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鸿景斟酌了一下,云熠的身份不好曝光的,先放过他们,后面再慢慢收拾曲燕堂和明幼安。
“怎么会,两位随时可以离开,损坏的东西我们自己承担,不会让两位赔的,放心。”
这还差不多,可也不能白来一趟啊。
明幼安站到曲燕堂身后半步的距离,这个时候,还是要找个强一点的靠山在她前面挡一档的。
“余鸿景,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反正你和我之间,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地步了,你别装一副没事人的面孔,我早知道是你一直想我死的。”
余鸿景才不承认,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带录音设备,“小姑娘,话可不能乱说,我都不认识你,我干嘛要害你呢,没道理嘛。”
装是吧,那就挑明好了,“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太会装了吧,你借着徐家害死我爸爸,我是一定会查清楚,好好找你算账的,你不是要弄死我嘛,咱俩就看谁先死。”
余鸿景定力再好,这时候脸色也挂不住了,“你再乱说,我告你诽谤,我有一整个律师团队,陪你慢慢打官司。”
还吓她,明幼安又不是被吓大的。
幸好君家也不是吃素的,“行啊,看看是你的律师厉害,还是我男人家的律师厉害。”
“我知道,你觉得天狼给你派人两个人来帮你,你就嘚瑟了是吧。”
明幼安指着云熠,告诉余鸿景,“余鸿景,你问问云熠,在岛上我干了什么事,你等着,我一定将你的老底都查出来,替我爸爸报仇。”
说完她就拉着曲燕堂扬长而去,今天太特么的过瘾了。
先给余鸿景一个下马威,他如果着急害怕的话,就容易露出破绽。
到时候查他,也有空子可钻。
会所的经理在门口吓的不敢过去,今天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人办了一张最贵的年卡。
然后和老板的客人打起来,拆了一间包房。
还恐吓他老板,接着老板居然让他们就这么离开?
好吓人。
明幼安和曲燕堂走到门口,经理结结巴巴的问道“两位,今天的酒水钱,记哪位的账上?”
明幼安没好气的指着曲燕堂,“当然是记他的卡上了,还用问?”
她才不要买单,几瓶红酒就要几十万,让曲燕堂买单好了,反正她以后又不来这里了,白瞎了七位数的年费了。
曲燕堂一直很生气,倒不是生气明幼安在会所里和余鸿景起冲突。
而是气她找靠山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君临渊。
一口一个我男人家的,君临渊现在在她心里是什么地位?
那他呢?他曲燕堂在明幼安心里又算什么?
开车回去的路上,曲燕堂越想越生气,心口又开始疼了。
他猛然一个急刹车,坐在副驾驶的明幼安,因为惯性,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前抛离。
幸亏系了安全带,不然肯定会被抛出去的。
“曲燕堂,你疯了吧?踩什么急刹车?”
这里还没进市区呢,路宽又不堵车,曲燕堂的车技根本不可能出紧急状况,一定是故意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