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从楼梯上下来的可是今日坊间传闻的那位连续糟蹋十几头老母猪的少年郎吧?”有人抬头朝着身边喝酒的同伙示意道。
那人眼前一亮,饮下一口小酒,笑着说道:“兄台你说错了,可不止十几头,听说方圆几百丈之内猪圈中所有的老母猪都给活活糟蹋致死啊!”
这时邻桌有人插话道:“两位兄台都错了,当时我可是在场之人,哪止老母猪啊,那可是连公猪都未曾放过啊!那场面,啧啧,真是惨不忍睹啊!”
“真的假的,怎么越说越玄乎啊?”有人忍不住发问。
最先开口的那人用努了努嘴,用眼神示意道:“你们瞧,那少年郎是否面色绯红,满面春光,两腿间脚步虚浮,但是行走之时这两股之间分开足有三指有余,可见是那阳根因长时间的充血而造成的肿胀!”
“经过兄台这一分析,这坊间传闻可不是空穴来风啊!多谢兄台解惑,我等先干为敬,请了!”几人纷纷举杯痛饮。
“哎,可惜了,这般年纪居然有这等嗜好,回了部族之后我可是要与族中未出阁的姑娘们说教一番,以后若是毕方部族的媒人前来说媒,可万万不能嫁到毕方部族去,难保毕方部族的少年郎都有这种怪异的癖好。”大厅边角的座位上,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摇了摇头,与身边一位年纪相仿的妇人说道。
“是啊是啊,我可是早年听说过毕方部族的男人多少有些邪火旺盛,这么说来有婆娘来月事的时候难免忍不住邪火爆发与一些牲畜行这等苟且之事啊!”那身边的妇人点了点头,相当认同地说道。
廉鲅自楼梯走下的时候,开始并未发现众人怪异的眼神,脑中还在回味梦中的美人。可是身为初入纳气境的他听力自然不差,再加上楼下众人的私语声并未压低多少声音,那些话语还是如同烙印一般直接钻入他的耳中,向着脑海深处而去!
隐约间,那记忆中出现了一些模糊地片段,但是是什么却有记不起来。听着楼下众人越说越离谱,他的脸色如猪肝一般,涨的通红!
“嘿,快看!快看!那少年郎居然脸红了!”
“依我看并不是脸红,只怕那邪火又上来了,快去通知邻里街坊,将家中的牲畜猫狗们都藏好了!”
“你们在说什么!有种给本少爷再说一遍!”廉鲅的脸由红转黑,羞怒之下出言呵斥道。
众人不再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喝酒吃肉,这种事情私下议论尚可,但是此时出去做那出头鸟却是不智之举,自然没有人上前搭话,自找不快。
廉鲅见众人不说话,底气倒是涨了几分,快步走下楼,来到最近的一桌食客之前,猛然拍桌嚣张的说道:“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做哑巴了?”
那几名食客只是祸斗部族的小人物而已,自然不敢得罪廉鲅,既然此刻廉鲅盯上了自己几人,那只好硬着头皮行礼告退。
“本少爷让你们走了吗!今日之事不给我一个交代别怪我不客气!轻则断你们舌根,重则去取你们狗命!”廉鲅说完,一掌朝着那木桌拍去,那木桌当场被震成两截!吓得那几名食客一阵哆嗦。
“哟,廉鲅少爷好大的威风啊。我祸斗部族的族民岂是你这个外族的少爷说断舌根便断舌根、说取性命便可取性命的……”
说话之人还未进门,声音却是传到了廉鲅的耳中。廉鲅闻言,双拳紧握,这道拖着长调的声音他可是熟悉的紧呢。
果不其然,看着那人进门之后,廉鲅全身微微地颤抖着,这不由自主的颤抖不知是对眼前人的害怕之意还是气愤之情。
“廉鲅少爷气色不错啊,上午在猪圈泻火的雄姿真是羡煞小弟我啊。哈哈哈……”牧宸说着大笑起来,大厅中的众人听着牧宸的话也脑补了当时的画面,也一道开始笑出声来,只是没有牧宸笑的那般大声罢了。
“牧宸!你休要血口喷人!”
楼下的动静可不小,二楼三楼客房里休息的客人们都给惊动了,纷纷出门来看热闹。有人一见牧宸与廉鲅,一丝玩味的笑容挂在了脸上,有些人更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后续的事情发展。
无关之人都被惊动地出门看热闹,廉鲅的父亲与叔父自然也被惊动了,廉笙推开门后看到在客栈大门边的牧宸之后,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十岁的纳气境……还害的鲅儿出了如此大的丑!这小子必须死!这汤族老还真是废物,居然让这小子给跑了,不过现在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哼哼……”
想到此处,廉笙冷冷地说道:“小子,你伤我儿子在前,撒布我儿谣言在后,祸斗部族没了古泠与牧野真是落寞了,说好的交代都过去几个时辰了还未给我,不过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就由我替祸斗部族来教教你,小小年纪行事太过乖张可是要付出不小代价的!”
“我祸斗部族落不落寞可不是廉笙族长嘴上说说的……”牧宸身后,走进几个老人,其中为首的那个老人身形矮小,尖嘴猴腮,说话之人正是他。
“哦?是旬族老。今个儿是什么风将你们祸斗部族硕果仅存的七位族老都给吹来了?难不成我廉某人面子这般大,你们亲自来给我交代的?哈哈哈……”
“非也非也,廉笙族长搞错了,我等并不是来给你交代的,是问你来要交代的。”旬族老双手负与背后,看着三楼的廉笙笑着说道。
“哦?”廉笙微微一笑,也没有下楼的意思,这般居高临下地看着祸斗部族的众族老他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双手搭在木栏之上,食指轻轻地敲击着,问道:“不知旬族老这般大的阵仗要问廉某人讨要什么交代啊?”
“廉笙族长教子无方,纵容你儿子在我族长灵堂中闹事,你又趁我等出去寻找牧野族老之际在族长灵堂前出言侮辱我祸斗部族,此事,该给我祸斗一个交代吧。”旬族老一脸认真,但说话间语气却是越来越阴沉。
“先不说我有没有在古泠灵前出言羞辱你祸斗部族,就算廉某人真的言语有些不当,就凭你们几个随影境,凭什么问我要交代?”廉笙轻蔑地扫视着祸斗众族老,不屑地反问道。
“廉笙族长不过初入化形境而已,旬某人不才,想要讨教一番,不知能在牧野族老手下撑过十余招的我在你手中能撑过几招!”旬姓族老说完,身后一道九尺九高的巨狼武魂出现在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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