了,一边吃一边还在想,这不锈钢盆不是王大铁用来洗脸的吗?
我吃的时候,王大铁也没闲着,他先是摸了摸我的猪脑袋,紧接着手竟然伸到了我肚子下面。
“嗯嗯哼~~呼呼~~哼~~”
王大铁这个流氓,竟然在摸我的奶子,弄得我又痒又酥,饭都吃不香了,难受地在干草堆上使劲磨蹭着被他撸得嫩红的奶头。
“哎哎!哎呦可不能这么压啊!”
王大铁急得赶紧来拦我,好在我呼噜呼噜吃完之后也累得够呛,就着他的抚摸舒服地在干草堆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小小的滚,四肢朝上地懒洋洋躺着。
奶头还有点痒,我想用手去挠一挠,可是短短的小猪蹄子根本够不着,成了畜生的我也顾不得廉耻了,一切都以动物的本能为先,我又哼哼唧唧着在干草堆上磨着后背,四肢拱起,把圆圆挺起来的大肚子拢在中间,甩着奶子跟王大铁撒起娇来了。
更别提那比半个月前更加红肿艳丽的大奶头了,乳晕和奶头都生生大了两倍不止,轻轻一碰就痒得钻心,只要王大铁没在一边拦着,我就一定要使劲蹭着草堆把奶头磨出血才能止痒。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把王大铁的话当玩笑。
如今的我,躺在铺得厚厚的干草堆上,面前摆着的食盆里永远有清香的食物,旁边永远有干净的水,王大铁真是下了血本了,竟然还有一个大海碗,里面摆着冲的奶粉,说是给我补身子的。
我,重生前的一个铁1,重生后的一头公猪,竟然真的揣了崽了。
王大铁乐呵呵地轻轻拍了拍我光溜溜软绵绵的圆滚滚大肚子,拍得那里的软肉一阵阵颤抖,我当即就觉得肚子深处一阵刺痛,下意识地就“哼啊~~~哼呼~~”地叫起来,浑身的肥肉都努力着转个身侧着躺到地上,四肢短蹄子也软趴趴地垂下来,护着忽然疼起来的滚圆肚皮。
每次小猪崽子闹得我难受,我就大声喷着响鼻发脾气,王大铁这两个星期靠着带我挨个镇地去展览赚了不少钱,伺候我比伺候他八十岁老娘还用心。
2
我生无可恋地望向自己白白软软的圆肚子,轻轻地“哼哟~~哼~~哼~~”地叫起来,那里绵软细腻的皮肤正不规则地拱起来,一阵一阵的,像是海面上的波浪似的。
他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又咧嘴笑起来,“哎呦这公猪揣崽可真不容易啊,真比母猪还娇气!”
王大铁也吓了一跳,他竟然跪在地上,拱啊拱得把头钻进我肉囤囤的大肚子前面,粗糙的黑漆漆大手在上面又是顺又是揉又是摸的,把我粉嘟嘟红艳艳的大奶头都弄脏了,可别说,揉得还挺舒服的,起码我的肚子没之前那么疼了。
我愣住了,黑豆小眼睛圆圆地瞪着,王大铁是疯了吗?我即使是猪,也是公猪啊!公猪怎么会下崽呢!竟然还给我起了小花这破名字!
这不,我刚刚发完脾气没多久,王大铁就揉着惺忪睡眼趿着拖鞋赶紧跑出来了,他打开围栏,小跑着到我身边,脸上带笑轻声细语的,“小花,哪
我只当他在说疯话,转了头不理他,自顾自呼呼睡着了。
怀孕消耗了我大量精力,肚子里整整十只小猪崽子不分白天黑夜地动,一个动个个动,把我的肚子踹得那叫一个波澜起伏。
我不想想那么多,毕竟我现在是一头孕猪,一头有孕的公猪。
这顿吃得太好了,我肚子都吃得挺起来了,小黑豆眼睛一闭一闭的困得很,可是躺在垫得高高的松软干草堆上,我还是清楚地看见了我圆圆的大肚子上那一颗颗鲜艳软红的大奶头,哎,这算什么事啊!还怪害羞的!
我怎么会让自己一头猪不好受呢?
先不论这小猪崽子是怎么揣上的,我觉得跟这比起来,重生成猪真的也不算什么了。
我有气无力地歪在原地动都不动,黑豆眼睛死死瞅着那圆滚饱满的大肚子,腹部下面不受太阳直晒养得白白嫩嫩的,正随着我的呼吸一起一伏,在阳光下泛着粉意。
为啥王大铁要拦着我呢?
王大铁乐得合不拢嘴,小心翼翼地在我又白又软的雪白大肚子上轻轻地摸啊摸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话,“哎呦好啊!这公猪怀崽,真的是闻所未闻!小花啊,你好好养胎!等你身子养好了,我带你去县城展览,保准咱们赚个一大笔回来!”
里不舒服啊?”
我也不理他,鼻子重重哼了一口气,把涨得圆滚滚的白润大肚皮向前一挺,里头的小猪崽子顿时动得更欢了,王大铁就赶紧在身上擦了擦手,小心地摸着我又圆又大的肚子轻轻顺起来。
他揉了半晌,我肚子里的小猪崽子还是动得厉害,看我也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不敢耽误,赶紧去请这个村子里的兽医过来瞧瞧。
那大夫原本还不相信一头公猪能揣崽,将信将疑地过来结果看到我屁股下面坠着的那硕大的精囊,还有我高高挺起来的大肚子,一摸,里头的小猪崽子很给力地纷纷踢腾起来,疼得我呀,又是“哼哼~~哈哈~哈啊~~哼呜呜~~”地叫起来。
王大铁就着急地推了一把那兽医,“你轻着点!”
