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被玉势操道高潮就总觉得缺了点东西。
周锦实在是想不明白心里为什么一阵空虚。不过好在肉穴里面那种强烈的瘙痒感没有了。
就在周锦准备把玉势从肉穴中抽出来的时候,周锦傻眼了。
玉势满满当当地塞在肉穴深处,宫颈死死地把玉势掐住。
任由周锦怎么拔玉势,玉势也没有要从肉穴中出来的意思。
而且当周锦咬着牙用力地往外拔的时候,肉穴里面传来剧烈的疼痛。
这下周锦彻底傻眼了。他要是强行把玉势给拔出来,只怕玉势上面的凸起要把肉穴给刮伤。
“完了,完了。”
周锦焦急地躺在床上。他总不可能一辈子含着这根玉势吧!
然而就在周锦扭过头的时候,正对上的是宴玦那带着笑意的眼神。
“小骚货还嘴硬吗?下面的浪逼夹着这根玉势抽都抽不出来了。”
宴玦单手撑着脑袋,他从周锦一下床的时候就醒过来了。
他亲眼目睹了周锦自慰的整个过程。也听到了周锦在被玉势操的时候喊着他的名字。
几乎就差那么一瞬间,宴玦就要控制不住起身把周锦压在身下肏干了。
“厂公,你、你怎么醒了?”
周锦直接给吓傻了。要是宴玦醒的早的话,他刚才意淫宴玦幻想宴玦操自己的话岂不是都被宴玦听到了?
“叫得这么浪,我当然醒了。”
宴玦伸手握住周锦肉穴中那根插着的玉势,手指用了用力。发现这肉穴竟牢牢地把玉势夹住。
他要抽出来倒是不难,只是用蛮力把这玉势强行抽出来的话,定然是会把周锦的肉穴给弄伤。
“厂公帮帮我。我错了,我以后在也不喊着厂公的名字,做这等污秽的事情了。”
周锦简直后悔死了。不止喊别人的名字自慰被发现,现在肉穴里面含着玉势的模样也被别人看了去。
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原本周锦以为自己跟宴玦诚恳地道歉,宴玦就会原谅自己。
然而周锦说完之后,宴玦的脸色却变得阴沉下来。
“骚逼动不动地就流水,我看用一根玉势堵着挺好的。反正你也不用那个地方撒尿。这样正好。”
宴玦似笑非笑地看着周锦。
就算周锦脑子再笨也看出来宴玦现在很不高兴。他难道有什么话说错了吗?
“呜呜,只要厂公帮我弄出来。厂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锦简直快要哭了。他不要一辈子都带着这根玉势啊。子宫里面插着玉势实在是太难受了。他只要稍微动一动就能感觉到子宫和这玉势互相摩擦,还不到片刻周锦的肉穴就又被玉势给弄湿了。
“这还不简单,你再操几次。让肉穴里面高潮几次,你这骚逼里面水再多些。这玉势自然就滑出来了。”
宴玦轻轻拨弄了一下玉势,瞬间周锦被摩擦得浪叫了一声。
“可是……”可是如果不幻想插在肉穴里面的玉势是厂公的,他就高潮不了啊!
这会儿宴玦就在他面前,他若是当着宴玦的面说那些淫声浪语,
瞬间插在周锦肉穴中的玉势就变成了齑粉。
您看,我站在你家厂公面前。您说这句话亏心不?
周锦感觉自己都快窒息了,他现在只想做回男人。
他到底第一次看不出周锦心里的想法。
“我说你不要生气。”
周锦:“……”
“可是什么?”
“很好。”
然而周锦却吓傻在原地。他肉穴之中的那根玉势用材去并不一般。
看着宴玦阴沉沉的脸色,周锦心想宴玦一会儿该不会愤怒到极点后,直接一掌把他打死吧。
这些粉末自然地就被周锦紧致的肉穴给挤压出来了。
临近晌午。
宴玦声音沙哑道。
“嗯……啊……”
只见宴玦穿着一身朱红色的长袍,乌黑的头发只是用一条发带系在脑后。便美得惊心动魄。
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好吧!
宴玦握住周锦的手,一同走了出去。
小太监瞬间傻眼了。整个东厂所有人都知道厂公有严重的洁癖。别说握手了,就是靠近厂公都会被呵斥退下。
小太监惊叹道。
周锦倒是看得有几分呆了。
说完周锦立刻缩着脑袋去看宴玦的脸色,只见宴玦的笑意僵在了嘴角,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
然而就在下一瞬间,宴玦手指一用力。
周锦连忙朝着下巴摸了一下,哪里有什么口水!
周锦挣开双眼,低下头一看只见宴玦的手指握住插在肉穴的玉势。
“下次若是在插在里面取不出来,就一直戴着吧。”
周锦感觉自己的脖子嗖嗖地发凉。他的脑袋好像还没有这玉势硬。
“我发现我若是不能幻想这玉势是厂公的肉棒。我便到不了极点。”
“你都说了你不会生气的。”
“嘴角的口水擦一擦。”
“走了。”
“夫人真是绝美啊!”
宴玦的手指握着玉势轻轻地抽动了几下,缓慢地摩擦让周锦舒服地想要呻吟。
那玉势如此坚硬,然而在宴玦的掌心之中几乎一瞬间就变成了粉末!
小太监到房内伺候周锦换了一身华丽的宫装,不止身上穿的衣服麻烦,就连头上都插了一堆簪花步摇。
宴玦的嘴角勾着良善的笑容。若是东厂其他人听到宴玦的这番话,怕是一个个都要惊掉下巴。
只不过是去皇宫吃一顿家宴,就要打扮得如此隆重!这哪里是去吃饭,这简直是要去修仙啊!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而身下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果然宴玦的另外一只手抬了起来,周锦吓得闭上眼睛。
“你说。我又不是什么鬼魅,难不成还会吃了你?”
厂公大人,您当然不是什么鬼魅。您是比鬼魅还要恐怖啊!
宴玦挑眉看向周锦。这小骚货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宴玦掐着周锦的下巴。手指冰凉的触感让周锦浑身紧绷。就连肉穴都忍不住跟着瑟缩了一下,紧紧地夹紧身下的肉棒。
周锦简直欲哭无泪。他怎么这么蠢?竟然当着一个太监的面说这种话。
怕是宴玦要发怒了。
--