好像我不是一头种公猪,而是他怀孕的老婆似的。
兽医也频频点头,给我仔细地摸了摸圆滚滚的孕肚,把一个个小猪崽子顺着摸过去,沉吟了一会儿,道:“嗯......胎养得不错......小崽子发育得都还可以.....”
他看着王大铁在一旁搓着手得意的模样,眉毛一竖,严厉道:“但你也不能老是牵着这猪不停歇地跑啊!你想啊,普通母猪怀孕了之后还得好好养着呢,你这公猪踹崽本就稀奇,身子又娇贵,今天没精神是因为累得狠了,动了胎气啦!赶紧让它休息几天!”
王大铁还有些犹豫,因为他本来的计划明天下午就要动身的,结果兽医一句“再不让它休息,这猪肚子里的崽子可就要掉了!”,我吓得肚子里一抽,小猪崽子也受了惊吓,疼得我立刻哼哼唧唧着抬起胖胖猪蹄子叫起来了,王大铁也不敢反驳,等兽医走了之后还给我轻轻摸了好久的肚子,又亲自用勺子盛着食物一口一口地喂到我嘴里。
我只要躺在那里,把雪白滚圆的大肚皮露出来,让他时不时地撸上一把,王大铁就高兴地不得了了,要是我再皱着猪鼻子哼哼两句,王大铁简直恨不得把我供起来。
等我吃饱喝足了,也不必理他,自顾自地扭着肥嘟嘟的胖身子哼哧哼哧地转向墙侧,王大铁还在一旁小心抬着我,虽然他压根抬不动,可还是要托着我宽阔的肉乎乎的背才能放心,不然我要是不小心一颠,把肚子里的猪崽子颠出来了,他可就亏大发了!
等我搂着肚子鼻子里喷着气好不容易躺好了,四只短短胖蹄子护在身前,王大铁还忙前忙后地不断把干草垫到我悬空的大肚皮下面,好让我一个孕猪侧着躺着舒服点。
迷迷糊糊进入梦乡之前,我想,这做怀孕公猪的感觉,还意外的不错呢!
3
唉,我收回我之前的话。
理他,王大铁也知道我嫌弃他,也不怪我一个如今身怀六甲脾气古怪的公猪,乐呵呵地流着口水自己去睡觉了。
可今天王大铁的动作格外迟缓,半天没动静,我不耐烦地挺着肚子等了半天,等得腰都酸了,他还不撮,我扭了扭自己肥圆的腰肢,正准备发脾气,肚子上一个热烘烘的大东西使劲埋下来,不管不顾地含了四五个大奶头,粗糙的舌苔在娇嫩敏感的乳孔上面使劲刮着,我吓了一大跳,扑腾着自己胖胖的猪蹄子就要翻过来。
可我如今毕竟是怀了十头小猪崽子的孕猪,这一个多月来又养得身娇体懒的,惊恐之下哪里挣脱得开,只能“哼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唔唔唔哼~~”地大声叫着,急切盼望着王大铁快出来救我。
“哼~~~哼唔——!!!唔唔唔唔!!!!嗷嗷!!!!”
王大铁昨天夜里是不是又去偷看隔壁的寡妇偷汉子了!我都叫得这么凄厉了他竟然还没醒!
我心里一阵绝望,就着外头凉凉的月光,我看见,趴在我身上的是一头膘肥体壮的大野猪,通身漆黑,油光水滑,看得出来在密林里身经百战,肌肉虬结,尤其是现在威胁地抵在我肚子两侧的后蹄,看上去就十分劲道。
如果我是头母猪,现在应该很高兴,恨不得立刻张开蹄子躺.平.任.操,可我是公猪啊!呸,可我是人啊!我是个铁1啊!
大野猪的黑豆眼即使在黑夜中也十分漆黑发亮,咧开的大嘴两侧,长长的铁钩状的獠牙十分渗人,在它哼哼着“咕哝咕哝”嗦着我的奶.头的时候不断刺到我腹部娇.嫩的皮肉,把又圆又软的大肚皮不时顶进去一个尖锐的凹坑。
“哼唔~~~哼~~~哼~~~~”
我害怕了,肚子里一阵阵的疼,小猪崽子们害怕地不断踢腾着,孕囊猛烈收缩,好像现在就要生了一样。
我还没能回去,我不能死,我用猪语求着饶,求它轻一点,大野猪从鼻子里哼出重重的气来,湿漉漉的猪鼻子在我同样湿软的奶子上胡拱一气,同时健壮的身子往我身上猛地一压。
“啊唔嗷呜嗷呜嗷呜嗷呜!!!!!!!”
我猛地向上挺起身子,发出连绵不断的凄厉的呻吟,大野猪的身子实在太大了,也太重了,这样沉重的巨物压在揣了十只小猪崽子的肚子上,每一下使劲地往下压都是痛彻心扉,我发疯了地挥舞着两只短短的前蹄,因为后蹄已经被大野猪死死压住了,大肚子一阵一阵地发硬收缩着,我哀哀叫唤着,“哼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
放过我吧,求求你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大概是我发出的最类似人的叫声了。
大野猪强壮狰狞的凶器猛地挺入我窄弱幼嫩的穴.道,我一个激灵,鲤鱼打挺一般挺高了圆滚滚大腹,把揣着十只小猪崽子的孕肚明晃晃地露出来,微凉的空气让我一瑟缩,然而后面饱涨欲裂的痛苦让我立刻转移了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